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喬眼底掠過一抹冷意,又是這個女人!
梵音被溫颯寒強行帶走,徑直趁飛機回首京,她本是打算留在澳門,直到要回小苔。
但是溫颯寒說,“人我幫你要,不要再出現在那個人麵前。”
梵音恨惱的看著溫颯寒,這家夥辦事風格表麵上看似跟他爹不一樣,實質是一樣的,強取豪奪!
梵音回到首京的第三天,溫暮遲便派人邀她赴約,商談尚小苔相關事由,讓梵音意外的是,溫暮遲來到了首京,還來到了皇後雅間,如同他一貫追女人的手段,主進攻。
梵音按照約定來到包間內,今日她也算是盛裝出席,算是對溫暮遲的敬重。
溫暮遲一如既往的俊美溫和,隻是那對深不可測的眸子在看到梵音的那一刻,瞬間爍爍逼人了起來,像是惡狼盯上了覬覦已久的獵物,有垂涎三尺的蠢蠢欲動。
三句話之後,溫暮遲便表達了對梵音的愛慕,言辭有婚娶之意,以尚小苔為交換。
梵音聽到這些話時,著實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溫暮遲近六十的年紀,雖然看起來年輕,威武雄壯,可他是溫颯寒的爹!
哪怕她跟溫颯寒之間已經沒有關係,可是外界皆傳言她和溫颯寒是情人關係!
哪有老子搶自己兒子的女人的道理!
梵音克製的試探,“颯寒是您的親生兒子,我跟他……”
“寒兒還小,年輕氣盛,朝三暮四的玩玩是常事。”不等梵音說完,溫暮遲便打斷了她的後話,“這小子也不懂什麽感情,準是東邊日出,西邊雨,頌小姐純潔美貌,需懂得人憐惜。”
梵音莫名的沉了沉心,這個溫暮遲……毫無行德可言,無論溫颯寒怎樣混賬,當爹的,都不應該這樣背後捅刀子。
“音兒暫時還沒有婚嫁之意,想再玩個幾年。”梵音不動聲色的笑,“既然您也覺得小苔是無辜的,可否把她還給我,多少錢您開個價。”
溫暮遲哈哈一笑,“錢?我從來不缺錢。”他的一隻手忽然拍了拍梵音的手,順勢按在了上麵揉了揉,“我缺紅顏知己。”
梵音眼皮一跳,猛的抽出了手,忽然站起身。
溫暮遲笑,“頌小姐想好了,錯過今日這個機會,就錯過了那名叫尚小苔的女人。”
梵音臉色白了白,包廂裏燈光很昏暗,靜謐無聲,溫暮遲起身緩步來到她身後,從身後抱住她,低聲說,“頌小姐的真人比照片美上一百倍。”
青色的胡茬紮在梵音的肩膀上,像是他全身散發的沉壓,窒息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梵音的身體瞬間緊繃,胸脯一起一伏,抑製了衝出去的衝動,溫暮遲是不講理的人,以好色聞名,隻要是看上的女人,必會軟硬兼施,哪怕霸王硬上弓也會拿下。
這些資料她一早便調查過,沒想到事情會攤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識握了握拳,看了眼門口的方位,現在衝出去還來得及,可是一旦踏出這個房間,先不說小苔有沒有生命危險,就憑溫暮遲的勢力,他有一百種方法逼她就犯。
輕輕打一個響指,便能一夕之間端了皇後。
“你很像一個人。”溫暮遲埋首在她的發間,“像到了骨子裏,讓我一刻都等不了,想要擁有你。”
似乎察覺到了梵音僵硬的身子出了很多的汗,他低低的笑,“害怕嗎?嗯?我對女人的一顆心向來很有耐心,但是對她們的身子,一刻都等不了。”
是了,他看上的女人,從來都是睡了再說。
如同第一眼看上梵音,三天思量,四天來上。
溫暮遲猛的從身後將梵音抱起往沙發上扔去。
梵音驚恐地尖叫了一聲,順勢在沙發上翻滾了一下,站起身,往後退了兩步,極力穩住慌亂的心,眼下跟溫暮遲硬碰硬是不明智的,無論白道黑道她都扛不過他,比精明,沒他老練。比狠辣,沒他心深。比手腕,沒他冷決。
飛快的分析了現狀,她決定先采取權宜之計,慌喘著說,“音兒想先問明白一件事。”
“什麽事。”溫暮遲微笑給她時間。
梵音說,“嫁給你除了小苔,你還會給我什麽好處。”
溫暮遲說,“你要什麽我給什麽。”
梵音趁機裝作交換條件的樣子,說,“那好,我要你半數家產過繼我名下。”
溫暮遲眉梢一揚,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這麽多女人,也隻有你敢這麽跟我談條件。”他耐心,“我給。”
梵音沉了沉心,“我考慮過了,能嫁給您吃香的喝辣的,何樂而不為,我嫁,但是……”她微微抬了底氣,“你剛剛說我跟一個女人長得很像,那個女人讓你這麽留戀,說明你很愛她了。”
“嗯,很愛。”
“既然如此,你何不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就像和她再續前緣一樣。”梵音緊緊盯著溫暮遲的眼睛,“您若急著上床,那就把婚期提前,時間您來定,音兒坐等您來娶,我要新婚之夜好好體驗我們的第一次,您若是強來,我就不嫁了。”
她的語氣裏稍稍有了小女兒的急惱情緒。
不知她這些話中哪一句觸動了溫暮遲,他略微沉思了一瞬,微笑看著梵音說,“既然頌小姐想在新婚之夜享受我們的第一次,我等,一個星期後我來娶你。”
一個星期後?梵音怔了怔,原本是緩兵之計,能拖多久拖多久,沒想到居然一個星期後就來娶她……
要怎麽在這短短七天內,想到對抗溫暮遲這個老狐狸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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