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思危,做任何事都留了一手,絕不讓自己處身於危險境地。
什麼叫運籌帷幄,決勝千裡?
什麼叫泰然自若、胸有成竹?
說的就是喻初晴了!
喻初晴笑了下:“就當是個玩意兒行了,你不覺著,也挺消遣的麼?”
蕭風嵐愛死她這模樣,低頭在她耳旁親了一下,道:“你開心就好。”
但她還有一件事沒交代清楚,他給補充:“合歡,你們得去跟你們家老爺夫人、和幾位公子說一下,讓他們按兵不動!”
喻初晴回眸,衝他挑唇一笑。
見狀,蕭風嵐趕忙湊上前,低頭在那朵笑花上輕輕親了一下,道:“晴晴,你看我這種賢內助,是不是宜家宜室,應當早點娶回家?”
喻初晴無語:“並不覺得!”
他還真的想當贅婿,玩上癮了!
“不覺得就不覺得,那還是等我娶你?”蕭風嵐一彎腰,將她橫抱起來,往淨房去:“走,泡澡去!”
縣主府門外。
叫門都叫了約摸半個時辰過去,桑文柏帶著倆兒子鬨了那麼久,可對方連個門都沒開!
桑懷民有些沉不住氣:“父親,他們不開門,莫非桑初晴不在府中?”
不等南陽侯開口,他自顧自地又道:“即便桑初晴不在,她那些哥哥弟弟不在,不還有她爹、她娘嗎?總不可能一個人都不在!再說了,府裡總有下人吧?依我看,她就是心虛了,不敢出來對峙!”
這一說,他重新振奮精神,自我肯定地振振有詞:“沒錯,她就是心虛了!所以,隻要我們堅持聲討她,就一定能讓她把銀子吐出來!”
話是這麼說——
可這盛夏裡,日頭毒辣,他們從巳時過半一直等到了午時。
大晌午的,驕陽熾烈,曬得人都要融化了。
午時臨近過半,無論他們怎麼叫門,就是沒有人開!
他們為了要錢,那就還能忍。
但陪著來的那些族老、還有做見證的幾個官員,可就覺得這是個無妄之災了。
個個後悔不迭,尋思著自己是為何要被南陽侯三言兩語衝昏頭腦,跟著來蹚這一趟渾水!
隨著圍觀群眾越來越多,桑文柏積壓的怒火越來越強烈。
他怒道:“給本侯把門撞開!”
對著大門,他厲聲喊道:“桑初晴!本侯知道你在家,彆躲在裡麵不開門!你以為你躲得了今日,就能躲一輩子嗎!有本事偷走侯府的銀子,你沒有見本侯的勇氣嗎!”
縣主府正廳內。
正好,今天是五日一聚的日子!
一如他們所想,喻家人都在家。
但先前合歡過來跟他們說,縣主讓他們不要應門,便沒有一個吱聲的。
喻慕文還笑著說了句:“晴晴這一招高明!”
終於,戶部侍郎喬鬆海、京兆府尹張太鑫,到了!
看見他二人,南陽侯不由愣住:“二位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