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還沒有來到燕都之前,鄭宇已經是察覺到董青有著想要出去外麵的意思了,或許是考慮到他吧,所以一直遲遲沒有說出來的勇氣,直到今日才說出來。
凡是待在鄭宇身邊的人基本上都是挺有主見的,或者說能夠找到自己想要去實現的想法,喜定為了戚幽靈兩人以後的生活而與關小羽他們創建公司。
董青則是想要出去外麵實現屬於自己的‘俠’,雖然他現在是人級巔峰,但在不久之後應該會步入地級,也就是所謂的彼岸境界,烙印在靈台中的《固神經》將會是修煉下去的源泉。
鄭宇不想要束縛住身邊任何人,如果有什麽想要去做的話,他絕對是百分百的支持,隻要不是很麻煩的話,那麽就沒問題,所以才會說董青在外麵死了不要找他托夢。
董青想去的第一站早就已經有準備了,就是自己的小村莊,仿佛是想要從零開始,距離燕都還遠著呢。
在步淩淵的秘密安排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便是將其送走。
“他都離開了,你難道不會覺得寂寞嗎?”亭子內,鄭宇抱著小鍾靈正在搓著雪球,步柔萱走了過來,坐在弟弟的身邊,側首問道。
“嘁,說的我好像很希望他待在我身邊一樣,不就是一個跑腿員嗎?到時候重新的找一個不就得了。”鄭宇嘁的一聲,完全不在意的說道。
“不管誰離開了你,姐姐永遠都會在你的身邊,爸爸媽媽也是。”步柔萱見到鄭宇那副傲嬌的模樣,可愛得緊,張開懷抱將他抱在懷裏,溫柔地說道。
鄭宇一下子就愣了,他不知道姐姐會來這一套,剛想要掙紮,小鍾靈轉過身來,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露出天真的笑顏,這一大一小都這麽做,讓他都有些手足無措。
人,一種習慣寂寞而熱鬧的生物,會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離去不代表再也永不相見,而是為了下一次的見麵而形成的一種輪回。
……
最近燕都發生了一件怪事請,中等家族嚴家,嚴家家主嚴正清身患重病,尋找了整個華夏的多少醫生了,來到這裏的醫生基本上都是搖頭離去,完全沒有辦法。
從這些醫生的口中得知,嚴正清已經是病入膏肓,不省人事,卻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吐血,這就算是老中醫都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西醫也束手無策。
整個嚴家上上下下都是顯得非常緊張,因為家主突然間的倒下,甚至是查不出任何原因,即使是家族中醫術高明的人也沒有辦法,可有人緊張,卻有人無動於衷。
嚴家莊園,雪景絕美,別墅一棟棟,青鬆昂立,寒風一吹,抖落大量的白雪,露出了翠綠的色彩,在雪白的世界中增添一絲溫暖,好似即將有著春天的到來一般。
後院。
嚴正清居住的屋子,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藥味,足以說明他的傷勢已經是很嚴重了,地板上隱約間能夠看到一小塊的血跡,而且遍布的地方不均勻。
直達房間,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說話,房間內或坐或站好幾人,兩位年輕男女赫然是嚴清與嚴明,姐弟兩也是從雲城回來了,從大年初三的時候就來了。
床沿坐著一位美婦人,嚴正清的妻子,嚴清嚴明的媽媽,於倩,眸中含淚,望著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正是嚴正清,原本該是氣宇軒昂的麵容,如今卻顯得特別的蒼白無力,嘴唇卻有著一種奇怪的紅潤。
一旁的椅子上還坐著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正在給嚴正清把脈,可脈象十分的怪異,時而沉,時而浮,變化無常,就算是這位老中醫都拿捏不住到底是怎麽回事。
“哎,就是老夫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啊。”
老者將手慢慢的收了回來,在他們三人的注視下微微的搖了搖頭,他也沒有見過此等詭異的脈象。
“壬叔,你跟我爸爸是老相識,不管多少錢,你一定要救救正清的命,我們一家老小一定會感謝你的!”
於倩著急的都快要哭了,說完就想要跪下去,老者急忙的扶住了。
“你先坐下,我想想啊……有了,聽說雲城出了一位民間神醫,可沒人知道他叫什麽,據說此人醫術高明,什麽疑難雜症在他的手中不值得一提,雖然我不讚同,但可以試試看把他請來。”壬叔扶著於倩讓她坐好,同樣是絞盡腦汁的思考起來,靈光一閃。
“是嗎!?不管這個人到底是真是假,隻要能夠把正清的病治好就行,錢不是問題……雲城,清兒,明兒這好像是你們現在就任的地方吧。”於倩露出一絲驚喜,旋即看向自己的兒女。
嚴清與嚴明姐弟兩不用想都知道說的是誰,絕對是那個說到出診跟要命一樣的鄭宇,可現在是緊急時刻,無論如何都要把鄭宇請過來。
“媽,不會有事的,我有個朋友,他的醫術也很高明,我會試試看說服他來的。”嚴清抱了一下媽媽,輕聲說道,說完就是想要走出去,可還沒有邁動腳步,外麵又來了兩個人。
嚴國明老當益壯,對著壬叔微微點頭,兩人早已相識,不需要多說話了,壬叔隻能夠苦笑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
嚴國明看到躺在床上的嚴正清,也歎了口氣,難不成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