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J當成手指一起加到五加五裏麵。
這一笑,桌麵上的氛圍顯得不再那麽緊張了,大家一陣熱鬧後,江超群說:“劉教授難得來咱們秦縣一起,劉老板現在也算得上半個秦縣人,難
得投緣大家聚到了一起,今天這酒局是專為劉教授壓驚而準備的,這京城來了首長,我們這些基層的人是不是都要拿出百分之百熱情來呢?不
然,京城的首長沒喝好,我這作地主,就顯得太寒磣了。來,大家向京城的大教授,大首長敬一酒。”說完,端起酒杯,就給劉教授敬酒。
馬英傑已經越來越清楚,今晚的酒就是鴻門宴,馬英傑還是緊忙端起了杯子,這官場中的酒局飯局形形色色,百奇千怪,但是有一條,這權在
哪裏,酒也會跟著擺到哪裏。權在誰手中,整個酒局的格式就由誰在撐控。就拿現在這頓酒來說,明著是為劉教授擺的,暗,卻是江超群自導
自演的一場戲。單是胡總沒來,馬英傑心裏就打著鼓點兒,再加上梅潔一個勁要灌他的酒,今天這頓酒就顯得很有些怪誕不經了。
在任何一個官場,要看政治風向,不僅要盯著一把手,二把手,周邊的親信也得盯著,他們往往是一把手、二把手的傳聲筒,今天,江超群的
傳聲筒顯然是梅潔,她的一言一行,顯然代表著江超群的某些意見和想法。
現在這場麵就是梅潔在同劉教授和馬英傑拚酒,一個女人拚兩個男人,這場麵顯然應該是精彩的,是激烈的,可是,在馬英傑的眼裏,他老認
為這頓酒拚得有點悲壯。因為到場的人,除了梅潔是江超群的人外,其他的人並不全是鐵心跟江超群在一條線上的,區委書記和區長多多少少
還想在保持中立,李小梅則完全不會買他們的帳,這酒就喝得隻剩梅潔一個人死頂。
馬英傑也知道今天是江超群在唱戲,隻是他為什麽要唱,唱的又是哪一曲,他至今是摸不到邊兒。當然,馬英傑也相信,江超群今晚想一箭雙
雕,甚至一箭多雕,想在這一場酒裏,拿下許多的東西,可是劉儒生為什麽就那麽逍遙自在呢?難道他明白江超群在演什麽嗎?
在共敬劉教授的酒後,馬英傑以為這酒就要告一段落了。顯然梅潔也喝得不少,劉教授的舌頭已經在打著結著,再喝下去,肯定是必倒無疑,
馬英傑是在努力壓製住自己,但是他也保不證再喝下去的結果會是什麽。
馬英傑和劉教授都灌了不少,再灌下去,兩個都撐不住。再說了,在官場中喝酒,往往是不講條件的,現在,江超群明著就是想把馬英傑和劉
教授往翻裏灌,還美其名曰是好客,是尊重。可是,這酒裏明明藏著一把刀,隻是馬英傑不知道這刀會往哪裏下。
俗話說的好,“菜是看的,酒是灌的,男人是讓女人搞翻的,女人是讓男人拿迷魂湯迷魂倒的。”今晚劉教授和馬英傑讓梅潔一個人拿住,馬英
傑幾次想讓李小梅救場,可李小梅不知道是不懂,還是裝不懂。
也不怪李小梅,這女人啊,都有一個通病,到哪裏也改不了,在任何場合都不能見別的女人搶風頭。梅浩被女區長一搶,馬上就較上勁,而梅
潔一搶風頭,李小梅也參與較勁之中,非要論出個高低。
於是喝完一輪,李小梅不但臉紅了,脖子也紅了,而且,那半片酥胸,一顫一顫的,想讓人不想入非非都難,他就看到劉教授的目光掃了幾次
,又看過劉儒生的目光頻頻往上掃,這又讓梅潔不舒服,也故意把衣領壓了壓,那乳溝或明或暗的,晃得劉教授一陣陣心猿意馬,酒便越喝越
多。
這一頓酒在不知不覺中,一喝就是兩個多小時,一箱夢之藍沒了,江超群卻還要扯著劉教授喝,梅潔也不示弱,非要跟馬英傑再交流十二拳。
馬英傑已經是腹中如火燒一般地難受。再說了,他心裏裝著這麽多事,思思怎麽樣,他放不下,而且一直處於內疚之中,這酒量自然就不如平
時,戰鬥力自然也下降了不少。見梅潔靠過來,一陣接一陣的惡心便湧了過來,他差點就要當場直播。於是,趕緊強忍著喝了幾口茶水,舌頭
打著卷地說:“我馬英傑認栽了,跟美女局長喝酒,這一杯勝過好幾杯啊,酒不醉人,人醉人啊,我沒量了,我投降了。”說著,馬英傑一起身
,就往外衝。
李小梅不放心,站了起來想跟過去,梅潔雙手壓住了她說:“有人可要吃醋的了。”說完,轉向女區長說:“區長還等什麽,還不照顧照顧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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