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鬨鬨的掃的興致全無,三人便拿上東西,出門而去。
宋雨沒回明華小區,和方盈睡在一起。
一夜無話,方聞早早起來,去往玉真觀。
黃安平帶著警力加班加點,將荊朋的藏身之處劃定在市郊的範家鎮。
“他們駕駛的汽車,最後出現在通往範家鎮的路口,荊朋帶著一個女人,一個孕婦,不會露宿街頭,肯定是去了鎮上的旅店。眾位道長,要不去看看?”
黃隊長不做出頭鳥,解救人質的重任,還要仰仗眾位道長高手。
“方小友,你怎麼看?”孫亭山開口問道。
“走吧!既然黃隊長已經查明方向,那就一起過去看看吧!”
隨即一乾人在幾輛警車帶領下,往市北的範家鎮趕去。
範家鎮處於市郊,有不少的大廠小廠,洗腳按摩的小門麵也有不少,不過天色尚早,都關著門呢。
黃平安帶人將鎮上的旅店一一走訪,不過並沒有收獲,隻能讓諸位道長耐心等待。
調取鎮上的監控,又查了大半天,最後發現荊朋他媽的竟是拐進鎮子後,將汽車丟棄,不知去向。
車子就停在一條小路上,裡麵空蕩蕩的。
繼續查了一番監控,得出一個結論,三個人應該是下車後,打了出租又離開了。
黃安平不禁感歎,荊朋這廝真雞賊,套路玩的溜溜的!
不過人大概是拐彎又回市區貓著了,隻能順著出租車這條線繼續查。
白跑一趟,溜達來溜達去,一上午的時間就沒了,方聞打醬油跟著大部隊回到玉真觀,又混了一頓素齋飯。
而荊鵬自從前天傍晚綁了莊青萱,算盤還沒打響,就帶著妹妹和人質隻顧跑路。
他到現在還想明白那心悸的感覺由來何處,如驚弓之鳥一樣,在市區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來。
“哎!那個荊朋,我看你也彆折騰了,荊樂懷著孕呢,跟著你跑來跑去,身體哪能受得了,要不去我家吧!家裡我一個人住,沒人打擾。”
莊青萱雖然沒受皮肉之苦,但三個人擠一個單間,著實有點不自在,而且大熱天的兩三天沒換衣服,身上粘了吧唧的,上下刺撓,便沒自覺的出起餿主意。
這貨也看出來了,荊朋不是惡人,而荊樂更是好人。
不過就是命不好,有心臟病,為了心愛的男人,執意要生孩子。
恐懼來源於未知,但當你稍微了解之後,就會發現事情可能沒有想象的那麼嚇人。
莊青萱和荊樂聊過不少,現在既有點同情,也有點佩服眼前這個女人,但玉牌的事她做不了主,也不願把方聞扯出來。
而荊朋聽完她的話,思索片刻,還真就點頭同意了。
開口道:“那就去你家吧,敢耍什麼花招,彆怪我不客氣!”
“你是綁匪,我是人質,能耍什麼花招!荊樂,走,去我家吧!”
隨即三人收拾了東西,打上出租車,離開小旅館。
莊青萱一個大齡女教師,早在彭市買房,多數時間都是一個住。
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跑進浴室,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
換好衣服,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上,吹空調。
她的手機已經讓荊朋摔了,也不敢起小心思,想起這個男人一巴掌拍碎一個青石古董繡墩,到現在還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