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種種,剛好犯到自己的手裡,一次性解決也不錯。
想到妙處,老朱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
“哼,好的不學,學會喝酒了,朕的禁酒令是白下的嗎?”
“你自己領罪吧!”
“兒臣受罰,都是兒臣的錯,還望父皇勿要責怪冠軍侯。”
“等他來了,一個都彆想逃,當朕的法令是兒戲嗎?”
“是。”
“陛下,冠軍侯鄭雄已到殿外。”
“怎麼這麼快?”
“屬下剛剛出了殿門,就見其匆匆而來,說是喝醉了酒,致使誤了時辰。”
“果然如此,傳他進來。”
“陛下有旨,宣冠軍侯鄭雄覲見。”
“微臣鄭雄,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抬起頭來。”
“是。”
“你可知罪?”
還以為是昨天老朱所說的罪名,鄭雄當即說道。
“微臣知罪。”
“知罪就好,先說你第一條罪名吧!”
“昨日你可是在太子府喝酒了?”
鄭雄聽的一臉懵逼,喝酒了,咋地了,想想沒多大的事,老實回道。
“喝了一杯,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你不知朕下了禁酒令嗎,知法犯法,你說我該怎麼治你的罪。”
我去,太子你坑我,鄭雄滿臉幽怨的看著朱標。
許是感應到鄭雄的目光,朱標尷尬的彆過頭去。
老朱也看到了鄭雄的小動作,嘲諷的笑了笑。
“彆看了,太子自身難保,幫不了你了。”
“朕的禁酒令不是擺設。”
“你可知胡大海之子因何而死嗎?”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鄭雄的心中湧出了不好的猜測,該不會是喝酒吧!
這可是冤枉到家了,我頂多就是從犯,過分了。
“喝酒?”
鄭雄試探性的問了這麼一句。
老朱欣然的點頭道。
“然也,所以你自己說說該怎麼處理你為好?”
真是離了個大譜,酒是朱標的,也是他請的。
聽這個意思,朱標畢竟是他的好大兒,應該沒事,自己可就真慘了。
“陛下等等,微臣有話說。”
“陛下實行禁酒之令,所為何故?”
“曩以民間造酒醴,糜費米麥,故行禁酒之令。然不塞其源而欲遏其流不可也,其令農民今歲無得種糯,以塞造酒之源,欲使五穀豐積而價平,吾民得所養,以樂其生,庶幾養民之實也。”
“陛下深知民間疾苦,所以行禁酒之令,微臣有上中下三法,可令民間從此無饑餓之苦。”
“可否容微臣戴罪立功,饒了微臣一條小命。”
鄭雄的話語一出,滿朝震驚,誰也不敢保證讓百姓都能吃得上飯。
鄭雄的意思卻是所有人今後都能吃得上飯,其中的含義可是完全不同。
“鄭雄,你可知你說的是是什麼,當著陛下的麵,為了保命胡言亂語,縱使你功德甚大,也難保你小命。”
沒有理會吹胡子瞪眼的老頭,鄭雄將目光看向老朱,等著老朱的裁決。
老朱也是懵逼的很,對於鄭雄,老朱是舍不得殺的。
可是沒想到就這麼逼了一下,還真的激發了鄭雄的潛力,是老朱沒有想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