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遲被他超高的吻技撩撥起來了,他突然的撤離讓她有些欲求不滿,纏著他還要繼續親。
哼哼唧唧的主動將自己送上去:“哥哥,哥哥......”
費利克斯氣定神閒的看著她這副騷樣,不為所動。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遍,不然就不親了。”
她被打疼了,委屈巴巴地靠在他肩上:“我說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
“哥哥......”她淚眼婆娑,用臉去蹭他的臉,“好愛你,嗯.....”
“操,彆浪叫。”
他捏開她的直接將舌頭伸了進去。
吻的比剛才更用力也更深入。
薑月遲翻著白眼,有一種窒息的快感:“唔......哈啊......”
她感覺自己直接被托到了雲層,好舒服。隻是接吻就這麼舒服。
嗯.....好愛,好喜歡。
好喜歡,喜歡的要命,費利克斯好厲害。
薑月遲是渴醒的,她不清楚現在幾點,但肯定很晚。因為天還沒亮。
費利克斯背對著她穿衣服,她眯了眯眼睛,渾身酸痛:“要出去嗎?”
似乎沒想到她會醒,費利克斯的動作停頓片刻。
“嗯。”他繼續剛才的動作,穿好襯衫後,又去櫃子裡拿馬甲。
薑月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
他今天穿的是整齊板正的西裝三件套,很適合他。
將他的身材優勢無限放大。
雖然他從頭到腳,乃至他的頭發絲兒,都毫無短板。
她在心裡想,現在的他真的很想一位地地道道的紳士啊,周身的儒雅與溫潤並存。
但前提是拋開他的本性。
她將臉埋進枕頭裡,以至於聲音聽上去有些甕聲甕氣。
“你要去和其他人做愛嗎?”
費利克斯皺眉,他實在不懂她有些時候的腦回路,他強調:“隻是吃飯。”
她又問:“那有女人嗎?”
他沒隱瞞:“有。”
“所以......”她吸了吸鼻子,“你深更半夜去有女人的地方吃飯,還不帶我是嗎。”
“......”
“那你會愛上其他女人,然後和她做愛嗎?”
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我今天已經和你做過了。”
她仍舊不依不饒:“沒人規定一天隻能和一個人做。”
費利克斯的語氣逐漸煩躁:“我全部射給你了,沒有多餘的再去給彆人了,這樣滿意了?”
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帶她。一是知道她並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
她太過保守了,這不怪她,隻能說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同。
她連看到女人穿著衣服在男人身上蹭都會覺得不好。
另一方麵,也是出於他自己的考量。
他並不想帶她去。
薑月遲沒有再說話,翻了個身,將自己縮回被子裡。
屋子裡一下安靜下來,費利克斯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走到床邊,坐過去,語氣緩和了許多:“睡了?”
她閉著眼,沒說話。
“我是覺得太晚了。而且那種場合你不會喜歡。我過去也隻是談生意,你知道的,很多生意隻能在那種地方談。我是在工作。”他難道這麼有耐心,居然長篇大論的和她解釋。這讓他自己都有些驚訝。
“我知道。”她仍舊閉著眼睛,“是我太不懂事了,你去吧,我有點困了。”
“想吃什麼,我回來給你帶。”他替她將被子蓋好,動作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大概是在以這種方式,來為剛才語氣太重而道歉。
“不用。”她將腦袋埋進被子裡。
身旁太久沒動靜,她猜想應該是費利克斯一直沒離開。
等了很久,才傳來開門關門聲。
她這才將頭伸了出來。
她純粹就是想給他找點不痛快而已。
報複他剛才對自己的又啃又咬。
很疼的。
時間是淩晨三點,這裡的夜生活卻剛剛開始。
這間酒店明顯帶著灰色性質,但毫無避諱的建立在了鬨市。明顯也不怕被查。
牆壁上掛滿了油畫,不止出自哪位大師之手。
從入口處往裡走,油畫的內容有所不同。
是一位打扮普通,但容貌美豔的少女,被帶進富麗堂皇的酒會,換上了漂亮華貴的裙子,再然後的內容就不言而喻了。
整體就像是一副不堪入目的連環畫。
或許這些惡劣的有錢人都有個通病,就是逼良為娼,以折磨人取樂。
裡麵很熱鬨,香檳塔擺的很高,一群人坐一起玩脫衣遊戲,輸了就脫衣服。有人輸到身上隻剩一條內褲了。
一晃眼的功夫,她就不知去向。和她一起消失的還有一同玩遊戲的某個男性。
不用想也知道去了哪兒,肯定是去某個地方聳屁股了。
Leo親自給費利克斯倒酒:“這可是我賭場上贏來的,一位據說是皇室後裔的人,他從地窖裡挖的,據說是他先祖埋的傳家寶。”
費利克斯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隨口誇了一句:“這麼孝順。”
Leo抬眸:“是嗎?”
他冷嘲:“我說他先祖。”
提前埋好酒,方便後代挖出來賭。
Leo晃了晃酒杯,察覺出了異樣:“心情不好?”
“嗯?”他放下酒杯,抬眸。
“你從過來到現在就一直在走神,這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Leo直白指出。
費利克斯慵懶地窩坐回了沙發,他的外套早就脫了,此時身上隻穿了見黑白格子的馬甲,和深灰色襯衫。肌肉線條隱約可見。
他看上去對這裡的一切毫無興趣。
“是嗎,可能是困了。”
Leo笑了:“你脖子上還有新鮮的草莓印,連嘴都是腫的,我記得你吃不了辣,既然不是被辣腫的,就隻能是被女人吸腫的。怎麼,你的心神不寧該不會是在想褲襠裡那點事?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他和費利克斯認識很久了,後者就像是一位至高無上的King。無論是誰,在他眼裡都不值一提。
當然,Leo非常有自知之明,他也一樣。
但是費利克斯願意和他保持偶爾的聯係,說明自己身上還是有值得他利用的地方。
Leo甚至為此有幾分得意。
這又何嘗不是一種來自費利克斯的認可呢。
這可比無數個獎項來的靠譜。
“這裡有很多女人,國際名模和世界小姐都有,如果你脫了褲子,我相信她們非常樂意為你服務。”
費利克斯眉頭抬了抬。
果不其然,前麵玩遊戲的那些人總是有意無意的將視線放在他身上。
在他看過去時,各個深呼吸,有些緊張的衝他笑了起來。
似乎希望自己能被看上。
的確很美,身材也好。
這是歐洲人的天然優勢,身材高挑。
他收回視線,又喝了口酒。沒說話。
但他的麵無表情無疑是在訴說他毫無興趣。
Leo聳肩:“這都看不上?那我還真好奇給你留下草莓印的這位女士是誰了。”
費利克斯倒酒的動作停下,他的麵部表情終於因為他的這句話而有了些許反應。
煩躁是從大腦開始的,然後傳遍全身。他想到了薑月遲。
果然還是應該帶她去整個容,把她濫情的眼睛和嘴巴全部整一遍。
不然她總有一天會在外麵和彆人亂搞。
雖然她不可能有這個膽子,要是被他發現了,他一定會讓這對狗男女一起生不如死!
費利克斯定期就會檢查薑月遲的手機。他對待背叛沒有半點容忍。
不論是感情還是事業。
曾經也有幾個不怕死的這麼做過。
但下場無一例外隻有一個。
愛麗絲也一樣,她要是敢背叛他......
他在她的手機裡看到她保存了其他男人的照片。
他讓人去查了。
最後發現那是一個演員。
她隻是看彆人長得帥就保存了對方的照片。如果真人出現在她麵前呢?
恐怕她的褲子脫的比誰都快。
照片可以清除,演員可以封殺。她狡猾的本性呢?
雖然她和他解釋了照片的來源。是朋友發給她的,她根本不認識照片裡的演員是誰。
“我對純種外國人沒興趣,不管是白人還是黑人,你這種的就剛好。”
他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是個混血?順便再給她磕幾個響頭感謝她給自己的恩賜?
薑月遲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輕聲咳了咳:“磕頭就不必了,你隻要心裡記著我對你的好就足夠了”
“嗬。”他麵無表情的冷笑。
費利克斯喜歡不安分的人,但薑月遲的狡猾最近已經逐漸超過了他忍受範圍。
他早就想好了,如果她繼續這樣下去,他或許有必要讓她長點記性了。
想到這裡,他的煩躁成倍增加。
他又看了眼Leo。與那個藝人有著六七分相似的男人。
媽的!
他惱火的穿上外套起身。
離開了。
她要是看到他了,一定會想要和他上床!
在家裡睡覺的薑月遲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費利克斯回來,帶著一身酒氣。
他在浴室洗澡,門沒開,薑月遲聽到了水聲。
她大約是被洗澡的水聲吵醒的。
她的眼睛甚至都沒太睜開,抬手揉了揉,全憑直覺找到拖鞋穿上,然後趿拉著走去了浴室。
正在洗澡的男人看到她了,抬手關了淋浴。浴室內瞬間安靜下來,隻有薄白的熱氣縈繞。
“要用廁所去洗手間。”他嫌棄地皺了皺眉。
薑月遲搖頭:“我要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