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握拳在唇邊假裝淡定地咳嗽了兩聲,坐上了馬車上,“回客棧吧!”
樓蕭鑽入馬車裏,還沒有來得及坐穩,某男的大手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臂,一陣猛力地拉扯,她驚呼一聲就直接摔在了……男人的胯上。
樓蕭掙紮著起身,饒是再淡定,老臉也禁不住紅了。
“麻痹,北冥擎夜,你發什麽瘋?”她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
北冥擎夜凝著她不知是惱的還是羞的,臉色紅潤極了,將她拉著坐在身邊。
“瘋起來的時候,你不是都見過。”他手臂一攬,摟住了她的腰際,將她極快地拉入懷中。
沒有意外,樓蕭靠入男人結實無比地懷抱裏,她撇了撇嘴,“你沒瘋過的時候,我還真沒有見過。”
若是以前單純的自己,一定聽不懂這男人的汙段子。
這會兒,二人之間老夫老妻了,她怎麽可能聽不懂他的意思?
“昨晚上,不夠瘋。”男人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低啞的嗓音,貼著她的耳廓緩緩出聲。
聲音雖如往常低醇魅惑,可也讓樓蕭磨牙地想扇他兩耳光。
大白天的發什麽騷!
“說到這個,你是不是得對我老實交代什麽?你今天幹什麽去了,還有你是幾更天離開的,嬰孩屍體的事情,給我老實交代清楚!”
提到昨晚上,樓蕭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今日一早那嬰孩。
她抬起頭來,一雙灼灼的桃花眼盯著他看,伸手揪住了男人的衣襟,語氣難得的鄭重。
男人蹙眉,不高興。
他分明是在與她調.情,可這丫頭似乎壓根不開竅。
“四更天離開。”他回了一句,頓了頓,似是明白她指的是什麽,“當時急著離開,因此未曾過問此事。”
“所以,當時你看見了那死嬰?”
“嗯,並且,看見了是何人所為。”男人攬著她,緩緩靠在了車壁上,語氣隨意。
他這麽淡然的語氣,可也讓樓蕭雙眸倏然大亮,她微微支起身來,期待地看著他,激動地問道:“你看見是何人動的手?真的?”
“嗯。”他凝視著她眼底灼亮的眸光,薄唇輕揚,眼底一抹邪氣的笑意輕掠而過。
樓蕭這模樣,真像是看見了魚兒的貓,讓他很想……咬她。
“在哪?誰?告訴我。”樓蕭急切地問道,直接忽略了男人眼底的邪氣。
她想要足夠的證據,這個案子必須破了。
可能是因為職業病犯了的緣故,但凡這些案件發生後,她總會強迫著自己將其破解。
北冥擎夜凝視著她的急切模樣,反而雲淡風輕地說:“瀟瀟,我是商人。”
“靠!”樓蕭暗罵了一聲,“奸商,你別太過分了,咱們自己人,談什麽生意嘛!”
這男人是存心的,存心地在磨她的耐心。
她丫的耐心有限。
“此言差矣,商人是冷血無情的。”
“……”這種歪理,她才不信。
什麽冷血無情,這男人就是個食肉的卑鄙無恥之人。
如果真的無情,誰天天拎著她上榻就開吃的?
“親一口,回答你一個問題。”見她不說話,男人將臉湊近了幾分,語氣輕佻。
樓蕭看著他湊近而一張一合的薄唇,磨了磨牙,“好,奸商,別後悔。”
“係繩的是後廚之人,嬰孩是何人掛上,並沒有看見。”他回了她一句,不等樓蕭回應,忽然湊上前來。
二人之間原本隻有幾寸的距離,隨著男人的倏然靠近,唇之間的距離徹底消失,男人溫涼的唇便貼了上來。
樓蕭的腦子裏也來不及思索他話中之意,就被他給侵襲了唇瓣,毫無征兆。
馬車恰恰這時候顛簸了一下,突然停下了。
“北冥擎夜!你給孤出來!”馬車外君無痕氣怒的嗓音打斷了馬車內那原本有些曖.昧熱騰的氣氛。
樓蕭被男人舔了舔唇,原本迷離的眸光因為君無痕的怒意嗬斥聲而清明了幾分。
“怎麽了?”她微微分開了彼此,不解地問道。
男人眉緊蹙,眼底閃過了幾分不悅,大手極快地握住了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後退。
“不管他。”他低聲說了三個字,輕啄了一口她的紅唇。
樓蕭嘴角狠狠抽了兩下,實在有些佩服這個男人的心思。
車簾猛然被扯開了一分,君無痕略微有些氣怒的臉在馬車邊出現。
“齊瑞呢!你對齊瑞做了什麽?”
把斷臂送給他就罷了,現在還公然停著馬車在宮門口跟樓蕭親親我我,當他北疆皇帝是死的嗎?
樓蕭眼底輕掠而過一抹暗芒,掃了一眼神色不變的男人,再看一眼氣怒的君無痕,有些頭痛。
她推了推男人的手臂,讓他別鬧了。
北冥擎夜被她推了推,如她所願鬆開了手,轉頭看向君無痕,淡漠道:“陛下既然都已看見,何必多此一問?”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