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這些交情,他們對丁家菜很推崇,對丁家也甚是維護崇敬。
在知道丁家菜的菜譜被偷了後,他們對這偷學之人,十分不恥。
結果,萬萬沒想到的是,居然有酒樓敢用這偷學之人,還明目張膽地賣丁家菜!這也太過分了!
“縣太爺,這件事你一定要給我們一個公道。”
“對!我看還是把這小偷和這店掌櫃一起押公堂去,審個水落石出!”
一眾人逼著縣太爺給一個公道。
朱縣令心裏著急,不由得看了棠鯉一眼。
怎麽還有這麽一遭事?
這證據確鑿,真要審起來,自己也沒法偏袒她啊。
棠鯉倒是一臉鎮定。
其實,她請朱縣令來,便料定了現在這事會發生。丁得仁兩兄弟見流言沒有把自己的酒樓搞垮,見縣太爺來了,肯定會告到縣太爺的麵前。
“丁家二位老爺,我能先問一句話嗎?”棠鯉道,“你們回答完我的話,要去公堂告我,又或是其他,悉聽尊便。”
丁得仁冷哼一聲:“問吧。”
“當初,你們二人因為種種原因,並沒有傳承丁家的廚藝。後來,丁家老爺子臥病在床,你們這倆兒子對他不聞不問,幸好遇著好心的馬承,幫著照顧他。丁老爺子苦於廚藝無法傳承,這時,剛好發現馬承在廚藝上很有天賦,便把自己的一身廚藝傳給他。後來,丁老爺子還想將馬承收為弟子,作為丁家菜的傳承人。但是,你們生生破壞了這場傳承儀式,並將丁老爺子氣得病重,不久過世。”
棠鯉頓了一下,銳利的眼神看向丁得仁和丁得友:“二位,我剛說的可否屬實?”
丁得仁臉色嚴厲道:“胡說八道!你這是汙蔑!小心我在公堂上再告你一樁!”
丁得仁完全是有恃無恐。
雖然,這女掌櫃說的是事實,但是那又能如何呢?
沒有證據,沒人能證明。
這種話,馬承也解釋了無數遍,又有誰相信他呢?
比起一麵之詞,所有人都會更相信丁家的傳人—他們兄弟倆。
棠鯉的目光從丁得仁轉到丁得友的身上:“丁得友,我說的對嗎?馬承沒有錯,不過是一時好心,又喜歡廚藝罷了。你們恩將仇報,倒打一耙,還把他逼到絕路,還要斷了丁家的傳承。你們這麽做,還是個人嗎?!”
棠鯉語氣變得冷厲和強硬。
丁得友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嘴巴卻不受控製起來,說出的卻是心裏話。
“是又怎樣?他又不姓丁,憑什麽學我丁家菜?”
丁得仁的臉色猛地變了,看向丁得友。
“得友,你在胡說八道什麽?”
“大哥,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他對那老不死的好,還不是因為想要學我們丁家的廚藝,把老不死騙得把廚藝全教給了他!還騙得老頭子要收他為徒!老頭子這是瘋了啊!要不是我們及時阻止,丁家的傳承就要落到其他人上了!”丁得友大聲道,聲音裏滿是不忿。
“我想起來了,有一次丁老爺子派人來請我們,說是要收徒,我們趕到丁家的時候,卻被攔到門外,莫不是就是這件事?”這時,一個年紀大一些的老饕突然道。
“對,這件事我也想起來了,難道丁老爺子要收的徒弟真是馬承?”
“馬承不是偷菜譜,而是真的跟著丁老爺子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