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教中心。
祈向潮耐心的陪著小糖果畫沙畫,而我坐在那裏更多的是發呆,對於畫畫我一直都是個白癡,沙畫我更是不懂。
“爸爸,我在這裏畫個小人,”小糖果指著畫作的一處,甜膩的對祈向潮說,完全忘記了她的身邊還有我這個媽媽。
都說女兒是男人上輩子的情人,現在看著小糖果這樣黏祈向潮,我覺得此話是有道理的,要知道小糖果兩歲前的成長我和祈向潮同樣是缺失的,可她現在對祈向潮一點隔閡都沒有,相反對我沒有多少親近。
“好,那我畫個大人在這裏!”祈向潮也極富耐心,看著小糖果的眼神柔軟的能滴出水來,想著我曾見識過的祈向潮的冷硬,我都不敢相信他也有這樣柔和的一麵。
“讓他們牽手,就像爸爸牽著我!”小糖果的話換來祈向潮一個甜甜的親吻,父女倆歡愉的將我無視了個徹底。
於是我起身離開,小糖果的老師迎了過來,遞給我一杯水,毫不掩飾傾慕的看著祈向潮,對我說道:“祈太太你真幸福,祈先生這麽完美,而且還這麽疼愛你們。”
我微微一笑,想著剛才在茶館裏不死心的藍歌,不由輕歎:“是啊,不過就因為他太完美,也給我惹了不少麻煩。”
我的話讓小糖果的老師一下子多心的臉紅了,“祈太太......”
看著她尷尬臉紅的模樣,我搖了下頭,笑了,“沒關係的,我都習慣了,一般的傾慕和別有用心這是有本質區別的,如果你真喜歡這種型男,我可以幫你介紹一個。”
“真的還有像祈先生這麽帥的男人嗎?”這是個看臉的時代,尤其是現在的女孩子,最看重的都是男人的外表。
“有啊,我家先生還有個弟弟,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我說的是小池。
小糖果的老師一聽眼睛都放光了,“那真的麽?怎麽沒見他來接過小糖果?”
現在的女孩子都很坦白直接,也不扭捏,一副恨不得現在就看到小池的樣子,我衝她一笑,“他在國外學習,等放假回來你就能見到了。”
“現在離放假還有兩個月,那也就是快了,”老師幾乎要掰手指頭數日子了,我忍不住的笑了,而小糖果的老師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直到有別的家長叫她,她才不舍的離開,似乎還想更多了解一些小池的信息。
“笑的這麽開心,你們聊了什麽?”祈向潮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此刻的祈向潮脫掉了外套,隻著一件簡單卻純手工精致的襯衫,袖口半卷,整個人透著職場的慵懶。
“聊了小池,”我說這話時衝著小糖果的老師那邊噘了下嘴巴,“她想讓我給她找個像你一樣帥的男人。”
祈向潮抬眼隨意一瞥,然後說了句:“她不配!”
我暈!
小池這個當事人還沒說什麽,這個做大伯哥的先替弟弟嫌棄起來了,要是小糖果的老師聽到,估計會對他的傾慕大打折扣。
小朋友的沙畫作品陸續完成,結果小糖果和祈向潮的大作拿了第一名,畫作的主題是幸福的一家人,雖然寓意和畫作都不錯,但其他小朋友的作品也不賴,我不知道小糖果會拿第一,是不是老師因為想攀親故意開的後門,但是小糖果十分的開心,在祈向潮的左右臉連親了兩口,口水弄了他一臉,他也不嫌棄。
看著他們父女這樣開心,我心中愈發肯定一個信念,那就是守衛我的家庭,不許任何人來破壞。
我剛想到這裏,祈向潮的手機響了,他看到號碼的刹那就皺緊了眉,而我不用看也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
祈向潮想要掛斷,我卻阻止了,“接吧,她可能想通了。”
說完,我抱過小糖果走到了一邊,大約過了兩分鍾,祈向潮走了過來,他對我說道:“她提出要去天石上班。”
聽到這話,我抱著小糖果的手臂一下子緊了,我沒想到藍歌不僅不死心,還得寸進尺,她要進天石是什麽目的那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她想近水樓台。
“你答應了?”我故意反問祈向潮。
他白我了一眼,算給了答案,可我知道就算祈向潮不答應,這個女人既然動了對祈向潮的心,便不會輕易罷休,而且她仗著祈向潮對她坐了兩年牢的這個虧欠,還不知道會提出什麽更無理的要求來。
此刻,我知道我不能再這樣惶惶的坐以待斃了,我要主動出擊,將她擊退,而要做到這樣,我就必須要抓住藍歌的把柄和軟肋,可是對於她我幾乎一無所知,最終我決定找人去查她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