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妄圖能夠做駙馬,攀上皇家的勢力呢!
現在見到北冥芷琴,樓塵的臉上笑容,又是討好又是怕死,更多的卻是醜陋。
看著樓塵這惡心的樣子,北冥芷琴隻覺得反胃。
“誤會?本殿有眼睛,看得出來你們在做什麽。”
她走入屋內,將樓蕭扶起。
“樓蕭,你沒事吧?”
樓蕭蹙了蹙眉,竟是被北冥芷琴扶起靠在了她的懷裏。
樓蕭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公主的身子好柔軟啊,而且尤其是她的背貼在北冥芷琴的身前的肉上,那叫一個詭異。
好在,她是個女人,否則真的要崩潰了。
剛剛那杯茶雖然被噴出去了,可是此刻她深感自己已經中了情藥。
渾身上下一股燥熱感,焚燒著她,讓她很難受。
不知不覺,腦子裏隻有一個男人的身影。
她的臉也開始灼燒火紅,一把拽住了北冥芷琴的衣袖,“帶我,走。”
北冥芷琴點點頭,抬頭狠狠瞪了一眼安逸然。
“安逸然,你死定了!”
在北冥芷琴的認知下,安逸然肯定是對樓蕭有意思,故意使出這樣的下三濫手段。這麽一個惡心的女人,她一定要幫樓蕭弄死安逸然。
安逸然張口結舌,想解釋,可是北冥芷琴的人已經扶著樓蕭離開。
門口的侍衛長劍還掛在樓塵的脖子上。
北冥芷琴經過他的時候,冷冷一笑:“今日之事,我必定奏明父皇。好你個樓塵,竟然和西域人混在一起,你知道你這麽做,樓家會是什麽後果?”
“不不不……我們就是……”
“所有解釋,等著入牢後再說吧!”北冥芷琴一揮袖,舉步往外走。
樓塵在原地跺了跺腳,急切到想哭。
其實他根本不是想這樣的,他就是想弄樓蕭而已,怎麽就扯上了西域人?怎麽就關係到樓家了?
侍衛的長劍依然沒有挪動。
“公主,此人該如何處置?”侍衛轉頭問正準備帶著樓蕭離開的公主。
北冥芷琴頓了頓,眼神忽閃了一下,落在樓塵的臉上。
“將他送到刑部去關押,此事等本殿稟明父皇,由父皇做決定。”
“不……不,不要。”樓塵要哭了。
紅彬停下了琴音,看著樓塵那一副要哭不哭的醜樣,也懶得去替他們說話。
“哦對了,這個安小姐一起,這種齷齪之事都做得出來,必須嚴懲。”
“是,公主。”
安逸然瞪大眼睛,怒道:“我什麽都沒有做,憑什麽抓我?”
“都是他,都是他們鳳鳴宮的人指使的。”安逸然見狀,情急之下,連忙手指著紅彬推卸責任。
可惜北冥芷琴已經沒有理會他們了。
……
樓蕭被兩名侍衛扛著,晃了晃頭。
“公主……”她驀地喚了一聲北冥芷琴。
北冥芷琴輕輕應了一聲,轉頭看她,溫柔的問:“怎麽樣?”
“帶我回三王府。”樓蕭的語氣有些軟。
不是她故意放軟的語氣,可是她現在身不由己。
現在隻有三王府最為安穩,如果讓北冥芷琴發現了自己是女人的身份……
“不行,你現在中了藥,必須馬上化解。酒樓旁邊有間客棧,我帶你過去……化解。”
北冥芷琴的臉色微微紅了紅。
樓蕭:“……”
別開玩笑啊!看公主這神色,不會是想要用身體來給她解情藥吧……啊?
“那個……公主,我隻要用,用涼水衝一衝就,就可以了。”
樓蕭慶幸自己還算鎮定,也慶幸此刻北冥芷琴不是北冥擎夜,這是個女人,不會讓她因為激動或者其他的想法,腦子裏會閃過其他的想法。
若是此刻站在她身邊的是北冥擎夜,她估計真的會做出某些衝動的事情……
幸好幸好。
樓蕭已經說話結巴,額際上甚至還冒出了幾分細密的冷汗。
聽著樓蕭的話,北冥芷琴的耳際上還是極快的泛上了紅色。
“你放心,本殿知道的,這涼水命人備好就行了。”
“嗬嗬……那那……那就好。”
樓蕭低低地笑了笑。
完全不需要什麽涼水了,隻要看一眼北冥芷琴,就會感覺渾身惡寒。
什麽燥熱感都消失不見了。
……
三王府。
北冥擎夜回屋的時候,卻不見樓蕭的身影。
“樓蕭呢?”
暗夜已經習以為常了。一般他們家主子現在凡是回府邸第一件事情就是問樓蕭去哪兒了,以前剛開始還會覺得驚訝,現在……
若是哪日主子不再問樓蕭的下落,才是讓他覺得驚訝吧?
“這,管家說,樓蕭回樓府去了,說是有事。”
北冥擎夜麵具下的眉輕微蹙了蹙。
以他對樓蕭的了解,若是樓蕭去樓府,應當不會去多久。畢竟……樓家對她來說,已經沒什麽可以值得留戀的地方。
“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