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獅子喝飽了,眯著眼睛打瞌睡,母獅子刁著它就離開了。公獅子慢了一步,將地上的奶瓶一掃而空,也轉身離開。
元起跟蕭聖白同時鬆了一口氣,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元起,你真牛逼!老子要被你嚇死了!”蕭聖白苦笑。
元起斜眼暼他,說道:“你還怨我,要不是你用引獸粉,小獅子會餓地找到了外圍?我們當時嚇得要死,元嬰期妖獸,我都不夠它塞牙縫的。”
“都說了不是我。”蕭聖白狡辯,又率先一步跳下懸崖。
巳時,太陽高照,中環溪澗穀如同夜晚一樣熱鬨,到處閃爍著各色光芒,兵器碰撞的聲音,呼救、求饒聲此起彼伏。
穀中一處沼澤,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滿身是血躺著地上,而他頭頂正上方是一個嬌俏的女孩兒。
“還不說嘛?我會殺了你哦。”女孩兒將尖刀插進男子腿上,笑嘻嘻地攪動。
“我說過我不知道。”男子疼得青筋暴起,卻還是一字一句肯定回答。
“呲,真不知道蕭聖白給你灌了什麼**湯,連雲陽公子的話都不聽了。”女孩兒呲呲感歎。
“雲陽公子是我們的主子,我怎麼會不聽他的話。可是我確實沒見到蕭聖白,而且區區一個旁支,如何拿的出珍寶來打動我。”男人努力表現出恭敬的樣子,可是他的臉被劃傷,一動就呲呲冒血。
男人正是元起之前跟蹤的團隊裡名為蕭哥的男子,不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麼......”女孩兒猛地將刀子往肉裡按,“你身上的龍譚水怎麼回事?嗯?”
男子疼得尖叫出聲,罵道:“小**,知道還問,老子就是不說,你能把我怎麼的?有本事殺了我啊!賤貨,雛妓,蕩婦。”
小女孩兒眼神陰狠,一刀又一刀插進男人腿裡,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可是她她是蕭家的狗,沒有權利殺蕭家人,哪怕是其中一個沒落旁支。男人就是篤定這一點,眼神輕蔑,瘋狂辱罵她,刀刀紮進她的心底。
“兩位,玩完了沒?有沒有時間替我解惑一次。”
突然有人插話,方才還殺紅眼的小女孩兒與罵得起勁的蕭哥,仿若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一種恐懼彌漫心頭。
兩人倏地轉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的一隊人,驚恐得瞪大眼睛。
“孫敬森!”兩人異口同聲喊道。
“嗯?兩位知道我嗎?很好,那就不必耽擱時間了,告訴我蕭聖白在哪兒吧?”蕭聖白站在樹梢上,衣擺迎風飄蕩,宛若俊美神仙降臨。
然而地上兩位沒有心思去欣賞這幅美景,而是不約而同地以最快速度逃跑。可是,區區一個築基期低級修士,怎能快得過金丹期鬼魅似的速度。
不過彈指間,蕭哥跟小姑娘就被孫敬森的兩位隊友抓住。
孫敬森歎氣一聲,說道:“本來我是想給北境蕭家一個麵子,但是你們卻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了。”
話音剛落,他的兩名隊友就對蕭哥和小姑娘施以酷刑。也許孫敬森的隊友對小姑娘格外偏愛,用鋒利的尖刀一點一點地將她的血肉削掉,再撒上特製鑽心粉,淩遲處死不過如此。
小姑娘才13歲,原本長得花容月貌,可劇烈的疼痛讓她麵容扭曲,一度求死。可是劊子手怎麼可能同意呢,她還未吐出情報。
與之相對應的是蕭哥,那些人裝模假樣地用鞭子抽了他幾下,而且還給他止血致傷了,如此不公,氣得小姑娘眼睛赤紅。
憑什麼,憑什麼她嘔心瀝血地賣命,得到的卻是狗不如的待遇。憑什麼隻不過帶了點蕭家血脈,他們就可以在她頭上作威作福。憑什麼遇到危險時,外人對她凶狠毒辣,對蕭家蠢貨卻放鬆放過。
“公子救命啊!我......寒潭、石門。”說完小姑娘就暈了過去。
沒人在乎她是真暈還是假暈,孫敬森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示意隊友對蕭哥動手。
蕭哥立即臉色發白,告饒道:“彆,彆,彆,我說,彆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