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卻收到了一條文字信息。
靳曼打開一看,嘴角的笑容,瞬間僵硬,手指骨節用力到發白,酒杯都差點被她捏斷。
嘴裡含的那口酒,不再香醇。
她微紅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個‘嗯’字,敏感的她,甚至能夠想象得出,陸然勾起的嘴角含著的濃濃不屑。
就好像她靳曼是個專門做壞事的頑童。
而陸然,毫不在乎!
手機裡那幾張照片已經選擇好,按‘發送’即可,她沒臉按下去,臊紅著臉趕緊刪了。
她自認為這樣做能夠激怒陸然,讓陸然逼迫周靖安,看周靖安如何在陸然和她之間做出選擇,給周靖安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
如果周靖安選擇了她,她就選擇這個男人作為合作方。
可是,陸然不在乎,這是什麼意思?
這麼輕鬆的語氣隻代表一點,她不愛周靖安!
如此,靳曼可以輕鬆的把周靖安弄到手裡,卻沒有一點勝利的感覺,因為……她撿了彆人不要的!
這麼優秀的男人陸然都不要,難道,這個周靖安,真的有什麼隱疾?上次還借口說當她妹妹看待……
對周靖安的熱情,瞬間被湮滅不少……
周靖安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過來?
靳曼起身去找。
洗手間外麵過道儘頭,周靖安靠在窗邊,正在跟人打電話,一直都是對方在說,過了很久,他才說了一句話,“嗯,我知道了,無用之人而已,把他們放了吧,我們的獵物,是孔占,他傷害了我喜歡的女人,我會讓他付出該有的代價!”
靳曼躲在陰影裡,心裡湧出一絲甜蜜,隱疾又如何,也許到了她這裡,她就把他給治好了也說不定。
她當初跟林昌鈺,便是被他的真情打動,她把一顆心都給了他。
同樣,她也可以把一顆心交給周靖安,前提是,周靖安也真心待她!
江北市,從船上下來的秦遠,彙報完工作,聽著周靖安的指示,前麵聽著是正常的,到了後麵,他就聽出不一樣的意思來了。
秦遠跟他這麼多年,眉頭一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秦遠不再多說,掛了電話。
傅臣臉色蒼白,氣虛無力,一看就是受了不小的打擊。
秦遠本來也是有些不適,看他這樣,不厚道的笑了,“勸你回去找個女人,沒女人就租幾部島國的碟片看看,修正一下三觀。”
“正有此意。”傅臣上車,直奔市場而去。
秦遠愣了一下,腦子裡,不知為何突然闖入了楊影躺在他身下呻吟的畫麵,身體,立刻起了變化。
他把西裝脫下來掛在手腕,勉強給遮住了。
“遠哥,怎麼辦?”保鏢架著兩個軟趴趴的人走下遊艇,秦遠皺眉看了眼,“送去給孔占。”
二十分鐘後。
孔占昨晚打牌通宵,睡到下午才醒來,睜眼就往床邊踹了一腳,“丁冬雲,給老子倒杯水,再叫一份雞腿飯,一打啤酒,快點……”
棚屋踢得嘩嘩響,卻沒踢到軟乎乎的人,孔占眼睛一瞪,怒衝衝的坐起身,屋裡空蕩蕩的沒人……
他猛然記起,丁冬雲被李廣弄去醫院了!
奶奶的李廣!多管閒事!老子早晚有一天把你弄死!
他摸了摸褲袋,昨天輸得連內褲都沒了,更彆提錢了,一個鋼鏰兒都不剩,他罵罵咧咧了一通,心裡想著該去哪兒弄點錢。
蕭堯!
對,就他了!
吃飽飯就去找他!
孔占起身往外走,卻被橫在門口的東西絆了一跤,摔了個嘴啃泥!
他快氣炸了,回頭一看,倒吸口氣,他讓這倆廝去收拾那個姓喬的順便奸了,怎麼躺在這兒?
一張臉,成了豬頭,紅得發紫,腫得他差點沒認出來!
還尿濕了褲子!
一身騷味!
等等,這什麼味?
孔占正餓著呢,鼻子靈敏得很,他嗅了嗅,很確定,那是什麼東西!男人的東西!
孔占不愧是獄裡混過的人,兩三秒,就斷定出來,這兩人,被那個了!
“救命,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地上其中一個男人醒了,還沒完全清醒,看到孔占,就像是看到了可怕的東西,像個女人一樣捂著屁股後退……
孔占瞧著他挪過的地上,一溜白色的東西,喉嚨裡湧出一股惡心,跑到一邊對著牆角吐了出來!
吐完,孔占嘴巴一擦,眼裡閃過一抹狠戾,媽的,這個周靖安還真敢玩!
來狠的是吧,好啊!他先在蕭堯那個兔崽子身上試試這滋味……
孔占嘿嘿笑了起來……
夜色籠罩,天空灑落了一地的華光,星月交輝。
窗簾隻拉上了最裡麵一層薄紗,如夢如幻的月光隨著飄搖的薄紗撒在女人窈窕的身段上。
女人側躺,凹下去的腰線弧度十分誘人。
秦遠本來隻是過來看一眼,但是看著看著,他鬼迷了心竅,一雙腳不受控製的朝她走過去。
大手落在腰上的凹陷處,輕輕摩挲。
他閉上眼,讓手下的柔軟把昨夜裡那些淩亂肮臟的畫麵清除掉……
後來,他的手,落在了她的睡衣領口……
“秦遠。”
門外,弱光勾勒出一個中年女人的輪廓,臉色陰沉,咬著唇,下巴線條繃得緊緊的,眼裡射出憤怒的光芒,但她極力的隱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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