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在警告這些人,不要為了他人求情丟了自己的清白,也是在警示這些人,不要走唐參謀長的路。
這些人,一生戎馬到今天,榮譽,地位,更比生命重要。不是說俗氣,而是誰也丟不起這個人。
片刻的沉靜,還是譚中將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打哈哈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咱們這些老兄弟,也該退居養老了。”
“是啊是啊。”又一個人附和,“當年銘澈和上官家那個瑞瑞,真是英雄出少年,我還記得那年的獵鷹行動,他們兩個配合默契,摧毀敵人老巢,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
“”
就這麽一會兒功夫,本是求情的場麵,已然變成了歌功頌德了。
我不禁啞然失笑,不過,聽著幾位老首長對伊墨的誇讚,還有那些事跡,真是讓我蠻佩服的。
我居然沒想到,伊墨九歲就立下了那麽大的戰功,更沒想到他那個年紀就參與了實戰,還去幫過維和部隊執行任務,解救了不少的童子軍。
這邊的求情是沒希望了,大家聊了一會兒便也都散去。伊墨知道我不喜歡這種場合,帶著我轉了一圈,該打招呼的都打過了,便向譚中將告辭離開。
對於他提前告辭我不稀奇,畢竟他向來是我行我素。可在走之前非帶著我轉了一圈,這不像他的性格。
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他扶著我的腰一邊下樓梯一邊道:“今天來的都是軍中有威望的人,又都帶著家屬,正好提前打個預防針,把我媳婦兒介紹大家認識下,也免得有些人還抱著幻想。”
我怔了下,砸吧砸吧嘴,“感情你是拿我擋桃花呢。”
“三千桃花,隻取一朵。”他微勾唇角,湊近我耳邊道:“別的都是爛桃花,隻有你一朵,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
我側目看他,常年軍旅生涯的人,張口就念出這種詩詞,那語調,那節奏,還絲毫沒有違和感,著實不易。
不過,自他那晚彈奏了一曲鋼琴後,我對他這種偶然出現的文藝風,也不奇怪了。他,真是個文武雙全的男人。
心裏雖然美,可嘴上卻故作不屑的道:“你酸不酸?”
“怎麽,想吃酸的了?”他邪邪一笑,“看來,你又想給我生兒子了,放心,婚禮後我一定讓你懷上。”
“伊墨,你要不要臉。”真夠能扯的。
“我說的實話,怎麽,你男人我的能力你還有質疑麽?”
“你,不要臉。”我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沒能找出別的詞語來形容他。
說著話,已經走到門口,剛一開門,就見一個人影風一般的衝過來,抓著伊墨的胳膊,“伊墨,求求你,看在過去的情麵上,至少放過我爸爸。”
伊墨眉目一凜,毫不客氣的將人甩開,一句話都沒說,攬著我就走。
“伊墨,你真的就這麽絕情嗎?”身後,唐藝追了上來,想要再去拉扯伊墨,隻聽伊墨冷冷的道:“再敢碰我一下,我不介意廢了你這雙手。”
唐藝的手僵在半空中,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我一驚,側目看了伊墨一眼,他的目光毫無波瀾,就像沒看見一樣,抬步要走。
“伊墨,你難道真的一點舊情都不念嗎?”唐藝哭喊道:“就隻是為了這個女人,可她現在還好好的活著,你就不能放過我爸爸嗎?”
伊墨臉色驟然鐵黑,轉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當你們把幺蛾子打到我媳婦兒頭上的時候,就該知道自己會有什麽下場,唐藝,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從中參與了多少,我勸你別把我最後一點的耐心消磨掉。”
唐藝聞言身形一僵,低頭,再抬頭,像是豁出去了似的,指著我道:“伊墨,這個女人不值得你這麽維護。”
伊墨凝眉,隻見唐藝大聲吼道:“她不是什麽好女人,不守本分,你不在的時候她背著你私會情人,給你戴綠帽子你知不知道。”
這番話一出口,著實是驚到我了。而宴會廳裏的人也都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不少人紛紛走了出來,看著這一幕,卻沒人敢上前。
“唐藝。”伊墨鬆開我,向前一步,似笑非笑,“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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