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過去,就在盛兮不知該做第一遍手指操時,聶甄忽然出聲:“好,就按照你說的辦!但,你需保證我兒務必平安!”
盛兮點頭:“這是定然!”
聶甄起身,盛兮也跟著站了起來。
“盛大夫,”聶甄看向盛兮,“你可定親?”
盛兮嘴角一抽,臉上露出一個不失尷尬的微笑:“大人,民女已經成親了。”所以,這位聶大人威逼利誘不成,還想走官媒一途嗎?
聶甄似乎有些意外,不過他沒再繼續說下去,而是道:“盛大夫好生歇息,我兒還需盛大夫多加看顧。”
“自然。”盛兮微微點頭,見聶甄要走,忙指著那一箱銀子說,“大人,這銀子……”
“這是盛大夫的診金。”說完,聶甄便再不多留,徑直邁出了房門。
盛兮大眼睛輕輕眨巴一下,目光落在那箱銀子上,忍不住搖頭。
果然呐,有錢就可以任性壕!
知州府衙折騰了一晚上,第二日一大早,聶小姐剖腹平安產子的消息便傳遍了裕州城大街小巷。
一時間,百姓對這件事眾說紛紜,有排斥的,尤其是說聶小姐被人在肚子上拉了一刀。雖不敢明言,但私底下嫌棄的人不少。
然而更多的議論,則是眾人對剖腹產子的新奇與驚歎。有人甚至已經開始在悄悄打聽,那位給聶小姐剖腹產子的大夫究竟是誰。
而這一打聽不要緊,竟是發現這個人就是之前當街救下春花母子的那位大夫!
這一下,百姓對這位盛大夫更加好奇了,一時名聲大噪,甚至蓋過了保和堂裏的大夫。
保和堂裏的於大夫自今日淩晨被人從知州府衙趕出來後,心情一直都不爽,現在聽到藥童匯報,竟是氣得直接掰斷了手中毛筆。
“師父,您消消氣,眼下這些不過是一時的,等風頭過了,那些愚民自然也就不記得了!”藥童安慰於大夫道。
於大夫一晚上沒睡,可此刻卻一點困意都沒。兩隻眼睛裏布滿紅血絲,其中恨意、惱意來回交織。
“哼!不過是個不入流的瘍醫,還是個女人!就憑這兩點,她怎能同我保和堂相提並論!”於大夫咬牙道。
“就是啊師父,那什麽姓盛的女醫本就不入流,您定不能跟她一般見識。再說,剖腹這種事又不是誰都敢做的,就算那些人打聽了,到最後還是會放棄!您放心,等聶小姐這事兒過去了,大家誰還記得什麽盛大夫,最後還得來咱保和堂,來找您!”
藥童的話令於大夫心情好了一些,他仔細想想,覺得徒弟的話說得沒錯。剖腹產子這事兒,僅是聽著就已經嚇走一批人,沒膽量的,甚至連問都不敢問。就算那些問的,等到真的下決定時,十之八九都會退縮。
不是每個人都跟聶知州一樣有膽量,也不是每個人都同聶小姐一樣招了個上門女婿!
想到這些,於大夫冷哼一聲,心中很是不屑。
然而很快他想到什麽,眼珠子一轉朝那藥童招手:“你去打聽打聽,裕州城什麽時候多了一個盈安堂?”x33xs.
他記得,當時那趙嬤嬤問那姓盛的丫頭那些藥從哪兒來的,那姓盛的丫頭說的,似乎就是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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