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哲語氣森冷:“回家。”
他今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宋晚音,一副純潔白蓮花的樣子,說不定做了不少的肮臟交易。
顧明哲心中的不快還沒有散去,他扯著宋晚音就走。
“來,我們回家吧。”
簡書白巴不得宋晚音快點離開,不要在這裡給他搗亂。
顧明哲將宋晚音帶回了家。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寂靜,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宋晚音,我真的沒有想過你會跪下求人。”
顧明哲這個時候也不裝了,直接攤牌。
對他忠心耿耿的女人,在他失勢後就對彆的男人動了歪心思。
這讓他怎麼不生氣?
顧明哲的手重重地拍打在桌子上。
“我當時真的是磕到了。”
“可我在旁邊將你的哀求人地樣子看的一清二楚!”
他步步緊逼,宋晚音退無可退。
“有些事情你知道地,我最討厭彆人地背叛。”
“宋晚音...”
“你太讓我失望了。”
顧明哲骨節分明的手掐著宋晚音纖細地脖子,宋晚音幾乎快要窒息了。
拚命的拍打著顧明哲的手,在宋晚音眩暈之際,顧明哲鬆開了手。
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宋晚音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對不起,明哲,我錯了,不要,不要再打我了。”
她哭著承認了所有的過錯,她跪在他的腿邊,伸出手來去拽他的手。
顧明哲隻覺得麵前這個女人臟的不行,他厭惡的罵著他。
“宋晚音,你到底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給我戴綠帽子。”
一想到宋晚音對簡書白哀求的樣子,他就覺得她下賤。
“我沒有,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明哲...”
她苦苦哀求的樣子徹底惹怒了他。
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拳頭聲,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
宋晚音瑟瑟發抖的坐在牆角,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她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打擊。
她被家暴了。
家暴她的是在婚禮上說最愛他的男人。
宋晚音哭嚎著,身上劇痛,嘴角流著血。
顧明哲聽著她哭隻覺得心煩:“你小點兒聲音哭,要是引來了彆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宋晚音的聲音明顯的小了些。
她不知道自己是被打暈的還是哭暈的。
醒來的時候,她被關進了一個小房子裡。
地下裡隻有頭頂的白熾燈透露出微弱的光源。
宋晚音昏昏沉沉的睜開眼。
她站起身,找到了門把手,可是門把手被死死的鎖上了。
奮力的敲著門。
“以後還會做這些事情麼?”顧明哲打開了門。
“我不會了。”宋晚音滿懷希翼的看著他。
“行,那今天你先從這裡麵出來吧。”顧明哲淡淡的說著。
這時候的宋晚音怯生生從裡麵出來了。
一直到了客廳,她小心翼翼地做到了沙發上。
“這麼害怕我?”顧明哲做到了她的身邊。
“明哲哥哥,我找了好多人去監獄裡將你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