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瑁嚇得差點魂飛魄散,時時底著自己的門,咽著口水大喊,“你走吧,我與你兩不相幹,咱們倆不合適!”
“怎麽不合適?”薑雨靈哭得更傷心,更加做作,“你我早就一起的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怎對我如此狠心?衛公子,衛公子,你出來呀,你出來呀?”
衛子瑁自然是不會出來的,他殺豬般的大喊自己貼小廝:“寒煙,寒煙,你死去哪了?還不快來救我,趕緊把這瘋婆子給我丟出去,別讓她進來!”
外麵一幹丫鬟和小廝早就看呆了。
寒煙聽到響動衝過來,立刻大吼一聲衝過去,揪住了薑雨靈的手臂將她扯下來說,“你是哪裏來的人?敢到這裏撒野?”
旁邊的丫鬟和小廝有認出來的,所以剛才才不敢上前,就嘀嘀咕咕的說,“這人眼熟啊,這不是二夫人娘家的姐妹嗎?這怎麽來找大少爺了?”
寒煙才不管那麽多,伸手就捂住薑雨靈的嘴巴,將人拖下去。
沿著側門就扔了,他們不敢丟正門口,怕丟那個臉,也怕驚動別人。
薑雨靈被丟地上滾了好幾圈,十分狼狽,混身上下都痛。
她屈辱的扭過頭看去,就見寒煙站在門廊上雙手叉腰破口大罵道,“你這臭不要臉的,誰給你的膽子敢就像我家大少爺,識相的就趕緊滾蛋,再上來打斷你的腿!”
說完,門哐的一聲,直接被鎖上了。
寒煙火急火燎的回到院中,將所有人聚集在一起,三令五申不準他們在外胡說,否則,挖了他們舌頭。
於是這些下人戰戰兢兢,果然不敢多說了,作鳥獸散去。
寒煙才上去輕輕拍門道,“大少爺,大少爺,是我寒煙啊,那女人已經被我扔出去了,沒人看見,你快開門吧。”
門立刻被打開,大少爺臉色發青,驚魂未定,他緊緊揪著寒煙的胸襟衣裳,左右觀看,就怕哪裏竄出那個女人來。
“大少爺你放心吧,小的威脅她不準她過來的,再進來我就打斷她的腿。”寒煙打包票,衛子瑁大鬆一口氣,回去喝酒壓驚。
寒煙上來,疑惑的問:“大少爺,剛那女子到底是何人?怎麽會進府來與你糾纏?”
“呸”了一聲,衛子瑁臉色陰晴不定,好一番精彩,然後才重重地砸下手裏的酒壺道,“我哪知道是哪裏瘋婆子,我昨晚喝醉酒,一個人回來,半路上沒了意識,再醒來,就跟著女子睡在一張榻上,她偏說我對她有過什麽,可我卻不曾有意識啊!”
寒煙吃驚,而後順著大少爺的話說道,“大少爺說的對,卻不曾與那女子有過什麽,大少爺您喝醉酒後,通常都直接倒地睡覺,打雷都不會醒的。”
他這話說的倒是大實話,大少爺喝醉酒後相當乖巧,隻睡不鬧,豬都沒他睡的死,可事有萬一,寒煙也不很確定,這倆會不會酒後亂性,真發生了什麽?
可他不敢說,是因為衛子瑁也不願意聽,他一眼看到薑雨靈,就知她粗俗,毫無內涵,而且眉眼帶著狐媚,仿佛對他意圖勾引,他是瞎了眼才會看上這種女子。
於是一百萬個不願意跟她扯上關係,隻當那女人是洪水猛獸。
寧願用錢砸人,也想讓她閉嘴,死活都不承認兩個有過啥。
可薑雨靈怎肯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即便被丟出來了,滿心憤恨,也隻是更堅定了一定要把衛子瑁拿下的決心。
於是三天兩頭到府中糾纏,一定要進去,守衛受了寒煙的指使,不敢放她進去,好說歹說才把人攔下來。
這一慕立刻引起了其他小丫鬟小廝的注意,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一來二去的,也就有一絲絲的消息傳不出來,再進而整個府中的下人們都知道了。
有一次,薑念悠在府中散步摘花,卻不想在草叢中聽到後麵兩個丫鬟低聲說的碎嘴話。
“哎,你聽說了嗎?咱們二夫人娘家的那個姐妹,名字好像叫做薑雨靈的,這陣子,時常來府中騷擾,說是拿著玉佩,要跟咱大少爺見麵!”
“這我聽說了,我聽流雪院那邊說的,這二夫人娘家的這個姐妹可不是個省油的燈,非說咱們家大公子跟她有過什麽,這就上門來討要身份了。”
“真是搞笑,咱們二夫人我看到還好,可這姐妹,我看不是個什麽好東西,咱們大公子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怎麽可能看得上她?如此不懂禮數,什麽話都敢胡說,可真不知羞。”
她們嘰嘰喳喳,卻不想薑念悠猛的從草叢中站起來,旋風一樣的衝到她們麵前,伸手扣住她們胳膊問,“你們剛說什麽了?”
兩個丫鬟嚇得立刻跪地求饒,“二夫人,二夫人饒了我們吧,我們不是有意私底下議論的!”
難道還是無意的私底下議論?
薑念悠沒心情管這些,站在她們麵前,讓她們快說,這到底怎麽回事兒?
兩名丫鬟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膽大的顫顫巍巍三言兩語將話說清楚,薑念悠聽到後,一時心裏五味陳雜,不知道是個什麽感受。
就是覺得奇葩,這薑雨靈到底做什麽妖,又怎麽會跟衛家大公子搭上?
見薑念悠一副不信的樣子,那丫鬟又說,“二夫人我們句句屬實,沒有半字虛假,你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府外等著,那個薑小姐,她每日午後都會來府中求見的。”
果然,到了午後,薑念悠躲在府中的角落,時刻盯著門口,就見薑雨靈梨花帶雨的在門口苦苦央求,好一陣子後才離開。
薑雨靈聽著薑雨靈說的那話,好像她已經跟衛府大公子有了一腿,並且衛大少對她始亂終棄?
想了又想薑念悠兵分兩路,派了一人去跟著薑雨靈看她去哪,再派了一人去衛大少的院中打聽事情。
當天晚上,薑念悠就得到了消息,薑雨靈被從金家趕了出來,一直都沒回去薑家,而是在悅來客棧,一住就住了好些天。
而衛大少就每天躲在屋子裏不出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有伺候的回憶當時的情景,也是很滑稽。
那衛家大少在屋裏躲著不出,而薑雨靈居然直接衝到人家房門前,不停拍門大喊,搞得人盡皆知。
頓時,薑念悠就明白了,薑雨靈這是在做什麽?
不由得搭著額頭隱隱作痛,薑雨靈勾引的意圖要不要更明顯一些?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