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就要給他一個耳光,隻是我的手還沒甩出去。眼前的人就被砰的一拳放倒了。
是祈向潮!
他出手比我要快。好像這一拳他已經忍了好久似的。
二愣子同學沒有猝防。這一拳挨的結結實實,當即鼻子就流了血,可是祈向潮並沒有因此而手軟。對他繼續一拳又一拳的往下砸。
不過二愣子同學在挨了幾拳後便回過神來,對著祈向潮也回打起來。兩個人撕打在一起。
看著這架勢。我想到了報警,可是我剛拿出手機。兩個人便同時吼了聲,“不許報警!”
這默契......
如果不是確定他們不認識,我都懷疑他們是兄弟。要不然怎麽能如此異口同聲呢?
不過。他們不讓打,我就不打,反正他們倆打架。又不關我的事。
況且隻是拳頭,也打不出人命來!
再說了。一個是我恨的咬牙的人,一個是才侮辱過我的人。他們兩個本來都欠揍,現在這樣互打。也算是幫我出了氣。
我於是往那裏一坐,敲了敲杯子。示意服務生倒水,而服務生早已嚇傻。於是我一把奪過他手裏的水壺自倒自飲。
“你可以出去了,這裏的事不要對別人說,”我對服務生揮手,在他一步三趔趄出門的時候,我又不忘提醒:“不許報警!”
我端起水杯,就那樣看著地上兩個打的歡暢的男人,祈向潮似乎也沒有賺到便宜,嘴角也見了紅。
不過他們可沒有光打,他們不光動手,而且還動起了嘴,這個動嘴當然不是罵人,而是編排。
“從剛才我就看出來了,你就對歐洛沒安好心,一個大男人做什麽不好,做個男秘,還做一個女人的男秘,一看就齷齪!”
二愣子同學的話讓正喝水的我差點噴了,不過罵的好。
祈向潮也沒有讓他,對他反罵道:“我齷齪?你不齷齪你會要她陪你一晚?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吧,就你這樣的,就是回娘胎再重塑,她也看不上你!”
不錯!
還有祈向潮罵人的功夫也不賴,以前我都沒有聽過。
他這話還真罵對了,這個二愣子同學就是回他娘肚子裏重塑十回,我也是看不上他的。
要知道我身邊的男人,祈向潮,何東淩,還有不在的克斯裏,哪一個不比這個二愣子同學好上千百倍。
“你長的好看,不也是個男秘?天天圍在女人裙底轉,如果我是你,我早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二愣子同學這罵人的功夫也不遜,我喜歡。
“我就圍著她裙底轉了,恐怕你想轉,都還沒這個資格吧?我還告訴你,別以為我隻是男秘!”
祈向潮這話說的真夠不要臉的。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還是她男人?”
“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她男人!”
“你就是那個拋棄她的男人?”
原來這二愣子同學也知道我被拋棄過,而說完這話,他對著祈向潮的拳頭攻擊又猛了起來,大有要替我好好修理他一番的架勢。
祈向潮一邊閃躲一邊回擊,“別說的那麽難聽,什麽拋棄?這隻是我們兩口子的小情趣。”
他這不要臉的功夫還真是到家了,情趣?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說,有拿離婚當情趣的!
“不要說的那麽近乎,你們已經離婚了!”二愣子同學提醒某人。
“離婚了又怎樣?她一天是我祈向潮的女人,就一輩子是我的女人,別人想碰他,要先問問我同不同意?”祈向潮一個反轉,把二愣子同學壓在了身下。
“姓祈的,有種咱們比一比,如果我贏了,你就對她放手,你敢不敢賭?”二愣子同學發出戰書。
“比倒是可以,但我不會比女人,歐洛是我的女人,我不會用她跟你比,”祈向潮這話說的竟讓我有那麽一丟丟的感動。
不過,他要是真同意了二愣子的賭,我絕對會上去踹他兩腳。
“不比她也行,咱們比酒,你要是喝過我,我和她的恩怨就一筆勾銷,我再也不打她的主意,你要是喝不過我,從此以後我和她的事你少管,”二愣子提出新的比試。
祈向潮這時停了手,為了防止二愣子出手,他按著二愣子的手,此刻他們一個上一下個,這姿勢真是.......
我想如果我拍成照片發到網上,明天一定會成為社會話題的熱搜!
我這樣想了,也就這樣做了,隨著哢嚓兩聲,兩個男人的銷魂照便存在了我的手機裏。
“我可以跟你比,但還要加上一條,”祈向潮說這話的聲音有些呼吸短促,其實二愣子也是一樣的。
“什麽?”
“合作協議給我們!”祈向潮不愧是商場老腕,這個時候還不忘了生意。
二愣子點頭,“好,同意!”
說完,兩個人同時鬆手,然後起身端起了酒杯......
從戰局到酒局,這轉換的還真快!
而他們倆誰也沒有看我,好像我在這裏就是個透明人一樣,而我明明才是他們一切戰事的導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