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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馴龍(2 / 2)

嗯,很好,死洋鬼子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有心機。

自己那點拙劣的偽裝根本就瞞不過他。

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會算命,再聰明也不可能將事事都算的這麼準吧。

他眼眸微眯,那雙深邃的藍眼睛變得危險,手貼著她的腰,開始往下探。

“讓我來猜猜,你覺得經常見麵容易喪失新鮮感,偶爾的失聯會讓你變得神秘,同時還會將對方置入一種自我懷疑的境地。‘我做錯了什麼她為什麼不理我’”他頓了頓,聲音變得慵懶起來,“又或者,你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對方患得患失,自卑多疑?’”

她有一種被冤枉的委屈:“我沒有,你又這麼想我。你總把我想的很壞。”

他漫不經心的笑起來,那隻不安分的手終於找到供它歇息取暖的地方,但太窄了,隻能容忍一根手指取暖,他有耐心地等待它足夠容納第三根第四根。

“騙騙彆人說不定就成功了,愛麗絲。”他低頭,扳過她的臉和她接吻,“這是我八歲就不玩的小把戲了。”

一開始吻的還算循序漸進。

到了後麵明顯暴躁許多。從上唇到下唇,兩片唇瓣狠狠含住,再使勁地舔舐。

她隻能仰頭承接他的帶著怒意的吻。

什麼嘛,把她的用意猜的那麼準,結果還是氣成這樣。

她很懂事,主動張開嘴讓他的舌頭進來。

像一條靈活的蛇,隻是這條蛇更濕更熱,使勁纏著她的舌頭吸吮。

她聽見了偶爾沉重的喘息,以及吞咽聲。

口水是淡淡的甜味。

“哥哥的舌頭,嗯.....好軟。”她也分不清自己是因為缺氧而翻白眼,還是實在太舒服了。

費利克斯在這方麵似乎是天賦異稟。

她受不了了,主動把自己送到他的口中。情不自禁地吐著舌頭翻著白眼。

吃掉吧,哥哥把我吃掉吧。

劉總的電話打過來,詢問他合同有沒有什麼問題,如果有問題的話可以隨時提。

費利克斯低著頭:“沒什麼問題。”

舌頭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說起話來聲音有些異樣。

費利克斯抬眸,看著使勁咬著自己嘴唇忍耐的薑月遲。她的雙手被他的領帶給綁住了。

他神情無奈,把自己的胳膊遞了過去,她抓起就咬,生怕泄露出一點聲音來。

劉導還是察覺了異樣:“費利克斯教授......是在吃東西嗎?”

“嗯。”

在吃你的學生。

“這樣啊。那我就先不打擾了,改天有空再約。”薑月遲隱約好像聽見,他掛斷電話時,嘴裡嘀咕了一句,“這個薑月遲,讓她送份合同,人倒送不見了。”

她心想,完了。以劉總那個嘮叨勁兒,一定會念叨她很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的天色都開始暗了,薑月遲坐在費利克斯的腿上,模樣認真地替他打著領帶:“我又新學了幾種。”

“是嗎。”他在盥洗室裡刷了二十分鐘的牙以及漱了很長時間的口才出來。這會兒頭發上還有著淡淡的水氣,重新戴上眼鏡,又變回那個愛冷臉,但光風霽月、厚德載物的教授。

“又碰上想勾搭的男人了?”

她嘟囔著反駁:“才沒有,我是為了你學的。”

“你以為我會信?”他輕輕歪頭,以手撐著額骨,眼神帶了幾分漫不經心,看她玩弄起自己的領帶。

動作笨拙的要命。

他微微皺眉,實在忍不住,口頭指導起來:“沿順時針繞一圈,從後麵折過來,.....稍微鬆一點,太緊了,往上推。對。”

薑月遲按照他的指導居然真的完成了一個漂亮又完整的普瑞特結。

她滿意地看了又看。

現在這種感覺真的很像普通情侶在剛完事兒後的溫存。

有點......詭異的溫馨?

費利克斯的眼神本來便是深邃中帶著淩厲,好看是一回事兒,讓人恐懼是另一回事兒。

興許是壞事做多了,所以眼神也會發生改變?

她突然想起前幾天在某個商場看到的奢侈品地廣,男模特也是同樣有著藍眼睛的混血。

染了頭金發,並不適合他,甚至讓他那張本就異國感重的臉看上去更加輪廓分明。

薑月遲看著費利克斯,她覺得他一定比他更合適。

天生冷白的膚色,宛如大海深處一般難以揣測的深藍眼眸,骨相雖然立體,但五官更偏中國人的柔和。

薑月遲想,雖然沒見過照片,但他一定更像他母親。因為他除了那雙藍眼睛之外,並沒有太明顯的異國特征。

白金色相對來說更加柔和,肯定能中和一些他眉眼帶來的淩厲與壓迫。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心裡滿足地喊著:乖狗狗,乖狗狗,真乖啊。又可愛,找不到比他更可愛的小狗了。

嘴裡喊的卻是哥哥。

“哥哥,你染過頭發嗎?”

費利克斯皺眉避開了她的手。

很顯然,他並不喜歡這個動作。

在他看來這是在愛撫寵物。他喜歡摸她的頭,因為她是自己圈養的金絲雀。

但薑月遲不行。

薑月遲也不勉強,將手收回來,臉順勢埋在他的胸口。

他的襯衫前扣是她剛才解開的,沒全部解完,隻有上麵那幾顆,足夠敞開露出他性感精悍的胸肌了。

她感受著他身上宛如教堂一般聖潔的熏香,以及他溫熱的體溫,還有尚未進入充血狀態、觸感柔韌的胸肌。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染過頭發嗎?”

“沒有。”他拉開抽屜,取出雪茄盒與打火機,剛準備點燃,就聽到她的下一個問題,“為什麼?”

“不為什麼,不喜歡。”他叼著雪茄,語氣平平。

他不喜歡的事情就一定不會做。

薑月遲盯著他那根還未點燃的雪茄看了一會兒:“那要不你去染一個吧,白金色的,肯定很適合你。染完之後我也會更愛你的。”

前半句是要求,後半句更像籌碼。

他取下了雪茄,冷笑道:“用不用我先把你全身的毛都染成白金色?”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小東西覺得讓他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就是聽話的第一步。

馴狗的小遊戲還沒結束呢?

“不用這麼麻煩,比起染頭發,我更討厭彆人強迫我。”他伸手將她的衣領子往下拉,“你可以直接在這兒強奸我,比染頭發更省事。”

她手忙腳亂的將衣服穿好:“我又不是這麼想的。”

這裡可是辦公室,來來往往的同學都會經過這裡。她甚至能聽見外麵的交談聲。

再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

“哦。是嗎。”他再次冷笑,“剛才是誰吐舌頭翻白眼?”

她紅著臉,不吭聲。嫌他把話說的太直白。她雖然在美國待過幾年,但骨子裡還是保守的。

她沒有在他那裡留很久,因為太晚了,她還得回去。

將衣服整理好,確認周圍沒人後她才離開。

費利克斯就這麼坐在椅子上,一邊抽煙,一邊看她跟剛偷完情準備離開的小三一樣躡手躡腳。

偷情,小三。

想到這兩個字眼,他的太陽穴跳了跳。

還挺刺激。

出師未捷身先死,費利克斯把她看的那麼透,他肯定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唉,難度太大了。

那天之後,她大概有兩天沒有再見到費利克斯,這很正常。

費利克斯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忙,他任職教授,雖然經常帶頭翹課,可偶爾也會象征性的來一趟。

國內的公司等著他重新操盤,還有美國以及其他國家的產業,小的事情不必過問他,但大事還是需要由他點頭。

每天開不完的會,接不完的電話。

好友在電話裡和她吐槽:“我們BOSS最近工作太忙,居然一夜白頭了。”

一夜白頭,她隻在電視裡見過。

剛要開口,她突然意識到什麼。

“你確定是白頭發?”

好友支支吾吾,不太確定:“我是聽他們說的,你也知道,公司這種地方小道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傳著傳著就變味了。”

薑月遲認為費利克斯因為工作太忙而白頭的幾率太小。於他而言現在的工作量其實不算什麼的。

在美國的時候他經常好幾天不睡覺,甚至還有時間回家操一操她。

操完之後洗個澡,穿好衣服繼續工作。

就這都沒見他長出一根白頭發,現在怎麼可能。

想到這裡,她覺得還是很有必要親自去看看。

得知她要過來,好友勸她還是換個時間:“現在公司一堆爛攤子,BOSS估計焦頭爛額,之前犯錯被裁的董事居然跑到公司頂樓要鬨自殺,警察都來了。”

薑月遲想,企圖用自殺逼迫費利克斯,而且還是跳樓這種方式,實在是蠢上加蠢,得不償失。

這下不想跳也得跳了,因為費利克斯會在你想退縮的時候上前給你補一腳,直接把你踹下去。

雖然薑月遲沒親眼見過,但她認定了因費利克斯而跳樓的人不再少數。

這人死後肯定會下地獄的。

“沒事,我已經打車了,你想吃點什麼嗎,我順便給你帶。”

“樓下的雞蛋仔。”

“OK。”

坐車過去半個小時,她剛到就目睹了一出現場版的好戲。

從地庫開出一輛黑色Bugatti,還沒來得及駛出出口,一個小孩就衝過去在車輪下方躺了下去。

好在刹車及時,才沒有從他身邊壓過去。

一看就是有大人教唆,不然一個小孩懂什麼。

薑月遲四處掃了眼,果然在一旁看到了注視這一切的女人。

她眼眶通紅,眼底帶著怨懟。

薑月遲歎氣,雖然不清楚她和好友口中那位企圖通過跳樓來逼迫費利克斯的董事是不是一家人。

但她很想上前勸一句,沒用的,車上那人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繼續這樣鬨下去他可能會直接成全你們,把你們一家三口都塞進水泥桶裡沉海。

尤其是她還聽好友說了,那位董事被開完全是他自己的問題,他活該被開。

薑月遲是真的想勸她,可還沒來得及開口,Bugatti的車門就打開了。

西裝革履的男人從車上下來,那頭淺色的白金發色顯然是一次性,已經開始慢慢褪色,甚至能依稀看見原有發色。

他沒說話,低頭看了眼躺在車輪前惡意碰瓷的小男孩。

他用腳輕輕踢了踢他的鞋:“起來,彆睡這兒。”

那小男孩衝他比鬼臉:“洋鬼子滾出我們中國,你不許開除我爸爸!”

薑月遲心裡咯噔一聲。勇啊。

費利克斯最討厭洋鬼子這個稱呼,他如今學會中文後,她都不敢直接喊了,頂多在心裡吐槽一下。

這小家夥.....

薑月遲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上前幫忙,就看見費利克斯像隨地亂扔垃圾一樣,直接單手拎著他扔進了一旁的綠化帶。

然後驅車揚長而去。

留下忘記哭的小男孩,以及愣在原地的婦人。

還有被迫吸了超跑車尾氣的薑月遲。

......

“哥哥,輕一點。”

薑月遲不清楚自己怎麼就從他的公司樓下來到了這艘遊輪的床上。

半個小時前他問她想喝什麼。

——白葡萄還是紅酒。

薑月遲覺得酒後容易亂性,所以稍顯矜持的問他:“牛奶可以嗎?”

他點頭:“我待會s給你。”

“......”聽出了他的陰陽怪氣,她說,“白葡萄,謝謝!”

雖然最後還是給了她

她伸手去摸他的頭發:“想不到你真的染了,我很高興。”

“高興早了,一次性的。”

“一次性也沒事,說明你心裡有我。”

費利克斯嗬笑一聲,染個頭發就是心裡有她了。

他起身打算去衝個澡。

薑月遲看到他身上的抓痕,後知後覺的開始於心不忍。甚至左肩上那個牙印也還清晰可見,隻是慢慢結成了痂,想必暫時是不能碰到水的。

時間再往前推溯,那婦人回過神來急忙將小孩從綠化帶裡抱出來。他看著也不小了,六七歲吧。

好在是扔的綠化帶,沒什麼事,就是受到了驚嚇,一直在那哭。

薑月遲本想出於人道主義過來看看,他有沒有哪裡受傷。畢竟費利克斯是“主犯”

萬一真出了什麼好歹,最後也是找費利克斯的麻煩。

結果剛過去,那小孩就拿石頭砸她。

該死的熊孩子!!

薑月遲給費利克斯打了電話,本來是想讓他再開車回來扔一次的,幫她報仇。

但電話接通後就開始委屈落淚,嚶嚶嚶了半天,說自己被人欺負了。

那輛黑色Bugatti再開回來時,那對母子已經走了。隻有薑月遲還蹲在那兒,一臉委屈。

費利克斯聽她說完後,笑了幾分鐘:“看來中國也有屬於自己的瑪麗亞。”

她聽懂了他在嘲諷自己聖母。

委屈巴巴地靠在他懷裡,見縫插針的占便宜,說渾身都疼,要摸摸胸肌才能好。

然後他就帶她來了這兒。

薑月遲得知這艘遊輪主人的名字後,有些驚訝:“他很有名的,開了好幾家娛樂公司,現在最火的演員林政沅就是他旗下的。”

“林政沅。”他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抬眸,“你喜歡他?”

嗯......重點不是這個吧。

“還好吧,他雖然長得不是很符合我的審美,不過演技很好。”

他喜怒不顯,但眸色陰沉:“所以,你喜歡他?”

那句‘出於對觀眾對演員的欣賞’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她貓兒一旁窩進他的懷裡。

“不喜歡。我說過的,你把頭發染成我喜歡的顏色我就會更喜歡你。我隻喜歡你一個,費利克斯。”

她以前怕他,認為他脾氣暴躁,性格惡劣,無惡不作,手段陰狠。

心是黑的,心腸是毒辣的。

可他長得太好看了。

實在是,太好看了。

他是真的危險,也是真的迷人。

像一條漂亮的毒蛇,在黑夜中盯著獵物吐著信子。

但,你會想要忍不住上前,親吻他。

所以在他麵前,再多光環的人都會暗淡失色。你的眼裡隻能看得到他一個人。

外麵的人在參加舞會,在喝酒,在賭博,在露天泳池遊泳。

薑月遲靠在他袒露的胸肌上,說再睡一會兒吧,哥哥,我想再多揉一揉,真的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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