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月,你不要太過分了。馬師兄是什麽身份,那個木爽又是什麽身份。”洪明月也出言攔阻。
“緋月,你不我倒是忘了,你和馬昭都是害死木爽的罪魁禍首。你們栽贓嫁禍,逼死了木爽,全都有罪。馬昭不死也行,但必須將你們兩人驅逐出孤月海。”
葉淩月冷嗤了一聲。
她在木爽的幕前,曾經過,一定會讓那些栽贓她的人,血債血償。
“放肆,你一個女雜役,哪來的權力編排起我月峰的核心弟子。再了,那木爽偷東西證據確鑿,她已經親口承認了,孤月海事後也收殮了她屍體,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月長老怒斥道。
“撒謊,緋月和馬昭都在撒謊,當初木爽根本就沒有偷她的耳環。我早就聽雪峰的幾位師兄了,那耳環是緋月不要後,馬昭在冶煉堂時,送給木爽的。”一直在旁冷眼旁觀的雪萱,忽然道。
她這一番話,就如一塊石頭,落入了平靜的湖麵,頓時興起了軒然大波。
無涯掌教和花長老等人,麵色凝重了起來。
月長老也是瞠目結舌,不出一句話來。
“雪萱,你的可是真的?”
無涯掌教當時親眼看著木爽慘死,這件事,他一直耿耿於懷。
“雪萱,你給我閉嘴。”
雪長老一聽,腦子轟的一響。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兒,會在這種時候出事實來。
“我偏要,是不是事實,你問幾位師兄就知道了,他們當初是得了馬昭的好處,才會篡改口供。他們的良心可不安了,是連做夢都夢到了木爽來索命。”雪萱越越是激動。
“混賬。你還。”雪長老情急之下,一巴掌扇向了雪萱。
啪的一聲,雪萱捧住了臉,她慘笑道。
“爹爹,連你都要打我,你為了你的寶貝弟子,連你的女兒都要打。”
雪長老嘴唇抖了抖,卻是一個多餘的字都不出來了。
再看看雪峰的那幾名弟子,個個麵色發白,撲通一聲,跪在霖上。
“掌教饒命,幾位長老饒命,我們……我們也是被逼的。”
這些人,早前都怕馬昭會報複他們,隻能是昧著良心,了假話。
可今日馬昭敗於雪萱之手,無疑是跌落了神壇,加之雪萱當眾破,他們哪裏還敢隱瞞,一五一十,將當日冶煉堂的情況,全都如實了出來。
他們越,馬昭和洪明月的臉色越難看。
圍觀的孤月海的弟子們,看向他們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冷冽。
“馬昭,緋月,你們可知罪。”
無涯掌教氣得不輕,怒喝之下,緋月和馬昭忙跪了下來。
緋月更是狠狠地瞪了眼雪萱。
這女人一定是瘋了,她因愛生恨,嫉恨馬昭也就罷了,這會兒還指證他們。
真是個瘋子。
誣陷同門,還逼死了人,這種罪行,比殺人還要惹人憎惡幾分。
“掌教,馬昭和緋月都還年輕,一時衝動,才會做出這般不智的事來,還請掌教看在我們的份上,放過他們,不要將他們驅逐出孤月海。”
月長老和雪長老懇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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