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
就在我恨不得把整個別墅都給翻了的時候,祈向潮拉住了我。
我回頭看著他,隻見他本就冷硬的臉上,此刻陰沉的可怕,那一刹那,有什麽攫住我的心。
其實,在我不停大麥的時候,我已經有了預感,隻是我不願承認,而此刻祈向潮的表情讓我不得不承認,大麥不見了。
“他在哪?”我許久,才顫抖的問出這三個字。
祈向潮沒有回答我,而是按住我的肩膀,“洛洛,我會把大麥帶回來的,你不要急,就在這裏乖乖的等著。”
我咬著唇,心像是被什麽絞成一團......
“他在哪?祈向潮你告訴我,他在哪?”我抓著他,急急的問。
“薛惠文!”聽到這三個字,我整個人瞬間就軟了。
“祈向潮,祈向潮......”我抓著他,想說什麽,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沒事的洛洛!”祈向潮擁著我,安慰我。
“怎麽會沒事?她恨死我了,她一定會傷害大麥的,祈向潮我好怕,我好怕,我......”
“沒事的,沒事的.....洛洛你聽話,什麽不用想,也不用擔心,好好的睡一覺,你醒了,大麥就回來了!”說這話時,祈向潮擁著我往臥室的方向走。
不過剛走到門口,我便停了下來,我看著祈向潮,“你真會救大麥回來?”
“當然!”他回答的沒有一絲遲疑。
“我憑什麽信你?”我的問話讓祈向潮的眉頭立即擰了起來。
“洛洛......”
“祈向潮你根本就是騙我的對不對?你根本沒有把大麥接過來!”我不知為什麽這樣想,可是我不相信如果他把孩子帶來了,這孩子能憑空再丟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祈向潮似乎也有些惱了。
我低了低頭,才再抬頭看向他,“祈向潮,大麥是我的孩子,隻是我的,他與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你是這樣認為的?”他打斷我,陰冷的聲音彰顯著他的怒意。
而我在他的怒意裏,竟有些心慌,這時就見他極為痛苦的閉了閉眼,“想不到,連你也不信我!”
“我......”
“去給我睡覺!”祈向潮沒讓我再說話,就把我往屋裏推,然後把我推到床上,一把拉過被子將我蒙上。
“祈向潮......”在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拉開被子叫住了他。
“歐洛,等大麥回來,我們再算帳!”他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可我怎麽有心思睡覺?我坐了起來,可是我又不知道該做什麽,最後我來到了客廳。
“太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大麥怎麽被帶走的?是我送他上的樓,是我把他哄睡的,我,我......”保姆急的要哭,對我解釋。
我看著她,我想責怪她,責怪她應該一直陪著大麥才對,可是我知道責怪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
再說了,如果有人想劫走大麥,就算她陪在那裏,也一樣沒有什麽用。
還有,我剛才似乎是真的誤會祈向潮了,想到這個,我便想打電話給他說聲對不起,可是我剛拿起手機,便看到一條短訊——
想見你兒子就過來!
這條短訊很明顯是誰發來的,可是要我過去,去哪?
我按著發短訊的電話回撥過去,那邊卻是空號,但我已經顧不得了,總之我不能幹坐著。
“太太,你要去哪?”保姆攔住了我。
“我出去一下!”
“太太,先生不讓你出去!”
麵對保姆的阻攔,我想到什麽,便撥了祈向潮的電話,電話一通,我便告訴他,“我接到信息了,她要我過去。”
祈向潮在那邊沉默,我以為他會阻止我,可是他卻給我說了句:“保護好自己。”
他竟然同意了,我有些意外,我什麽也沒說便掛了電話。
我出了門,便看到了別墅門口停著一輛出租車,我剛走近,車窗便降了下來,那人看著我,我便懂了,這是薛惠文讓人來接我的。
出租車司機在我上車的時候,便給我了一張機票,是直飛菲律賓的。
我以為薛惠文在國內,沒想到她這次要我出國,而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在非洲那次的驚險,不過再驚險,我也要去,因為我的兒子在那。
我把這個信息發給了祈向潮,然後登上了飛往菲律賓的飛機。
幾個小時後,我的腳已經踩在菲律賓的土地上,而我一下飛機,便有人把我的包給搶走了。
“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