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輕魚夾在中間那叫一個崩潰且尷尬。
她好想大喊一句你們不要再吵了,可想了想,還是不要把火力集中在自己身上比較好。
吵吧,吵吧,她反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就行。
馬車平穩的抵達相府,剛下車就看見白芷在外邊左右晃悠。
看見薑輕魚下馬車,白芷才趕緊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雙手背在身後,高深莫測。
薑輕魚:“?”
“白姑娘,你有什麼事嗎?”
白芷:“……”
她看上去就那麼像有事的樣子嗎?
她道:“無……無事啊,好巧啊,在這裡碰見你。”
薑輕魚沉默片刻道:“這是相府啊……”
目前也是你家啊。
白芷也沉默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抽的什麼風,竟然想要提醒薑輕魚暫時不要認出薑承佑來。
她竟然下意識的擔心薑承佑的心血會被白費!
唉,做醫師做成她這樣的,如此體貼病患,也是算她有責任心了。
她可是舍棄了自己睡懶覺的時間,在聽到徐有福說相爺請薑輕魚過來的一瞬間就起床了的!
越想,白芷越是煩躁,而後直接道:“相爺屋內有個繃帶人,你不要管他。”
說完,她直接轉身跑了。
薑輕魚:“……?”
繃帶人?
怎麼今天感覺大家全都怪怪的,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啊。
而且為什麼在白芷開口之後,徐公臉上那種賤到讓人想要掌嘴的表情變得更厲害了?
難道……
薑輕魚猛地意識到了什麼,也笑了笑。
怡翠懵逼:“白姑娘今日是怎的了?”
薑輕魚高深莫測道:“不知,或許……白姑娘有了特彆的心事呢?”
怡翠的腦子聽不懂這話。
但不重要,她無需聽懂。
很快,薑輕魚就進了謝沉淵的屋子。
屋內果然有一個繃帶人。
纏的死死地。
似乎還很僵硬?
薑輕魚指著繃帶人好奇問:“相爺……這是?”
謝沉淵麵無表情,甚至眼神都不給薑輕魚一個,他說:
“新到的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