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飄逸灑滿我的臉~”
“吾女叛逆傷透我的心~”
“你講的話像是冰錐刺入我心底,為娘真的很受傷~”
楊罄紅著身子一上一下的啜泣,手帕不斷為自己擦拭眼淚,而後又責怪又心疼的瞪向薑輕魚:
“你不知道心疼自己,你就不能心疼心疼你爹你娘?你知不知道,你跪那三日……我跟你爹都患上老寒腿了!還有你哥……”
薑輕魚看過去:“三哥也老寒腿了?”
這年紀輕輕的,她跪滿三天都沒老寒腿誒。
接收到自家小妹的目光,薑承佑趕緊為自己解釋:“我可沒老寒腿,是這藥實在太折騰人,爹娘怕疼硬拉著我陪他們!你哥我身強力壯,身體好的很!”
“不過話說回來,你前幾日到底抽的什麼瘋一定要拜那丞相府?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今日又怎的曉得回來了?”薑承佑年十八,正是好奇心最旺盛的時候,身上少年氣未退,趕緊跳下椅子。
這不跳還好,一跳那被燙傷的皮膚又遭受刺激,他猴似的慘叫一聲,又想著在妹妹麵前不能出醜,趕緊笑嗬嗬的減弱了聲音假裝自己一點事也沒。
他強顏歡笑的貼上來,小聲蛐蛐:“你從小腦瓜子就不靈光,我還以為你要跪到暈過去等我喊人扛著你回來呢!”
“我腦子不靈光?”薑輕魚笑了,下一秒便蹲下身趕緊按住了薑老三的腿。
薑老三當即痛出殺出叫:“薑輕魚你不做人啊!!”
下一秒他倒了,全身都在抖,疼得要命,抱著腿左翻右滾。
“薑輕魚,你什麼時候力氣那麼大了?痛痛痛!”
薑輕魚眼睛微眯:“我沒用力。”
這會兒所有人都看出來不對勁了。
雖然那藥浴燙,可不至於讓薑承佑疼成這個模樣。
薑承佑這孩子雖然文不成武不就,但挨打多啊!耐打!
能讓他疼成這樣……
“是藥有問題!”薑輕魚果斷道。
幾人紛紛詫異起來:“藥有問題?”
薑彙和楊罄異口同聲:“可我倆還好好的啊。”
薑輕魚看了他們一眼:“你們用手按一下腳上的穴位就不好了。”
看著薑承佑疼得現在還在打滾喊“救命”,兩人身體一抖就不打算嘗試了。
薑輕魚沉聲道:“我先給你們治療。”
薑彙:“你會醫術?”
薑輕魚:“不會,是丞相府府上的醫師給我開的藥。”
“怡翠,去打溫水來。”
怡翠點頭:“是!”
薑輕魚冷靜下來思考這一切的因果由來。
薑彙三人全都呆住了。
“你……你你你,你真見到謝沉淵了?!”
薑輕魚點頭,開口道:
“是,隻是情況有些複雜,待會我再與你們細說。包括我為何去跪丞相府,我都會一一告訴你們。”
“爹,娘無論我說了什麼,請你們一定相信我……我都有逼不得已的苦衷。”
房間裡的氛圍瞬間嚴肅了起來。
幾人全都不由盯著薑輕魚的臉看,有人奪舍了他們最寵愛的小魚兒了?!
原本的小魚兒每天隻知道吃喝玩樂,眼底寫滿了清澈的愚蠢,如今……怎麼感覺聰明了?
竟然還能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了?!
他們尋思最近一個月也沒在菜裡放核桃啊!
薑承佑嘴賤的先說:“你……你當真是我那笨笨的小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