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方麵,喻初晴輕易不敢招惹蕭風嵐,不會挑釁他這方麵的威嚴。
但也有例外。
好比這一次。
結果無一例外,以她渾身腰酸背痛為代價告終。
年輕小狗體力好,精力旺盛。
她渾身汗濕,每一條筋都感覺被彈橡皮筋一樣拉扯過了,像條廢狗一樣,閉著眼睛躺在書房的小榻上。
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從書桌上,轉戰到小榻上;蕭狗突發奇想,非要將她扛到窗台上,讓她體驗差點被人發現的刺激;最後她實在站不住了,又回到小榻上。
後麵她記不得了,像一灘橡皮泥,隨他任意捏圓搓扁,想做什麼造型就做什麼造型。
喚合歡木棉送了溫水過來,蕭風嵐便擰著布巾給她擦洗,打算弄乾淨了把她送回寢房去。
“蕭風嵐。”喻初晴忽然出聲。
“昂。”他看了過來,見她仍舊閉著眼睛,剛吃飽喝足的聲音懶洋洋的,很是性感:“我以為你睡著了。”
換平時搞這麼凶她早就睡著了,但今天她身體很累,腦子卻意外地清醒。
她微微睜開一條眼縫,問:“最遲明年,皇帝一定會給你指婚了吧?”
本朝皇子滿二十若尚未自主婚配,皇帝都會指婚的。
他雖然是皇叔,卻也是跟太子一起長大,相當於皇帝帶大的。
“哎?晴晴,你終於緊張婚事了是嗎?”蕭風嵐給她擦完身子,又把乾淨的衣裳往她身上套。
他湊過去在她唇上碾壓著親了一下,道:“所以,要不我先提親?咱們慢慢走六禮,婚期定在明年……”
“好吧,後年也可以。免得皇帝突發奇想,拿我和親!”
“你可彆掉以輕心,以皇帝的德行,不是沒可能的!”
喻初晴沒說話。
他又道:“以前你是不想讓南陽侯府那幫兔崽子占便宜,可現在呢?”
她還是沒吭聲。
他突發奇想:“你弟不是想要給你招贅嗎?我也可以的!帶著逍王府的全部家當,嫁過來給你當小媳婦兒!”
喻初晴唇角一抽:“出息。”
每次都這樣,聽他拉拉雜雜說了這麼多,她便再也說不出要分手的話了。
算了,用著很順心。
綠茶小狗雖然又作又茶,但也不失為一種情趣。
關鍵是,床品好!
蕭風嵐哼了一聲:“我隻是喜歡你,有錯嗎?怎麼就算沒出息了?你看我一個閒散王爺,沒權沒勢的,不得找棵大樹好乘涼?永安縣主表麵沒權勢,實際帝京的關係網幾乎都在你掌控。我慕強、想要嫁給你,有錯嗎?”
喻初晴:“……”
什麼離譜話到了他這裡,都能邏輯閉環!
“你以後在我哥他們麵前,悠著點兒。”她難得說一句退一步的話:“即便是最一根筋的二哥,對你的觀感都不好。”
她衝他壞笑:“你要是征服不了他們,我們倆也不可能談婚論嫁。”
蕭風嵐一張俊臉全部垮了下去:“你是故意的。”
長睫毛眨巴眨巴著,他好像要哭了:“故意給我希望,又故意給我設門檻那麼高。你就是想拋棄我!你這個騙人感情、又騙人身體的混蛋!”
他掐住她的細腰,哭唧唧地道:“說,你是不是看上哪一個小妖精了!”
眼瞧著他要長篇大論、洪水泛濫了,喻初晴難得好脾氣,朝他勾了勾手:“湊過來。”
蕭風嵐湊了過去。
她在薄唇上親了一下,道:“彆作妖了,對你還很滿意的。”
一句話打垮了綠茶小狗,又一句話哄好。
蕭風嵐又笑了,給她把衣裳套好前,趁機在她胸前啃了一口,道:“明日我又要去南陵了,這次去的時間會有點長。”
“哦。”喻初晴沒什麼力氣地任他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