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我對方圓說道:“告訴你一件特新鮮的事兒。”
“是不是這件新鮮的事兒和你不出去鬼混有直接聯係?”
我點了點頭,隨後將這些天,我和米彩因為那個房子發生的種種事情有選擇性的告訴了方圓。
方圓聽完後,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停頓小片刻才問我:“你確定她開著百來萬的豪車,住進了你那間爛房子?”
“當然確定,你幫我分析、分析,看看她到底是什麽動機?”我很認真的對方圓說道。
“反正不是謀財害命。”方圓說著不屑的瞥了我一眼。
“我知道我沒財,爛命一條,但現在我真的在和你說一件很認真的事情,你認真點行嗎?”
“昭陽,咱們活在一個特現實的世界,其實你真的別指望她是上輩子欠了你什麽,這輩子來報恩的。”
我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別說,說不定還真有這可能,你說我這輩子無惡不作,渾的發臭,肯定是因為上輩子好事兒做太多了,說不定我那女房東就在上輩子受了我恩惠,這輩子來報恩伺候我的。”
“伺候你?你不是說她大晚上把你騙到蘇州和無錫的滬寧高速交界段,凍的你大鼻涕直流,有這麽伺候的麽?”
我指著方圓,又是一陣無語,才說道:“你TM就一損友!”
方圓笑了笑,起身拍了拍我肩膀說道:“昭陽,其實出現一個女人轉移你對簡薇的注意力,也未嚐不是件好事兒……”
沒等我應答,又說道:“馬上7點半了,我八點約了婚慶公司的策劃見麵,今天咱們就先散了吧。”
看著方圓離去的背影,我在茫然中又點上了一支煙,總覺得不太理解他說的話,為什麽米彩的出現會轉移我對簡薇的注意力?
……
從餐館出來後,又買了一罐啤酒,一邊喝,一邊隨著擁擠的人群,聽著別人的笑鬧,想著自己的煩惱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中打開門,屋內一片漆黑,打開客廳的燈,四處看了看,屋內充滿冷清,我的女房東,米彩似乎還沒有回來。
我百般無聊,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少了泡夜店的醉生夢死,夜似乎也變得沒完沒了的漫長,我已經記不起,我何時像現在這樣,在夜晚初至時,便好似一個居家小男人般對著電視機尋找消遣……然後倍感無聊!
時間才剛剛八點半,卻被無聊折磨的抓心撓肺,抽了一根煙,發了一會兒呆,時間隻走了十分鍾,我有點兒想死,原來一個人的夜晚竟是如此難熬!
我從房間裏找出吉他,找來一份吉他譜,開始練起了歌,如果說每個夜晚除了醉生夢死之外我喜歡做的事情,恐怕也隻有彈彈吉他,消遣無聊了。
一曲唱罷,準備彈下一曲時,屋外終於傳來了動靜,隨後門被打開,然後我看到了提著手提包,美的要人命的米彩。
雖然我們之間有點過節,但我並不是一個狹隘的人,因此去貶低她的美,這個女人似乎真的是上帝衝動之下的傑作。
我放下手中的吉他,帶著笑容問道:“回來了?”
“嗯。”米彩應了一聲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站住。”我沉聲,板著臉向她喊道,卻是無聊心理作祟,不甘心一個人寂寞,想戲弄於她。
米彩轉過身與我對視:“有事嗎?”
我打量著米彩,越看越疑惑這個女人為何能生的這麽漂亮?隨後口無遮攔的問道:“你說你怎麽那麽漂亮,不會是什麽妖怪變的吧?”
米彩眉頭微皺,對我冷言道:“麻煩你不要讓我有引狼入室的感覺,行嗎?”
我立馬站了起來,言語故作激動說道:“姑娘,你沒弄錯吧,這房子是我先住進來的,你這引狼入室的說法是不是有點不恰當?”
米彩並沒有理會我所提出的先來後到的說法,語氣依舊冰冷:“如果你覺得我是妖怪變的,你隨時可以搬出去,我不會有意見的。”
“我憑什麽搬啊,本來這房子就是我住的,你充其量就是一個新房客,再說了,你都答應我住在這裏了,我也遵守約定,下了班大佛似的蹲在家裏哪兒都沒去,所以搬家的事情,以後你千萬別和我提。”我說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以示激動。
“我是你的新房客?”米彩的語氣明顯不悅。
我卻毫不在意她的不悅,道:“對,從今天起,你在我麵前就得以女房客自居,在這間屋子裏,誰資曆深,誰就是房東。”
“你不覺得自己很無聊嗎,另外我得提醒你,你沒有必要偷換概念,把女房客的稱謂強按在我身上,因為我隻答應你在這裏住一個月,你很快就會帶著房客的身份永遠離開這裏。”米彩用一種有恃無恐的表情看著我說道。
“一個月怎麽了,就算隻做一個月的房東我也爽!”我嘴硬的說道,情緒卻因為米彩那句“永遠離開這裏”而低落。
米彩不願意再和我較真,說了句“誰管你”之後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
一個人的客廳裏,我摸出一支煙點上,在煙進煙出的快感中,卻又因為自己靠無賴爭取來的房東身份而倍感好笑。
吐出的煙霧在燈光的映襯下,悠悠的飄向了窗外,我看得入神,一陣不知道從哪裏飄來的風又吹的我清醒,在這陣好似被借來的風中,我忽的看到了簡薇朦朧的輪廓,猛然想起:還有三天我們就將在方圓和顏妍的婚禮上見麵,我似乎有一種預感,接下來的這三天或許比分別的三年還要難熬……
時至今日我一直想不通,我們用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經營了4年的愛情,為什麽未能善始善終,哪怕是分手至少要給我個理由,可是……
我閉上了眼睛,從指尖處不斷散出的煙,熏的我有點想掉淚!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