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老二滿是怨恨的瞪著秦雪,“難怪人家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你連婊子都不如。”
說著他扭頭看向許二狗,“爸,我看你就是瞎了眼,看上這種爛貨。”
許二狗滿是敵意的看向喬有福,“可不止是我一個人瞎了眼,你看這不有更瞎眼的,這種見著個男人就往上撲的破鞋也敢接手,也不怕那天就當便宜爹了!”
不等大家開口,許二狗看了一眼縮在秦雪懷裡的柱子,惡毒道,“喲,看兄弟這樣子,應該是喜歡當便宜爹才是,這還沒娶進門呢,這爹就已經當上了,以後再.....”
“你閉嘴!”,秦雪朝著許二狗嗬斥。
她一張臉都沒了血色,整個人麻著扭頭去看喬有福。
喬有福冷著臉,對上了許二狗,“我既然敢娶,就是相信她的人品,我娶了她,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今天是我的大好日子,希望你不要在這裡找不痛快!”
他是一個老實人,這一輩子除了被喬江心帶著發了兩次瘋,從沒跟人紅過臉。
現在在這麼多人麵前,能說出這一番話,已經算是鼓起勇氣了。
秦雪聽著喬有福的話,那灰下去的眸子,瞬間星光燦爛。
隻要喬有福站在她這一邊,她什麼都不怕,她是跟喬有福過日子,又不是跟彆人過日子。
可許二狗見秦雪望著喬有福的眼神,卻被氣的失去了理智,他跟那癩子比起來差哪了?
從去年到今年,他在秦雪麵前伏低做小各種獻殷勤,她從來都沒有給過自己一個好臉色。
許二狗紅著眼睛上前要去扯秦雪,“你給我下來,我告訴你,你想這麼拍拍屁股走了,沒門!”
秦雪護著柱子往後傾,嘴裡發出驚叫聲。
同坐在板車上的顧雲洲雙手撐在板車上,身形騰空一腳踹在許二狗的腹部。
“啊~”
許二狗被一腳踹的連退了三四步,這才倒在大兒子懷裡。
牛嬸子也反應過來了,趕緊站起來狐假虎威道,“瞎了你們的狗眼,這可是的軍爺,是大官,你們竟敢在當著他的麵欺負人,信不信將你們通通全都抓去改造!”
顧雲洲冷著臉,窮山惡水出刁民啊,竟然這麼猖狂。
在場之人聽著牛嬸子的話,都朝著顧雲洲望去。
之前隻顧著看熱鬨了,關注點沒怎麼放在顧雲洲身上。
他身穿軍裝英姿挺拔,站在那裡自帶一股正義之氣,讓那些懷著小心思的人下意識的躲避著他的視線。
這一看就是一位真正的軍人。
今天是顧雲洲重傷後第一次動手。
這一腳已經讓他氣息有點混亂,暗中長舒一口氣平複了一下,他目光銳利如劍的的掃過現場的每一個人。
沉穩而有力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中。
“我們的領導為了維護公共秩序保護人民權益,正重點打擊浮在麵上的刑事犯罪。
這種大庭廣眾之下朝著婦女同誌動手動腳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我國刑法流氓罪!”
“嘩~”,顧雲洲話音還沒落,現場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