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厭哪裡受過如此撩撥,一時間恍然如夢般不太真實。
孟晚溪的想法很簡單,覺得他沒有男性雄風,必然骨子裡是自卑的,所以這些年來才不肯和女人接觸。
但他也是會對女人身體好奇的,她幫不了他其它的,隻能滿足他這個念頭。
霍厭大致能猜到她的想法,她不是發自內心想要和他交媾,她隻是可憐他而已。
以為他在了解了女人的身體構造以後就不會再好奇了。
霍厭愛她尊她,又怎麼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去占她的便宜,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
他並沒有解開她的扣子,而是從她衣服的下擺探了進去。
他的手落到她腰間的那條疤痕上停下。
孟晚溪有些愣住,霍厭又一次讓她意外。
她都做好了心理準備,今晚她會儘量配合,殊不知男人並沒有對她上下其手。
那粗糙的指腹緩緩撫摸著傷疤,孟晚溪紅著臉問道:“這就夠了?”
“嗯,我已經將這條傷疤印在了心裡,它會時刻提醒我保護好你。”
男人的呼吸落在她的發梢,那樣清淺乾淨,一如他這個人。
孟晚溪眨了眨眼,“霍厭,你不是想……”
想到白天在船上說的話,那是他最露骨的一句話。
霍厭低下頭將頭埋在她的脖間,“是,我想,但你不想,晚晚,我不需要憐憫。”
晚晚,我想要的是你的全部!
黑暗之中,他的瞳孔像是凶猛的野獸。
明明早就饑腸轆轆,可他仍舊固執地不願意隨意撕開麵前的獵物。
孟晚溪的心思被拆穿,她顯得有些局促:“霍厭,我……我隻是想要為你做些事而已。”
“最好的報答就是你做好我的霍太太,將來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不要放開我的手。”
霍厭好似已經預料到了什麼,“天大的問題交給我,我來解決,不要擅自做決定,好不好?”
孟晚溪覺得他話中有話,好似在隱喻什麼。
但他的聲音顯得那麼真摯,孟晚溪也不敢小覷,她認真開口:“嗯。”
男人在她耳尖上吻了一下,“真乖,睡吧,我會照顧好你和孩子的。”
孟晚溪等了他幾個小時早就困意襲來,見他沒有心思她也鬆了一口氣沉沉睡去。
翌日。
刺目的陽光灑落進來,驚擾了床上的兩人。
霍厭從沒有賴床的習慣,可是這一天他破天荒睡過頭了。
兩人十分和諧,經過昨晚的事孟晚溪更加相信霍厭,小鳥依人靠在他懷裡。
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下巴抵著他的肩膀,而霍厭有力的手圈著她的纖腰,下顎抵在她的發梢。
孟晚溪被陽光驚醒,睜開眼看到的是男人瓷白凸起的喉結,她才恍然發覺霍厭今天還在床上。
而她們現在的姿勢宛如一對恩愛的交頸鴛鴦,那麼曖昧。
頭頂上方傳來男人喑啞的嗓音:“醒了?”
孟晚溪對上他垂下的目光,雙頰染上一抹粉紅,有些害羞道:“嗯。”
“晚晚要提前習慣,以後的每一個日夜,我們都會相擁而眠。”
說完霍厭揉了揉她的腦袋,“沒睡醒吧?再睡會。”
他下床去了浴室,孟晚溪腦子渾渾噩噩地想,好像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霍厭對她體貼又溫柔,還肯接納自己的孩子,給她們母子兩人一個家,孟晚溪開始習慣這樣的生活。
浴室門開,霍厭看到在床上伸懶腰的小女人。
陽光下她慵懶得像是一隻貓,因為過分用力露出雪白的小肚皮。
現在還看不太出來她懷孕,女人的腰線仍舊苗條纖細。
微卷的發絲散落在腦後,心情大好的她對霍厭勾唇一笑:“小少爺,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