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的正好,這次絕對要把花青煙給弄死。
放著這麽一個禍害,日後肯定對他們不利,與其放在日後,不如就在這會兒把人都給解決了。
樓蕭那含著莫名笑意的臉,讓花青煙心中甚覺憋屈。
蘇晴冷冷地凝著花青煙,看著她如今這般模樣。倒也真的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有何好炫耀的。
一個女人,被多少男人所碰過,到底是沒有一點羞恥心。
阿金金生在大漠上,對於被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竟然毫不在意,也是讓人驚詫。
花青煙站起身來,走了過來。
阿金金隨即也起身作勢想要拉住花青煙,可終究還是被花青煙給推開了。
花青煙推開阿金金,雙膝一彎,跪在地上。
“請夫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她說著還真的磕了一個響頭。
樓蕭的視線越發冷冽,盯著這女人磕下頭的動作,絲毫不為所動。往日的帳,不是磕二十個響頭就能解決的,這個女人在背後捅的刀子可不少。
剛剛磕完一個頭,花青煙的額際上就已經紅了一片,讓阿金金看得心疼至極,他連忙拉住了花青煙。
“行了行了,別磕了,這生意,我們不談了!”他心疼莫名地阻撓了花青煙。
“可以談。”樓蕭眸光一閃,多了一分心思,“我可以做主,畢竟我是門主夫人。”
“真的?”阿金金心下一喜。
“當然是真的。”樓蕭唇角一挑,“既然如此,你也不用磕了,生意上的事情,我們至於天香坊閣主一人談。”
“我就是閣主。”阿金金一聽,立刻激動地伸手指著自己。
他說這話的時候,樓蕭明顯掃了一眼那方呆坐著的花一梵。即便是阿金金如此說話,那方的花一梵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中毒了?還是魔怔了?
樓蕭蹙眉,不耐煩地瞪了一眼阿金金,“你是閣主?我怎麽不知道這事情?”
看來是花青煙對花一梵做了什麽吧?連自己的哥哥都能下手毒害,這女人的心腸得是多麽歹毒,毒到這個份上,不死留在這兒也是禍害別人。
樓蕭的眸底極快的劃過了一抹淩厲的光。
“我就是閣主,不信你問青煙!”阿金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伴隨著他拍打胸膛的動作,身上各種墜飾發出叮當作響的聲音。
“哦,原來如此啊!”樓蕭頗有深意地應了一聲。
羽慕白走向這方,緩緩道:“談,坐下談。”
他分明看出樓蕭的那雙眼中閃動著壞笑,想來也是要禍害人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夫妻之間待久了還是別的原因,每次要禍害人的時候,這夫妻兩的表情總是格外相似。
這是傳說中的……夫妻相?
樓蕭看了蘇晴一眼,湊到了蘇晴的耳邊低聲說:“將花青煙帶出去,有些礙眼,她在這兒礙事。你按照我的吩咐做就是了……”
蘇晴聽見她的吩咐,眼波微動,隨即應了一聲。
聽完樓蕭的吩咐,蘇晴的眼中有了一抹訝然。
看來,樓蕭確實和北冥擎夜很配……
“好。”她應了一聲,轉頭對花青煙道,“花青煙,走吧,夫人說了不想看見你在此。”
阿金金愣了一下,很快就想要出聲阻止。
“嗯?閣主不想談了?”樓蕭抱臂環胸問。
阿金金斂盡了眼底的光,隻能憋屈地應了一聲:“不……想談。”
“夫君,你不用擔心,我出去走走罷了。你在這兒好好談。”花青煙眨了眨眼眸,嘴上的語氣雖然溫柔無比,可女人的美目中盡是警告的光。
這男人要是敢把這事情搞砸了,那這人就沒什麽用了!
蘇晴率先走了出去,轉頭見花青煙還未跟上,不耐煩地催促:“快走。”
蘇晴那語氣,讓花青煙在內心唾棄。
一個羽慕白不要的女人,有什麽好橫的?
羽慕白的目光追隨著蘇晴,心底有些擔心,但也不過是一會兒,還是收回了視線落在樓蕭的身上。
他此刻在這兒,必須要幫某男保證樓蕭的安全。
雖然,他敢肯定樓蕭身邊肯定有不少暗衛在暗中護著。
樓蕭撩了一下衣袍,隨即落座,轉頭看向羽慕白說:“慕白,你站著幹嘛,坐啊!”
羽慕白嘴角抽了一下。
分明今日這差事是他的,可樓蕭來後,好像主權一下子被樓蕭給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