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不要過來,不要碰我!”
童汐終是被送到了會所,麵對眼前這個禿頂大肚腩的男人,她幾乎要吐,她就是死,也不要被這樣的男人碰。
她以為赫本是騙她的,她不信秦燱會對他那樣狠絕,可是現在她真被送到了這裏,她不得不信了。
其實她被赫本的人帶走打昏的前一秒,她看到了秦燱的助理,他應該早把這一切告訴了秦燱,可是他並沒有來救她,還有她輕易就拿到他手機郵箱的標底,這都說明,這就是秦燱設的局。
他是想借赫本之手來折磨她,秦燱這一招真是好狠毒啊!
她沒想到,秦燱對她當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情了,二十多年,他為了沈冬這個相處一年的女人,竟然如此對她。
她知道自己罪有應得,隻是秦燱的絕情讓她好痛,好痛!
“你要是今天敢碰我,我就死在你麵前,”童汐說著,摸起桌上的煙缸對峙著這個滿眼都是色欲的男人。
“好啊,那我就殲屍!”老男人邊說邊用舌頭舔了下嘴唇,一副餓狼垂涎獵物的樣子。
老男人這話讓童汐絕望,她雖然說是要死,可是她怎麽對自己下得去手?
可是,她也不要被這個老男人糟蹋!
“不要,你不要碰我,我是秦燱的女人,你敢碰我,他會要了你的命!”童汐最後隻得這樣威脅老男人。
“哈哈,既然是這樣,老子更有興趣了,我倒是想試試秦燱玩的女人是什麽味道?”男人說這話時已經去扯皮帶。
看著這一幕,童汐猛的閉上眼睛,她不要看到那肮髒的畫麵。
也就是她這一個舉動,讓一直盯著屏幕的秦燱忽的心一縮,不由的就脫口了兩個字:“住手!”
站在他一邊的會所經理聽到這一聲一怔,“秦先生!”
“住手,讓那個人住手!”秦燱已經低頭,不去看屏幕裏的東西,“不要讓那個人髒了冬冬的眼睛。”
他最後的低喃,經理沒有聽清,但連忙點頭,“是,是!”
然後不敢怠慢的連忙出了房門,命人去阻止這一切,不過命令完人就暗自搖頭,“這有錢人真是神經病,一會讓往死裏折磨,一會又讓住手!”
此刻,童汐已經被老男人按在地毯上,衣服被扯爛,她手中的原本能自衛的煙灰缸也被老男人給奪扔走,就在她以為自己今天要完了的時候,包房怕門被推開——
“趕緊停下,停下!”來人對著老男人製止。
“老子箭都上弦,你讓老子停,去他媽的,”老男人說著,不顧有人在這,對著童汐再次下手。
“秦先生都發話了,你確定要繼續嗎?”隨後跟來的經理補充。
一聽這話,老男人怔住了,遂後哼了一聲,“嚇誰呢?老子才不信,今天誰來老子也要辦了這個女人。”
可是他話音剛落,就聽到了沉有力的腳步聲,秦燱的聲音這時也響了起來,“是麽?”
老男人回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秦燱,頓時一僵,連忙連滾帶爬的從童汐身上起來,雙手提著褲子,“秦少,您,您怎麽來了?”
秦燱沒有說話,眼睛瞥了眼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看向了老男人,“聽說你對她垂涎已久?”
聽到這話,老男人暗暗一笑,“秦少,以前她是你的女人,我不敢,現在她得罪了秦少,秦少都不要了,所以錢某便想嚐嚐。”
“阿燱,我錯了,”這時童汐從地上爬起來,一路爬到了秦燱的腳邊。
秦燱擰了下眉,跟著他的助理會意的衝會所經理還有老男人使了個眼色,所有人退開,包房裏隻剩下童汐和秦燱兩個人。
“阿燱,我知道錯了,求你別用這種方式懲罰我好不好?”童汐搖著頭,“阿燱,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說著,她的頭磕在地上,磕的砰砰直響,秦燱抬頭不去看她卑微的樣子。
他是恨她,恨不得她用這世上最毒最殘酷的手法來懲罰她,可是當看到她真的被侮辱,他終還是無法冷硬。
畢竟他們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哪怕她騙了他,可是那些日子都是真的。
他秦燱並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
“童汐,你該求原諒的人不是我,是沈冬,”他對她說。
“我知道,我知道,我會向沈冬姐道歉,我給她磕頭,阿燱你告訴我沈冬姐在哪?我去求她原諒,我願意把角膜還給她,”說完這話,童汐哇哇的哭了。
她後悔了,她真的後悔了!
以前雖然她看不見,但她有秦父秦母疼,有秦燱無微不至的照顧,可現在呢?她是看見了,可是她承受的卻是比失明還要痛苦百倍的折磨。
“阿燱,你告訴我,我去把角膜還給沈冬姐,”童汐邊哭邊說。
聽著她的話,秦燱微閉上眼,低喃,“我也想知道她在哪?”
一個多月了,她離開他一個多月了,他讓人去查了,可就是沒有查到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