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女真的隻是個打雜的嗎?財哥臉色沉沉,帶著審視的意味打量著顧嶽。
顧嶽也低下了頭,掩住了眸中的驚疑。
黃毛的屍體在極為偏僻的小巷內,且被自己割掉了頭顱,按理說不可能這麼快就發現屍體,且確定其身份。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顧嶽在腦中推敲著可能性。
財哥眯著眼打量了顧嶽幾秒,最終移開了眼神衝小弟揮了揮手,示意將閒雜人先清退出去。
所有陪酒小姐包括雯荷都被請了出去,在輪到顧嶽的時候,被財哥出聲製止了。
財哥坐在沙發上,神色晦暗的盯著顧嶽道:“這個叫顧什麼的留下。”
雯荷一聽這句話,頓時就急了,踩著高跟鞋噔噔的就跑到男人身邊,挽著胳膊撒嬌道:
“為什麼!財哥你偏心~人家也想留下嘛~”
男人頓時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深呼吸忍住了脾氣:“你先出去。”
“不嘛,為什麼她能留下我不能,哼財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少女嘟著嘴唇,眼神委屈的撒著嬌。
可男人正是煩躁的時候,哪裡有心思再去哄她,當即暴躁的掐住了女人的下巴,一字一頓道:
“我不想說再說第二次,趕緊滾!”
男人的怒火將雯荷嚇住了,隻見少女的眼神瞬間清澈,立馬扯出個尷尬難看的笑容,站起身低頭退出了包間。
包間裡現在隻剩下財哥和一乾小弟,還有站在中間的顧嶽。
剛才接電話的小弟似有些疑惑,撓著腦袋問道:
“財哥你乾嘛把她也留下來?”
男人聞言側坐翹起了二郎腿,點了支煙倚靠在沙發上,語速慢慢的開口道:
“黃毛死了,死前和她剛發生過衝突,恰好這女人就消失了兩個小時,你說會是誰動的手呢?”
男人語速極慢,包間陰暗的燈光和吞吐的煙霧,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平添了幾分壓迫感。
接電話的小弟頓了頓,張了張嘴有些支支吾吾道:
“一個小偷,據說以前是做扒手的。”
男人聞言差點被煙嗆住,隻見他咳嗽兩聲後,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小弟:
“什,什麼扒手,什麼亂七八糟的?”
小弟清了清嗓子,臉色有些凝重的開口道:“長空幫今天晚上去了個狠角色,說是去拜山頭的。”
“那人速度奇快無比,從小就練的一手偷盜之術,不僅是偷東西殺人也是在無形之中,據說眨眼間就能取人首級。”
“更可怕的是,她還有一身奇大無比的怪力,據說大到能直接捏爆人的腦袋,徒手掰鋼筋的那種。”
小弟說完抿了抿嘴,看著財哥又有些不確定道:
“我也覺得這太離譜了,但消息八成是真的,隻是可能有些添油加醋了。”
財哥卻越聽越眉頭緊鎖:“所以這和黃毛的死有什麼關係。”
“那人去拜山頭,提著的見麵禮就是...”小弟說著咽了咽口水,頓了頓才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