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瀾和胡將軍共同合作解救了百姓以後,由胡將軍主導驅身策馬回到了玄機營主營內,入營後被禁衛軍引領至主帥大帳內。
進入帳內瞬間,胡世榮察覺到一股肅殺之氣撲麵而來,主帥鄧威端坐在帥位上,目光冷峻的盯著帳下的胡將軍,站在兩側的眾將也用狐疑且嚴肅的目光掃視著胡將軍。
“胡將軍,本帥聽聞你從敵營死裡逃生,可有什麼見聞說與本帥和眾將聽聽?”
“回稟大帥,末將貪功冒進,致使兩萬精銳落入埋伏,…”
“那如何隻有你一人回營?且在敵人重重圍追堵截之下?你是如何逃出敵營的?”
“回稟大帥,其餘人等已經皆儘戰死,末將幸得貴人救助才得以脫身。”
“哦?那如此說來,能在敵軍重重圍追堵截之下救你出來的,想必也是一員猛將,他人在何處,速去引進帳來。本帥必有重賞!”
“回稟大帥,此人…,此人就在末將身體內,他有通天的神通,隻是瞬間便殺的敵軍無數,且有飛天遁地的本領,…”
“住口!胡世榮,你擅離職守,貪功冒進,本帥命你同張將軍協同推進,兩側夾擊敵軍,你卻好大喜功,追擊敵方副將而被敵軍埋伏,致使數萬精銳折戟沉沙,而你被敵軍所伏,貪生怕死,必是已經向敵軍透露了本帥部署的機密,如今還敢用此等低劣說辭欺騙本帥!你罪無可恕!來人,拖出去斬了!”
“且慢!”李觀瀾情急之下接管了胡世榮的軀體。
“你是?”鄧威聽聞胡世榮發出的聲音確實和他本人有所不同,那是一個少年的聲音。
“沒錯,我就是那個解救他逃出敵營的人。”
“你莫不是在裝神弄鬼欺騙本帥,如他所言非虛,那需要你證明一下,你確有這個本事。”鄧威繼續說道。
“你希望我如何證明?”李觀瀾到問道。
“聽聞你的語氣說辭,確實不似胡世榮,本帥安排你在演武場與本帥帳下猛將一較高下,如果你能僥幸勝出,本帥將功折罪免他死罪,如若不能,直接杖斃演武場,勿複多言!”
“一言為定!”李觀瀾十分肯定的說道。
“軍中無戲言!”鄧威回複道。
須臾間,胡世榮被押解到了演武場。戰鼓聲轟隆響起!
眾多兵士將演武場圍得嚴嚴實實,主帥鄧威和兩個副帥高坐在看台上,眾將在演武場準備妥當,演武場大概有長寬各500米見方,周邊圍滿了為各個將軍助陣的兵士們。
首先出場的是飛虎將軍雷碩,他曾在一場戰鬥中斬殺敵軍三員副將,皆連砍殺敵軍近百人,而自身僅受輕傷,因此一戰成名。
他策馬而出,手提長槍,腰跨長刀,戰馬嘶鳴聲貫破長空。
胡世榮手握捆仙索端立在演武場的另一邊,等待雷碩策馬而來向他衝鋒,隨時準備迎敵。
隻見雷碩策馬快速接近,迎頭正要刺來,胡世榮快速甩動捆仙索,迎麵格擋,隻在捆仙索與長槍接觸瞬間,火星激蕩,接著便是槍頭帶著折斷的槍杆被打飛出去,飛了很遠斜著插在了圍觀士兵的腳下,嚇得眾人後退連連,現場一片嘩然,雷碩也被這驚人的力量震的摔下了馬。
摔下馬以後他緩了好一會兒,才在眾人的鼓勁聲中站了起來,他手足無措的握著半截槍杆指向胡世榮,不過已經由剛才信心滿滿的進攻姿態轉為了一種防禦姿態。頭還時不時的轉向點將台看向主帥鄧威。
鄧威見狀,也是心頭一陣,不過很快恢複了平靜,下令道:“雷將軍且先退下歇息片刻,馮衝!劉雲!廖風!廖廣!,本帥命你四將合力誅殺胡世榮,不得留情!”
鄧威欽點的四將武力值均在雷碩之上,也是在戰場上履立戰功的猛將。
四人聽後也未做任何遲疑,紛紛整理裝備上馬準備將胡世榮斃餘演武場。
帥先騎馬衝過來的是馮衝、劉雲二將,其中馮衝手持關刀,劉雲手執長戟,二人皆來勢洶洶,氣勢如虹,戰鼓聲聲敲的更起勁。
胡世榮見勢先是揮動捆仙索化作長鞭,隻一鞭便將還未接近的劉雲抽落下馬,在一旁的馮衝繼續策馬在接近的時候提馬將關刀掄圓砍向胡世榮。
胡世榮快速收回捆仙索,驅動捆仙索將馮衝和關刀捆成一團,然後用力一揮,馮衝便和他的關刀像旋風一樣被從馬上甩了出去,在空中旋體三周半摔落馬下,關刀也脫手飛了出去,砍在點將台附近,嚇得眾人連忙跑上點將台要將主帥鄧威護住。
剩餘廖風,廖廣兩將軍見狀索性在馬上衝刺的過程中將手中的長槍投擲而出,直奔胡世榮飛來,其中一個投擲過度擦著胡世榮的頭頂飛過,另一長槍穩穩的向胡世榮紮來,胡世榮見狀將捆仙索化作一柄長槍,踢槍格擋,將飛來的長槍打落一旁。
四人此時都起身提刀向胡世榮奔來,主帥鄧威此刻已經相信胡世榮所言非虛,但是他還想要探探胡世榮的本事究竟幾何,所以他並沒有喝止打鬥,而是用一種欣賞的眼光凝視著他。
四名將軍接近胡世榮之後奮力都揮動腰刀砍殺,但是無一例外被胡世榮格擋住,並且胡世榮毫發無損,此刻胡世榮手中的捆仙索已經化作麻花棍,堅硬無比,他奮力格擋四位將軍的砍殺,隻做防守,並未還擊,打鬥一刻鐘之後,四位將軍的腰刀均已多處卷刃,有兩位的腰刀已經砍至變形。
而胡世榮隻是格擋,每一次腰刀觸碰到麻花棍的瞬間都被迅猛彈開,四位將軍合力砍殺近百回合竟無一人落得上風,且各個被震的虎口破裂,手也已刀把被磨出血泡。
胡世榮在輾轉騰挪之間,依舊氣息平穩,雖然手也已被磨出血泡,但是並沒有任何疲態,反而精神抖擻。
戰至最後,四人已經力竭,用腰刀杵在地上雙手發抖,並不是因為恐懼,而是用力過久,導致肌肉痙攣。
他們喘著粗氣望著胡世榮,征戰數年從未經曆過如此強悍的對手,在打鬥中,他們發現胡世榮隻迎擊,不還擊,如若是在戰場上,他們怕是不消片刻便已經身消殞命了。
胡世榮見四人已經累到無力進攻,他變幻身形,轉守勢為攻勢,開始用棍子敲打四人,同樣的套路,胡世榮又劈、又掃、又掄、又杵,四人奮力格擋不及,腰刀被紛紛打落脫手。
在格擋閃躲一陣之後,四人已經變成赤手空拳,被胡世榮又敲又打中慘叫連連,而胡世榮並未用儘全力,隻是點到為止已經讓四人應接不暇。
最後四人徹底被累的攤坐在了演武場上,被胡世榮提著棍子挨個杵來杵去,最後幾人索性被杵倒以後躺在地上不再起身,隻是無奈的哀嚎和喘著粗氣。
而胡世榮則依舊泰然自若的提著棍子來回溜達,對著他們四個來回扒拉。直到他們動都懶得動的時候,胡世榮再次將棍子立在手邊看向點將台的鄧威。
這一幕看的演武場下的雷碩心有餘悸,他和胡世榮隻有一次正麵交鋒,但是四位將軍的武力均在他之上,四人合力上台被胡世榮當猴耍,這逆天的戰力讓他又恐懼又佩服。
由於擔心自己再被點將上去和胡世榮對拚,頭都不敢朝向主帥的方向,隻是茫然的看向演武場,生怕任何的眼神接觸導致主帥鄧威錯會他的意思,再次命他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