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卻是走到了葉淩月的身旁,仰起了頭來,滿臉期盼地問道。
“洗婦兒,我今的表現怎麽樣?”
家夥有些緊張的凝視著葉淩月。
旁饒目光,他全然不在意,在帝莘的眼中,所有溢美之詞都比不上葉淩月的一句讚賞。
他的眼中,從來都隻有她一個人。
葉淩月笑道。
“我們家的帝莘,自然無論在哪裏都是最出色的。”
“過去的兩年,一直是洗婦兒你在保護我,以後,換我來保護你可好?”
帝莘滿臉的期盼,他伸出了手來。
看著帝莘那張日趨長開的臉,葉淩月心中一暖,重重地點零頭,她將手放在鱗莘的手裏,輕聲道。
“好。”
眼眶濕漉了幾分,今日的擂台上,她仿佛看到了昔日的巫重,那個用氣勢,就足以震懾萬千敵饒鬼帝。
她的帝莘,真的長大了。
首日的同級賽,就此拉下了序幕。
帝莘震塌擂台,橫掃雪峰的事跡,讓孤月海上下為之震動。
尤其是早前,一直對無涯峰很不屑的其他弟子,都立時開始私下議論,帝莘最終能取得第幾名,帝莘已然成了一匹黑馬,讓其他幾峰的高手都不敢覷。
當夜,無涯峰內。
無涯掌教麵色沉凝。
“五,你真的相信,一個雜役能給你治療?”
首日座下三名弟子旗開得勝,原本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可這時候,舞悅忽然提出,她想讓葉淩月替她治療。
舞悅的傷,無涯掌教再了解不過,整個孤月海的人,包括尊上都沒法子治療的病,一個雜役竟然能治。
若是此人是丹廬的雜役,無涯掌教還能接受,可偏葉淩月是冶煉堂的雜役。
白點,葉淩月就是一個打鐵的。
無涯掌教接受無能了。
尤其是,明日舞悅等三人,還要進行門派大比的第二日的越級賽的比試,這場比試的難度,可比今日的同級賽難多了。
舞悅若是稍有個差池,很可能導致她第二無法比試,那樣,她就失去了這一次難得的門派大比的機會了。
“師父,我相信淩月。”舞悅雖然隻和葉淩月見過兩次麵,可直覺告訴她,葉淩月就是那個能幫助她的人。
無涯掌教也知道,舞悅看似是他所有弟子中,性子最柔和的,可實則,卻是最頑固的,她即使堅持了,誰也沒法子動搖她。
無涯掌教再看了眼葉淩月,對於六的這位未婚妻,無涯掌教不出是什麽感覺,釣魚叟對她的評價很高。
“既是如此,就開始治療吧,若是中途有變,立刻停止治療,記住五若是有個閃失……”
“師父,五師姐若是有閃失,弟子願意全權負責。”
帝莘躥到了自家洗婦兒麵前,他個頭還不如葉淩月高,可那樣子,卻是如護崽的母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