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就像是一頭怪獸,壓抑得越久,爆發那天就會越發濃烈。
孟晚溪並沒有發現周遭的變化,她丟下紙巾,一雙大眼睛看著霍厭,“我實在喝不下了。”
“那就不喝了。”霍厭從她脖子邊移開視線,不敢再看一眼。
那一次在車裡他不小心吻到她的脖子,那樣軟,那樣香。
他的喉結不自覺滾動,像是一頭野獸盯上了自己的獵物,唇齒間分泌出渴望的獸液。
牛奶弄濕了孟晚溪的脖子和身體,有些粘粘的,讓她覺得不太舒適。
“我先回房,你自便。”她回房間洗漱。
“晚晚。”
霍厭突然叫停她,孟晚溪不太習慣,但他好似早就叫過千百遍,叫得很自然。
她轉身看他,霍厭開口道:“你是不是想洗澡?我沒有彆的意思,我怕你腿抽筋,我就在門外,如果有任何問題你都可以叫我。”
她的腿經常抽筋,這次孩子流產除了傅家人,她自己腿抽筋沒能及時上岸也占了一個原因。
這些天失去孩子鬱鬱寡歡,孟晚溪身體在缺乏營養的情況下,大腿抽筋是家常便飯。
這裡沒有浴缸,隻有淋浴,霍厭怕她一不小心摔倒,她的身體不能再有任何波折了。
要是連這個孩子也失去了,她一定會瘋掉!
他唯有用這樣的方式默默守護著她。
孟晚溪看出了他眼中的擔心,雖然男女有彆,孟晚溪也很清楚,霍厭不是那樣的男人。
她不敢再逞強,拿自己孩子做賭注。
“好,那就麻煩你了。”
霍厭跟她進了次臥,看著孟晚溪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聽到裡麵傳來的水聲,霍厭突然就想到了外婆的話。
那腿,那胸……
他從小身邊美女如雲,姐姐,嬸嬸,伯母,母親,各種類型都有,他的審美很高。
饒是見過那麼多美女,孟晚溪的那張臉就沒有被比下去過。
她的身材更是毫無挑剔,曼妙凹凸有致。
沒有人比她更完美了。
而他先愛上她的靈魂,其次才是身體。
畢竟重逢那年,他第一眼看到孟晚溪是腫了一半的臉,實在談不上驚豔,還有些驚恐。
可他義無反顧愛上,不管是靈魂還是皮囊,都成了讓他難以控製的癮。
他還在浮想聯翩時,門裡傳來孟晚溪的聲音。
“霍,霍厭……”
霍厭想到上次她在泳池的虛弱模樣,顧不得那麼多,推開門闖了進去。
孟晚溪學乖了,她背靠著牆麵坐下,連花灑都沒來得及關掉。
匆匆扯了一件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一條腿曲著,另外一條抻著,小臉一片痛苦。
她雙眼泛紅看著霍厭咬著唇道:“小腿抽筋,好疼……”
“不怕,我在。”
霍厭脫下毛衣,關了花灑,浴室裡熱氣升騰,而他隻穿著一件白襯衣,他飛快卷起袖子,單膝跪在孟晚溪的身邊。
火熱的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將濕淋淋的小腳就那麼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一回生二回熟,他的掌心貼上她的小腿,緩慢又輕柔給她揉弄著,很快就處理好了。
霍厭拿來浴巾將女人裹著,他緩緩俯身,熾熱的氣息落在孟晚溪的耳邊,聲音沉沉的,“抱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