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對你是有好感的。”
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臟微微一抽動。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跳很快。
“看到這些文件,相信你也知道了,我對你的感情並不是說說而已,我做這些事也是想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簡沉舟毫不隱瞞且落落大方地看著她,訴說著自己對他的感情是多麼的真摯。
“但是我並不想脅迫你去做什麼事情,因為我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他最後總結的這一句,讓宋南枝鬆了一口氣。
宋南枝的心理壓力猶如站在河麵的浮木一般,她不知道該怎麼走。
可簡沉舟最後說的這一句話,讓她的心裡壓力沒那麼大了。
“可你以調查完你母親去世的真相之後,再回答我這個問題。”
簡沉舟說:“我還是會幫你調查你母親去世的真相,但我也想告訴你,我們來日方長。”
在這一刻宋南枝被簡沉舟的真誠所折服。
宋南枝望著他點了點頭說:“好。”
簡書白回到家中之後就被安排進了醫院。
醫生看著做CT的單子對簡父說:“簡書白身上的傷都是被人打的,都是挫傷。”
簡父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他不明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敢打簡家的人。
竟然如此猖狂。
他拿著拍的片子回到了病房,看著簡書白在床上很疼的樣子,心裡一片心疼。
“前幾天不是好好的?老爺子還說要給你在公司找個工作。怎麼今天就被人打了?”
“好孩子,你跟我,說究竟是誰打的你?”
簡書白躺在床上身上都被包紮了起來,看起來像個木乃伊。
他把臉側過去,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就算他想回答,現在也回答不了。
下一秒張特助來到了病房。
簡父看到是簡沉舟的秘書走了進來,連忙起身迎接。
“張特助,你怎麼來了?還帶著果籃?”他暗暗驚歎於簡沉舟得知的消息之快,下一秒張特殊的話讓他目瞪口呆。
“其實是這樣的,書白身上的傷,是簡氏集團的保安給打的。”
“你說他們下手也沒個輕重。”
張特助一臉歉意,他將果籃放到了床頭櫃上說:“這一次真是很抱歉,但是是簡書白先去公司鬨事的。”
“他非要找宋副總問個清楚,還造宋副總的謠言以及騷擾宋副總。”
躺在床上的簡書白張開了嘴,口齒不清的說:“我並沒有騷擾南枝,我隻是想把事情問清楚。”
“我想讓他看清楚簡沉舟的真麵目。”
在簡家,除了簡老爺,還沒有人敢直呼簡沉舟的名字。
簡父瞪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兒子,說:“你現在怎麼這麼沒有禮貌?怎麼還直呼簡總的名字?”
“他現在挖了我的牆角,他根本就不道德。想讓我尊重他,簡直做夢。”
簡父被嚇的吹胡子瞪眼兒,給他一百個個膽子,他也不敢不尊重簡沉舟。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還不快道歉!”簡父厲聲嗬斥。
“我有什麼好道歉的?該道歉的是他!”簡書白不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