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終於回來了,到家就把宋正鬆兩口子叫去訓了一頓。
這幾天宋家上下沒人敢鬧騰,連宋柏岩和宋繼堂都老老實實的,準時上下班,絕對不敢在外麵浪。
不過宋禹年的院子除外。
宋禹年讓江舟定的幾套珠寶空運過來了,駱西卻隻是掃了一眼,問江舟:“還有的呢?”
江舟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麽,推了推鏡框,並不答話。
莫白川不可思議的咋呼:“我說老畜生,你對你老婆都吝嗇啊?”
宋禹年涼颼颼瞟他一眼:“我吝嗇?”
想到那張卡,莫白川哪裏還敢得罪宋禹年,立刻臭不要臉的變臉:“不不不,我開玩笑的,你宋六爺最最大方了。”
宋禹年:“……”
六爺心裏特別不痛快,最近駱西讓他親讓他抱,就是不許有下一步動作,那怎麽行?
這事兒要是被莫白川知道了,肯定要笑話他一輩子的。
不想跟看見莫白川,宋禹年跟駱西交代了一聲,說是找宋柏岩有事。
宋柏岩的院子跟他的院子挨著的,出門右轉二十米就是院門。
已經過了中秋,到了晚上天氣就很涼了,宋柏岩居然還坐在院子裏吹風。
宋禹年在宋柏岩對麵坐下來,看了看對方的神色,“有事?”
“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嗎?”宋柏岩有氣無力的
宋禹年也實在不會跟人聊心事,他是有求與宋柏岩的,於是就直接問了。
“西西還沒原諒我,我該怎麽做?”
宋柏岩一聽,頓時精神了。
視線在宋禹年的臉上瞄了瞄,嘖了一聲:“就說你最近一臉的欲求不滿呢,怎麽著,一直睡的客房啊?”
宋禹年沉了臉:“沒有。”
“不信。”
“……”
宋柏岩驚訝了:“真沒睡客房啊??”
宋禹年很不情願:“……嗯。”
宋柏岩原本想嘲笑的,讓你以前得瑟。
隻是嘲笑的話還沒說出口,想到自己的糟心事兒,他也就沒心情嘲笑別人了。
想了想,宋柏岩一本正經道:“西西沒把你趕去客房,說明還是心軟。那丫頭從小就又乖又可愛又好哄,你哄哄不就得了唄。”
“怎麽哄?”
宋柏岩:“……”
這種榆木疙瘩到底是怎麽娶到老婆的?
“哄女孩子你不會?”
“送珠寶了,她收了,好像沒用。”
“西西啊……”宋柏岩摸著下巴琢磨:“西西這丫頭不虛榮,不好吃,不喜歡買買買,以前顧衍之那臭小子給個笑臉就夠她樂上半天的……”
“不許提顧衍之。”宋禹年瞪了宋柏岩一眼。
宋柏岩都發愁了:“我隻是在跟你分析,這麽看來西西那丫頭還真不好哄了,她現在最在意的就是她爸爸的案子。但這案子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結束的,不過我已經在走程序了,應該可以保釋。還有就是駱氏,之前顧衍之那小子想把駱氏還給西西,西西沒要。我聽說顧衍之為了保住駱氏,幾乎把他自己的顧氏掏空了,現在顧衍之的日子確實不好過。”
宋禹年想了想:“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說完就掏出手機給江舟去了電話,讓他聯係律師和財務組建一個團隊,著手準備收購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