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爾搖頭,“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竟然以大欺小,還以多欺少,真是丟我們學子的臉!”
“對,剛才趙鈺不說裴子樺的壞話,裴子燁也不會說出下跪道歉這樣的話來。”
“就是,我都想上前揍人。”
陳鈺聽見旁邊的人議論,他憤怒的看向其他人。
“是他自己說要和我們比名次的,又不是我們要求,你們怎麼能甩鍋到我們身上?”
裴子燁抬起手,示意眾人安靜。
“這個確實是我提出來的,我承認,但確實有點虧。”
“不如這樣,隻要我能考過趙鈺的名次,就算我贏如何?”
趙鈺和哥哥對視了一眼,趙旬對著趙鈺點點頭。
“好,我們答應你,免得你說我們欺負你!”
裴子燁給陳爾使了一個眼神。
陳爾跳出來,“既然如此,你們寫下賭約書,我們全部都是見證人!”
其他的同窗一聽,也興奮起來。
本來,將軍府和相國公府的賭約,他們不能參與,還很遺憾。
現在,他們的眼皮子下麵,竟然也來了一場賭約,讓他們如何不興奮?
立刻就有人手腳麻利的拿來了筆墨紙硯。
有那文筆好的,立刻就將賭約書給寫了出來。
“你們哪方先簽?”
“我來。”裴子燁走上前,筆走遊蛇的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趙鈺和趙旬也上前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時,不知從哪裡得到消息的夫子,走了過來。
“你們都是本人的學生,既然你們立下賭約,那本人就做這個第一個見證人。”
說著,夫子也將自己的名字,簽到了一旁。
“好,剩下的,願意見證的,大家都可以在上麵簽上自己的名字。”
看熱鬨的學子,紛紛擠到前麵,開始拿起筆,簽上自己的名字。
“這個賭約書,一式三份,你們各自拿著自己的那一份。”
夫子將寫好的三份賭約書,遞給裴子燁和趙鈺三人。
裴子燁接過去,故意吹了吹墨跡,然後疊好放進懷裡。
“夫子,您能不能給我補課?”他苦著臉,看向夫子。
“區區一個童生考試,你就想補課?裴子燁,你當本夫子一天都很閒是不是?”
趙鈺和趙尋本來很緊張,生怕夫子會答應。
現在聽見夫子這麼說,他們懸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夫子,我們去上課了。”兩兄弟告辭了夫子。
其他內舍的學子都陸續的離開了,隻剩下和裴子燁他們一樣讀外舍的學子。
夫子看向大家,“你們可有興趣,都去參加一下童生考試?”
“夫子,如果我們參加,可有什麼好處?”
剛剛見證了一場內外舍的賭約,外舍的學子們,都很熱血沸騰。
夫子眼裡閃過一道光芒,“好處嗎?當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