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白?什麼小小白?
我們還小黑小小黑呢!莫名其妙!
……
而這時候,小洋房內。
接過菜刀的沈琪並沒有立刻開切,而是放下刀子,小心翼翼的將烤焦的小小白捏了起來,使這焦脆的食材正對廚房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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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確保窗外的兩絕肯定能看清這是啥玩意兒之後,她開始一圈又一圈的晃悠起這份燒烤。
“大姐姐,你在乾嘛?”長門有些疑惑。
“我,在吹涼。”沈琪淡定的回道。
“那你看窗戶乾什麼?”長門又問。
“我在看正對著窗戶的那顆小樹苗,你不覺得它比彆的長的好嗎?”沈琪敷衍的話語張口就來。
長門迷茫的看著窗外唯一一顆快要澇死的小柵欄,開始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畫圈還在繼續。
考慮到她的存在感太低,還能影響到在她旁邊的一切事物,沈琪恨不得在旁邊掛上一個熒光燈牌,高調示意黑絕和阿飛看過來。
一定要看到啊!若是失憶的兩絕沒有注意到小小白的存在,那她接下來為它們準備的劇情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至於讓彆人來晃……看看其他人發白的小臉,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五分鐘,一晃而過,沈琪的胳膊酸了。
但,她還是不放心。
“好色仙人!”沈琪叫道。
“我在。”自來也應了聲。
“幫我扶著點小小白,我要開切了。”沈琪挪了個地方,給自來也留出了相當大的一個空位。
“我扶?”自來也一驚,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說不行。”沈琪瞪他,順便給了他一雙筷子,“你要是不敢碰,就用這個戳起來吧。”
自來也:……
……
小洋房外。
“我的天啊!”阿飛突然驚叫一聲。
“嗯?怎麼了?”有些困頓的黑絕輕聲問。
“女朋友,你快看看,自來也手裡拿的是什麼啊?”阿飛使勁推它。
“什麼什麼啊?”黑絕不耐煩的看了眼,又淡淡的放下了望遠鏡,不再說話。
等了半天的阿飛:???
“還有事?”黑絕瞥了它一眼。
“你就不想說些什麼嗎?”阿飛問。
“不就是一個烤糊的燒烤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黑絕奇怪的看了它一眼。
“沒彆的了?”阿飛瞪大了眼睛。
“真浪費食材?”黑絕想了想,不確定的回道。
那神態,那語氣,像極了隨意敷衍的渣女。
阿飛想要原地爆炸。
但,不能氣,自己選的女朋友,跪著也要寵下去。
深吸一口氣,阿飛慢慢的幫黑絕把望遠鏡舉起來:“女朋友,我求求你再仔細看看那燒烤是個什麼東西,你想一想,有沒有覺得很眼熟?”
“眼熟?”黑絕有些無奈,重新觀察起來,“哦,不就是看著像個人形嗎,這醬刷的也太多了,都不知道是什麼。”
這時候,一把不知道從哪來的菜刀,一刀掀了人形燒烤的天靈蓋,露出了裡麵純白色的組織。
“裡麵的肉是白色的嗎?”黑絕有些驚奇的感歎道。
而後,它猛然間反應過來,明黃色的大眼珠子頓時瞪的溜圓:“八嘎,他們烤的竟然是白絕?”
“是啊!”阿飛嚇得快要哭了,之前它隻是覺得眼熟,可現在,它是百分百確定了,“還是那麼小的一隻!我從未見過這麼小的白絕。”
地底的白絕就像是克隆人,大家的身高體型都是一模一樣的,從未有過例外……唯一的例外就是阿飛這個為了女朋友特意長豬籠草的。
可現在,這樣的稀少品種竟然被小洋房裡的人抓去做了燒烤……這麼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那幫人都是變態吧?
變態本態發出了來自靈魂的質疑。
這樣看來,自己生的孢子和白絕同類,在阿飛眼裡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
但很快,更讓兩絕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它們清楚的看到自來也放下了缺腦門的小小白,而一個有點眼熟的女子就這樣把小小白放在菜板上,然後舉起了一把鋒利的菜刀。
手起刀落。
好好的一個小白絕就這樣乾脆的被切成了許許多多的小塊……連帶著底下的菜板。
這用力之大,得有多大仇?
“天啊!”阿飛不忍心的閉上了雙眼。
黑絕則是默默的放下了望遠鏡,不準備再看了。
等阿飛再睜眼時,這些小塊已經被女子撿了出來,用筷子均勻的分到了一大一小的兩個飯盆裡。
而後,一隻小白兔跳到桌子上,揮揮爪子把大盆裡的小塊挪出來了一點。
五五分變成了四六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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