“錦安,你真俗,張口閉口都是錢。”秦佩蘭酸了她一句。
“除了錢,你找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嗎?爸的房子你也可以無情的賣掉,我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媽……”喬錦安鼻子一酸,聲音裏帶著哽咽。
喬宅,是喬家一家人小到大的回憶,是爸爸一生的心血。
“錦安,你怎麽說話的。算了,我不和你計較,有個事情,你必須得幫忙。”秦佩蘭坐在沙發上,旁邊的喬瑟瑟迫不及待的扯了扯她的衣服,催促她。
“又有什麽事情?”喬錦安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瑟瑟有了喜歡的人了。你得幫幫她。”
“喜歡的人?顧景洲?”喬錦安氣結,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不是,叫做什麽……賀……”秦佩蘭皺了皺眉,一下子想不起名字。
喬瑟瑟在旁邊等的心急,幹脆搶過話筒,對著喬錦安道,“我喜歡上賀連城了,你必須幫我搭上線。”
“賀連城?喬瑟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喬錦安朝著電話裏吼。
“不要你管,反正幫還是不幫,你要是不幫,我就讓媽和你說,我看你敢不敢對媽不孝!”喬瑟瑟將話筒重新丟給秦佩蘭,秦佩蘭伸手接起,“錦安,你必須幫你妹妹,這事沒商量。”
寒冷的夜風呼嘯著刮過,喬錦安全身打了一個寒顫。
可是,這點冷,根本敵不過心上的冷,心上的痛。
“錦安,你是嫁入豪門做了顧太太,做姐姐的怎麽也要幫襯下妹妹,否則,你對得起你爸之前對你的囑咐嗎?”秦佩蘭依舊在那邊喋喋不休。
“夠了,我知道了。”終究還是妥協,喬錦安摁斷通話,關機。
她咬著唇,抬頭望著黑夜,委屈的吸了吸凍得通紅的鼻子,眼淚不可遏製的溢出眼眶。
走回暖氣充足的房間,曲筱樂依舊在呼呼大睡著。沒有煩惱的醉著,真好!
她頹廢的坐在沙發上,對麵是一排洋酒的酒櫃。
踩著拖鞋走過去,抱了幾瓶寫滿英文的紅酒瓶,喬錦安坐回沙發。
這一刻,她忽然好想喝酒,好想和筱樂一樣,沒有任何煩惱的睡過去。
喬錦安找不到酒杯,索性抱著洋酒瓶,像是喝啤酒似得,大口大口的吹酒瓶。
……
顧景洲接到賀連城的電話,推開酒店房門走進去時,目光首當其衝的注意到床上躺了個喝醉的女人。
瞟過去一看,不是喬錦安。
轉過視線,才看到喬錦安臉色緋紅的趴在客廳的茶幾上,手裏還拽著一瓶空了的洋酒瓶。
“老顧,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麽成這樣了。”賀連城跟在氣場龐大的男人後麵,有些緊張。
前麵給老顧打電話,一說顧嫂子醉倒在他的酒店,老顧電話裏的語氣,恨不得殺了他。
從酒店門口到現在,這家夥的表情由始至終都是那麽的可怖,籠罩著一層逼人的寒氣。
“把喬錦安的閨蜜抱走,出去的時候,把房門關上。”顧景洲手上包了一層繃帶,語氣卻和他此刻的表情一樣,覆蓋著一層薄冰。
“好勒。”賀連城眼睛一亮,心裏喜滋滋的。老顧不怪罪他,又讓他抱走小樂,他巴不得呢。
利落的抱起床上的女人,賀連城一刻不停的走出房間。
聽到房門嘭的關上,顧景洲眯起眼睛,走到茶幾邊,半蹲下身來。
女人滿身的酒氣,他嫌棄的皺了皺眉。端起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這個死女人居然關機了。
一路上,他一直在瘋狂的給她打電話。
摁了開機鍵,他自然而然的翻開通話記錄,第一條顯示的是母親。
所以,她是接了秦佩蘭的電話,才傷心的喝酒……不是因為什麽季斯年,或者賀延庭。
他揚了揚唇,看了一眼爛醉如泥的小女人,負氣的把季斯年和賀延庭的聯係人電話號刪除了,才滿意的將手機重新丟回茶幾上。
正在這時,喬錦安打了酒嗝,從茶幾上仰起臉來,醉眼迷離,生氣的拍著桌子,對著空氣嚷嚷著。“筱樂,你別睡了,過來陪我喝酒……”
顧景洲拍了拍她的發頂,伸手穿過她的咯吱窩,將她從地上撈起來。“別喝了。洗澡睡覺。”
“不,不要睡覺,要喝酒。”喬錦安撅著粉嘟嘟的小嘴,雙手胡亂的揮舞著,推開顧景洲,人又失去支撐的跌回地麵。
屁股砸的生疼,她下意識的抱住麵前的兩條‘柱子’,其實她抱住的是顧景洲的大腿。
女人嘴巴的位置正好不偏不倚的對著兩條‘柱子’的根部。
以為還在咬酒瓶,張嘴一口咬住了上麵。
柔柔軟軟的唇貼在薄薄的西褲布料上——
顧景洲的雙拳緊握,劍眉微微蹙起,很清楚自己下腹出現的變化。
看著埋在他褲.襠上的那張天真無邪的臉,咬牙切齒,平時看起來挺清純的,喝醉了酒就放的這麽開了?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