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信安郡王在笑,沐止道,“你是不是做什麽了?”
信安郡王笑道,“我母妃給我下了死命令,讓我幫表妹把江照拿下,我思來想去,決定效仿嫂夫人,隻有塞了石頭的荷包才能在眾多荷包中脫穎而出啊。”
沐止,“……”
沐止看著信安郡王道,“今兒是江照的大喜日子,你可別胡來啊。”
信安郡王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就是你辦事,才沒人敢放心啊。
齊宵不放心道,“可別像沐止似的被砸的腦門紅腫……”
信安郡王白了他們一眼,居然對他如此不放心,他道,“劉大姑娘當初是要替兄長報仇,砸沐止是往狠了砸的,我表妹和江大少爺又無冤無仇,就這麽點大的鵝卵石,砸在身上我都怕江照感覺不出來,再者,我表妹能不能砸到江照都不一定呢。”
“江照可是我認定的準妹夫,我這個準表哥都不擔心,你們擔心什麽?”
信安郡王攀親戚攀的那叫一個順溜,齊宵和沐止都忍不住在心底罵無恥了,不過郡王說的也沒錯,可沒幾個有劉芩兒當初的準頭的。
等等。
“我們也沒退出啊,江照怎麽就是你準妹夫了?你問過我們答不答應嗎?”齊宵道。
沐止附和道,“狀元郎最後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
信安郡王道,“你們要覺得搶的過我搶就是了,我不攔著你們。”
幾個小廝站在一旁聽著,覺得江大少爺被這幾位爺盯上,既是三生有幸,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信安郡王他們說著話,江照騎馬到窗戶下了,抬頭見到他們,信安郡王笑著打招呼,江照眼角突然跳起來,跳的他趕緊把臉瞥開。
信安郡王,“……”
齊宵沐止把手搭他肩膀上,笑道,“看吧,人家江大少爺並不想有你這樣一個表哥。”
“你們倆站我旁邊,他不要我,就要你們嗎?”信安郡王回道。
說完覺得哪裏不大對勁……
晚翠閣,蘇棠幾個等的快沒耐心了,早知道就選昌平街了,隻是蘇棠和金玉閣鬧過不愉快,之後就甚少光顧金玉閣了,再加上她和獨孤雪爭晚翠閣的首飾,晚翠閣隱隱有蓋過金玉閣成為京都第一首飾鋪子的架勢了,馮媛她們也常照顧晚翠閣的生意,不然也不至於派個丫鬟來打聲招呼,人家就把二樓臨街走廊中的一個替她們留著。
一會兒看完狀元遊街,她們買些首飾再走。
等了又等,坐的屁股都硬了,街上才哄鬧起來,又等了小半盞茶的功夫,才遠遠的看到江照騎馬過來。
蘇棠是來看狀元郎的風采的,遠遠的看不清楚,等江照近前了,蘇棠看清楚他的模樣,著實嚇了一跳。
馮媛她們也倒抽氣,“江大少爺這是被誰打了嗎,怎麽這麽鼻青臉腫的?”
見江大少爺騎在馬背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蘇棠腦門上黑線滑下,“咱們寧朝的狀元遊街竟然是這樣子的……”
蘇棠失望極了。
虧得她還巴巴的出來等這麽半天呢,這遊街也太叫人失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