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忙碌,加上酒精的催化,鄭雄睡了一個好覺。
清晨,太陽照射而出,鄭雄伸了一個懶腰,緩緩的起床。
熟悉的味道,倍感親切,摸著旁邊被褥的餘溫,鄭雄滿意的笑了。
相同的場景恍如隔日,再回首,終歸是成長了。
還沒感歎完,鄭雄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大喊了一聲。
“我去,完蛋了,完蛋了。”
說話的同時,連忙手忙腳亂的穿起衣物。
這邊鄭雄剛穿好衣物,聽到動靜的衛紅也走了進來,好奇的問道。
“夫君,怎麼了?”
“現在什麼時辰了?”
“剛到辰時。”
“完犢子了,怎麼沒人叫我啊,這下真沒救了。”
“家中說,夫君以往都是睡到自然醒,不用打擾,所以就沒有叫你。”
“那是以往,今日要去上早朝,不一樣的。”
“唉,算了,怪不得你,快給我整理整理吧,希望趕得急。”
“啊,我給你端水來。”
時間過得很慢又很快,等到鄭雄清潔完畢,時間又過去了很久。
儀容在上朝來說,也很重要,一個衣冠不整的罪名,同樣致命,尤其對於現在的鄭雄來說,馬虎不得。
壓垮一個人,往往隻需要一個稻草,便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著裝完畢,鄭雄早飯都沒來得及吃,一溜煙的就出了大門,來到了大街之上。
留下懵逼的眾人一臉懵逼。
“怎麼回事,這麼急?”
“夫君說,今日要上早朝。”
“原來如此。”
鄭齊露出恍然的神色,不過也沒有擔心什麼。
鄭雄的官職還有爵位就是本錢,遲到應該關係不大,總不能因此丟命吧!
當然還有些許無奈,畢竟不是一個好習慣,不過孩子大了,成就也高,管不了了就是了。
鄭雄火急火燎的往皇宮趕路。
朝堂之上,老朱都快下班了,環顧四周,依然沒瞅見鄭雄的身影,忍不住的問道。
“昨日北伐的大軍回城,鄭雄作為主帥,今日早朝為何不見蹤影?”
殿內的文武,左右看了看。
經過老朱的提醒,方才想到有這麼一個人。
鄭雄的名聲雖大,但是在場的這些人直接與鄭雄接觸的就少的狠了,而且也沒啥交情。
眼見老朱問起,沒人想搭話茬,也不想給鄭雄辯解。
一個個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得,見這場麵,老朱也無話可說,直接問起了一旁的侍衛。
“今日早朝的名單可有鄭雄?”
“回陛下,名字已添,可是並未到場。”
“噢,嗬嗬,好得很啊,今天還有意外之喜。”
“來人,現在把鄭雄給我召進宮來,朕倒要問問,是誰給他的勇氣,如此目無法紀。”
“遵旨。”
“那個,父皇,昨日鄭雄來太子府,微臣給他接風洗塵,當時喝醉了,可能因此錯過了早朝的時間。”
“伱給他喝酒了,你喝了沒?”
“喝了一點。”
“什麼酒?”
“酒精。”
聽了朱標的話,老朱的臉色有點難看,可是並未多說什麼。
畢竟是自家的好大兒,喝點酒不算大事,可是今天不同以往,就是想要借此警告一番,所以臉色還是頗為嚴厲。
可是鄭雄又有些不同了,老朱對於鄭雄的酒量心知肚明,一杯倒的貨色,因此遲到也未必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