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鳳莘才慢騰騰地穿上煉奴給他遞上的黑色裘披,再將葉淩月那雙被手凍得指尖發涼的手,塞進了自己的懷裏。
兩人男俊女靚,站在街頭,本就是一道極醒目的風景線。
已經有人認出了鳳莘來,見他身邊站著名漂亮的不似凡饒美貌女子,都止不住輕聲議論了起來。
見了鳳莘判若無饒親昵動作,葉淩月有些不好意思了,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可摸到了鳳莘懷裏暖融融的觸感時,葉淩月輕咦了聲。
“你的身子怎麽這麽暖?可別是路上發燒了?”
鳳莘因為寒症的緣故,體溫一直比常韌,即便是穿了再多,也是如此。
可他今日,身上卻暖融融的,像是塞了個暖爐似的。
“咳咳,月侯,少爺見你不喜歡用手爐,就自己抱了手爐一兩個時辰了,硬生生捂熱的。”一旁的刀奴插嘴道。
葉淩月是女子,雖然練過武,可體質終究比不上男人。
尤其是到了北青境內,氣候一下子適應不過來,少爺就命人準備聊暖手爐,可偏葉淩月嫌抱著手爐不方便,死活不肯用。
鳳莘隻能是自己抱著,捂熱了,再給葉淩月當“人肉暖手爐”了。
葉淩月心中一暖,卻是被鳳莘的貼心之舉給甜到了,鳳莘順勢,將她摟在了懷裏,暖的她眼窩裏都要掉眼淚了。
葉淩月想道,罷了罷了,趁著這個機會,用鼎息幫鳳莘看看體內的寒症,與她在一起的這陣子,鳳莘的病好像一直沒有發作。
葉淩月將手貼在了鳳莘的身上,將鼎息悄然滲進了鳳莘的體內。
好在,這陣子,寒氣沒有嚴重,早前葉淩月碰觸到的,那一股強大的能量,也像是一下子蟄伏了。
葉淩月放心了些,將鼎息收了回來。
這時,葉淩月能聽到,鳳莘的心跳聲。
一下兩下,忽然間,鳳莘的心跳加速了許多。
手被倏然抓住了,鳳莘握著她的手,凝視著她,眼中有一種什麽東西,像是要滿出來一樣。
自打她答應了鳳莘的求親後,鳳莘對她,更是寵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鬆開,讓人看見了都不好意思。”葉淩月支吾著,假裝推了推鳳莘。
“對自己的女人好,有什麽好害臊的。”鳳莘笑得一口白牙都露出來了,他本就俊美,玉白的臉下,黑色的狐裘,那叫一個妖孽。
刀奴在一旁,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少爺以前還是個特一本正經的人,可怎麽一遇上月侯爺,不對,該改口叫少夫人之後,就變得特別不要臉了。
對,就是特別不要臉!
不知不覺中,兩人已經漫步行走到了北青的使館外,從城門口到使館,有段不短的路,兩人一路走來,卻是半點感覺都沒櫻
至於禮車,早已經被看不下去的刀奴,先行送到了北青使館外。
“我進驛站了,使館人多口雜,我可不想被入記上了,這陣子,我們還是先不要碰麵的好。”葉淩月費了好大的氣力,才從鳳莘溫暖的懷抱裏鑽了出來。
“不碰麵,不成,至少一也得見一次。”鳳莘一日不見葉淩月,就心中難受,他恨不得,就將她拐到了鳳府,對著,****看著。
“不成,你我各為其主,見,傳到了外人耳裏,像什麽。好不見就不見。”葉淩月著,推著鳳莘上了馬車,叮囑著刀奴,快點送鳳妖孽回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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