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超群叮囑她的話,給忘了一幹二淨,江超群要她把劉教授灌倒的同時,要讓馬英傑不倒也必須醉,可現在李小梅站起來攪場子,梅潔就不
幹了。不由望著李小梅說:“看不出來啊,李局長這麽維護馬縣長,酒也不讓咱們敬,我說區長,你覺得臉上有光沒?我是覺得臉上很沒光彩的
,哪裏有女人敬酒,男人不喝不說,還要向女人求救的呢?我和區長也太沒麵子了。看來我和區長是不是該收場呢?”
馬英傑一愣,看來梅潔在觀察他,他偷看李小梅被梅潔看到了。今天這酒要是不喝,梅潔這一張嘴怕是堵不住。不過,有劉儒生照著場子,應
該不會有什麽大的問題,一想,就對梅潔說:“既然梅局長把話說到這份上,我這個小兄弟就給三位姐姐先敬一杯了,在這裏,我也不是什麽副
縣長了,是各位的小兄弟,還需要各位多多關照。”
馬英傑的這一番話說得很是謙遜,倒讓梅潔的咄咄逼人有些不好意思再繼續往下進行,於是收劍了一些說:“馬縣長敬的酒,我第一個喝。”說
著,又是幹了,馬英傑沒辦法,也隻得幹。敬了梅潔,就得敬李小梅,李小梅還想辯解,見馬英傑已經把喝下去了,她再多說話又會被梅潔抓
住把柄,在這一點上麵,她可不是梅潔的對手。
女區長好不容易有機會給馬英傑敬酒,趕緊說:“領導意思,我喝幹。”
梅潔不幹了,損了一句女區長,“馬兄弟都說了,他在這裏是咱們的兄弟,不是什麽副縣長,要幹,一起幹。”
馬英傑笑了笑,對女區長說:“我幹。”把一杯酒又灌了下去,幾個女將在灌馬英傑的時候,江超群也沒空著,一個勁給劉教授戴高帽子,自然
又讓劉教授多喝了好幾杯。
馬英傑感覺今天的場麵有些不對頭,好象全都是衝著劉教授和他來的一般。
劉儒生這個時候,顯得格外逍遙自在,一會兒吃吃菜,一會兒看看李小梅,他這人,到哪裏都不掩飾自己的心情。在這一點上麵,倒讓馬英傑
羨慕起來。
南子湖的區委書記,老在找機會給江超群和劉教授敬酒,可見兩個一直在密談,他也不會強行加入,也如劉儒生一樣,看看這個,又看看哪個
。
馬英傑明明知道官場很多事必須謹慎,這謹慎就是不允許有半句錯話,哪怕是在酒桌上,說錯話也總會被人糾住不放。不過,在酒桌上,男女
之事都是能放開扯的,越扯開越刺激,除了男女之事可以公開談外,別的事還能談嗎?
馬英傑想把話題引到男男女女的話題上去,想讓酒桌氣氛更高潮一點,便對梅潔說:“梅姐來點色的吧,這酒實在是灌不下去。”
梅潔一見馬英傑居然把話題引向她身上來,一時湧起一股感動,她曾那麽對待馬英傑,好象他還真沒計較什麽。反而給她足夠的平台去發揮她
在這上麵的特長,這男女的事,大家盡可放開了說,有多刺激說多刺激。這官場中往往男人最多,女人都是點綴和平衡作用,女人也是男人們
拿來找樂子的,如果今天這酒桌上沒有三個女官員,這幫男人肯定會招小姑娘來陪酒,男人嘛,就好的是這一口。無花不成宴。再說了酒與色
總是緊緊連在一起的,男人喝酒不就是圖個發泄和痛快嘛,劉教授被這一鬧,和江超群兄弟般地談天說地,興奮得不得了。而他的興奮,也是
梅潔這個女人挑起來。現在,讓梅潔少拿酒砸他們,看這架式,梅潔少說也能夠喝個一斤以上,這酒量,馬英傑是必倒無疑。他心裏裝著事,
他不想放倒自己。
於是梅潔就講了一個笑話,有一名小學女老師,有一天考一名男學生,她要男學生做一題加法題,題目是五加五等於多少,男學生伸出了一隻
手,又伸出了一隻手,正準備去數時,女老師卻說:“把手放進褲袋裏去,不許拿手出來數。”男同學沒辦法,隻好把雙手放進了褲袋裏,女老
師又問:“五加五等於多少?”男同學在下麵算著,算著,終於算出來了,高聲對女老師說:“報告老師,五加五等於十一。”
梅潔的笑語一講完,劉教授帶頭哄笑著,劉儒生本來一直在逍遙法外的,一聽這個笑語,愣了一下,馬上也大笑起來,接著馬英傑也笑了,區
委書記也笑,三個女人也跟著全笑了起來,李小梅是看到男人們都笑了後,恍然大悟的。原來那個十一的答案,是小男孩雙手放在JJ旁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