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三觀主可不是大觀主和二觀主。
那是真會下死手的啊……“本家!”
“黃二!”
陳黃皮含淚的看著黃銅油燈,後者感動的淚流滿麵。
一人一燈,當場抱頭痛哭。
然後扭頭就對青袍老道說道“都是我的錯,和他沒有關係,要打就打我吧。”
青袍老道似笑非笑的道“此話當真?”
陳黃皮道“三師父,黃二是我的好兄弟,我之前誤會了它,但我現在想明白了,錯都在我,你不應該打它,你應該打我。”
黃銅油燈急忙道“三觀主,錯都在我。”
“是我沒有看好陳黃皮,他隻是犯了十四歲少年都會犯的錯,要打就打我吧。”
“好啊,好啊……”
青袍老道笑道“黃皮兒有擔當,黃二你也有分寸,當真是兄弟情深,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挨打吧。”
說著,青袍老道伸手一招。
黃銅油燈立馬化作了一條鞭子。
青袍老道握住這鞭子,對著陳黃皮的屁股就狠狠抽了下去。
“啊!!!!”
“痛啊!陳黃皮,你的皮怎麼這麼厚!”
“黃二,你還有臉說,你的燈身怎麼這麼硬,痛死我了。”
不消片刻功夫。
陳黃皮當真被抽的屁股開。
而黃銅油燈則同樣慘不忍睹。
這一人一燈,無助的癱倒在地上,連說話的勁都沒有了。
而在一旁。
狐狸山神看的是心驚膽戰,卻又有些不忍的道“三觀主,陳黃皮是真的救了很多人,黃二也在其中出力,您這樣打他們,是不是太……”
青袍老道瞥了一眼狐狸山神。
雖然沒有開口。
可那眼神中的意思,分明是在問,你也想挨打嗎?
狐狸山神福至心靈,當場改口道“是不是太輕饒了他們?”
“已經夠用了。”
青袍老道冷漠的道“打到這種程度剛好,多一分就是過,少一分則不足,給他們喂口水緩一緩。”
“是,三觀主。”
狐狸山神趕忙跑到陳黃皮和黃銅油燈麵前,為其各喂了一口茶水。
喝了茶水以後。
陳黃皮猛然間感覺屁股不疼了。
黃銅油燈同樣如此。
一人一燈互相對視。
然後,陳黃皮便驚訝的道“三師父,你打我難道是為了我好不成?”
黃銅油燈激動的道“陳黃皮,我感覺我的燈身變得更結實了。”
“隻是手癢罷了。”
青袍老道擺了擺手,便拎著一壺茶向著淨仙觀大殿走去。
陳黃皮見此,趕緊追了上去。
“三師父,你彆走,你告訴我,那邪道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青袍老道皺眉道“什麼邪道人?”
陳黃皮道“就是邪道人啊,穿著黑色道袍的邪道人。”
青袍老道不假思索的道“為師穿的是青袍,又不是黑袍,這你得問那邪道人才成,問為師作甚?”
陳黃皮惱怒的道“三師父,你說你出不了十萬大山,可道袍在十萬大山外將日月都給裹走了,難道不是你的手筆?”
“嗯,是為師做的。”
青袍老道殺意淩然的道“那太陽將你弄瞎了眼,為師自然要殺了它,正好那月亮也跑出來,順手一起給弄死,日月都該殺。”
陳黃皮道“三師父,你少轉移話題,邪道人也在外界,肯定是你的分身,你在用邪道人操控道袍,做了這些事。”
“凡有言,必有知。”
“邪道人長得和師父你一模一樣,若是說沒有關係,打死我都不信。”
“黃皮兒,你冤枉為師了。”
青袍老道惱怒的道“邪道人出現的時候,為師還在舊觀之中,這事為師一無所知,都是老大和老二搞出來的,你知道的,他們都很壞!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那邪道人奪了你一滴血,而且現在還得了造化,說不定日後要吃你啊!”
陳黃皮道“三師父,我從未告訴過邪道人奪了我一滴血,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啊,為師是怎麼知道的?”
青袍老道神色微變,渾濁的雙目之中滿是茫然之色,周身的道袍也變成了紫色。
所以,現在是大師父。
“噫!!!”
紫袍老道驚訝的道“黃皮兒,你回來了?”
陳黃皮被氣笑了“大師父,三師父不願意說,那就你來說,邪道人究竟是不是你?”
紫袍老道瘋狂搖頭“邪道人是邪道人,為師是為師,為師怎麼可能是邪道人。”
說著,紫袍老道轉身就走。
陳黃皮眼疾手快,趕忙拽住紫袍老道的衣服,大叫道“大師父,三師父口口聲聲說對我最好,可什麼都瞞著我,難道連你也要騙我嗎?”
紫袍老道慌忙的道“為師不會騙你,但為師真不是邪道人。”
陳黃皮道“當真?”
紫袍老道點頭道“為師叫陳師道,邪道人叫邪道人,為師出不去十萬大山,邪道人出的去十萬大山,自然不是一個人。”
陳黃皮點了點頭“好,我明白了,邪道人不是師父,因為他不叫陳師道。”
紫袍老道拍手叫好,含笑道“善,大善!”
陳黃皮又道“那日月呢?”
紫袍老道笑道“不著急,等你找到那釣竿,等你再去外界的時候,為師便會將那日月給你,屆時,你便能做你想做的事了。”
家裡出了點事,先更一章,我去處理一下,晚上不一定還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