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七昌臉已經被打腫了,口鼻流血,從地上爬起來,滿眼都是驚恐。
第二次了,這種渾身不能動彈,任人宰割的狀態,實在超出認知範圍。
走是走不掉了,眼前這兩個神秘莫測的年輕人,恐怕打的是綁架劫財的主意!
他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開口道:“兩位高人若為求財,還請說個數,不要傷人性命!”
“嗬嗬,說多少給多少!?”
“這個...,呂家雖然家大業大,但也得在承受範圍之內,流動資金其實沒有多少,一兩千萬的話,就當孝敬兩位高人了!”
方聞看了看坐在地上捂著肚子的呂淩,笑著道:“她就值兩千萬?呂正業未免有點小家子氣了吧!”
鄭七昌咬咬牙,剛準備說話,房門被敲響了。
“鄭伯,鄭伯,我是江洪,呂小姐沒事吧?”
江洪是酒店的安保經理,接到監控室的報告,有人在28層鬨事,便帶著人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方聞聽到聲音,從茶幾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抬手輕輕一劃,隻見靠牆擺放著的一個青花大瓷瓶頓時分做兩截。
上半部分慢慢滑落,掉在地毯上,砸出悶響。
鄭七昌看的心肝一顫,呂淩張大嘴巴,眼珠子快瞪出來了。
“知道該怎麼說吧?”
“知道,知道!”
小老頭又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整整衣裳,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一道縫兒。
“鄭伯,你....?”
“這裡沒你們的事,先下去吧!”
“鄭伯....!”
江洪看著豬頭模樣的鄭伯,打了個眼色。
鄭七昌無奈一笑,開口道:“裡麵有幾位貴客過來談生意,你不用管,稍後我會給呂先生打電話,都先下去吧!”
“嗯!”
江洪心中雖有疑惑,但也知道鄭伯在呂家的地位,既然老人家吩咐了,那就撤吧!
看著一群安保人員轉身離開,鄭七昌將門關上,小心翼翼的走回客廳。
方聞不想再浪費時間,小老頭把自己當成綁票的了,有點扯淡!
直接開口道:“你告訴呂正業,不要搞小動作,如果再胡亂查人身份,誅九族,在我這裡可不是亂說的!”
他對被調查身份這件事十分反感,既然知道了,必須當頭棒喝,省的不開眼的瞎惦記!
誅九族這個詞讓鄭七昌心肝又是一顫,不過聽話裡的意思有點小懵逼,開口問道:“兩位高人不是劫財?”
寧菲凡笑著道:“要不兩千萬給我吧,我缺錢!”
“你們特種部隊也乾綁票打劫的事兒?”
“我就說說嘛!還不是因為你,把我榨乾了!”
鄭七昌這時也回過味兒來,試探的問道:“我想這中間應該有點兒什麼誤會,呂先生愛女心切,若是冒犯了兩位高人,在下替他道個歉。兩千萬就送給這位小姐,算作賠禮!”
方聞看向寧菲凡,問道:“你要不要?”
“哈哈,算了,會受處分的!”
“你們是特種兵?”呂淩這時肚子也不疼了,眨著大眼問道。
方聞沒搭理她,寧菲凡則是開口道:“小妹妹,江湖險惡,不要動不動的就拔刀相助,小心把自己陷進去!”
“哦!知道了!”
呂淩聽聞兩人是特種兵,心裡的害怕去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