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我把我自己給你好不好？”
沈臨的指尖還停留在禮遇心口那道箭傷上，滾燙的肌膚下傳來急促有力的心跳。
她忽然想起罪城那夜，禮遇渾身是血卻仍將她護在身後的模樣，喉間驀地發緊。
“好。”
這個字輕得像一片雪落在炭火上，卻讓禮遇瞳孔驟縮。
她還未反應過來，沈臨已翻身將她壓下，散落的青絲如帷幕般將兩人籠罩。
窗外雨聲漸急，襯得帳內呼吸聲愈發清晰。
沈臨學著禮遇方才的樣子，指尖沿著對方鎖骨緩緩下滑。
她動作生澀卻堅定，在觸到禮遇腰間繃緊的肌肉時，明顯感覺到身下人呼吸一滯。
這個發現讓她眼底泛起漣漪，原來遊刃有餘的阿遇也會緊張。
“阿昭……”
禮遇剛要開口，就被沈臨用食指抵住唇瓣。
燭光裡，她看見沈臨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可那雙總是含羞帶怯的眼睛此刻卻亮得驚人，像是終於撕開雲霧的月亮。
“噓。”
沈臨俯身，唇瓣擦過禮遇耳際，“這次換我來說。”
她聲音輕軟依舊，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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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遇突然發現，沈臨解她衣帶的手法竟與自己如出一轍——
分明是暗暗記下了她每次的挑逗。
綢緞滑落的聲響混著雨聲，沈臨的指尖停在禮遇腰腹的劍傷上。
“疼嗎？”
沈臨低頭，舌尖輕輕描摹那道凸起的疤痕。
她感覺到禮遇的腹部猛地收縮，耳邊傳來壓抑的喘息。
這個反應取悅了她，於是變本加厲地沿著傷痕一路吻上去，在每處舊傷上都留下濕潤的印記。
禮遇的手突然抓住她散落的長發，力道不輕不重地一扯：“你什麼時候……”
話音戛然而止，因為沈臨的牙齒正不輕不重地磨著她心口的胭脂痣。
那顆痣顏色極豔，襯著雪白肌膚，像胭脂誤染了初雪。
沈臨抬眸時，看見禮遇向來清明的眼中霧氣氤氳。
這個發現讓她心臟狂跳，原來掌控者的角色如此令人著迷。
她故意放慢動作，指尖在禮遇緊繃的腰線上畫圈，滿意地看著對方喉結滾動。
禮遇的呼吸明顯亂了，沈臨趁機將她雙手按在枕側，發帶纏繞間，兩人的手腕被綁在一處。
這個姿勢讓禮遇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化作更深的欲色。
“你確定要……”
禮遇的話被沈臨突如其來的吻截斷。
這個吻毫無章法卻熱烈至極，沈臨像是要把多年隱忍的渴望都傾注其中。分開時兩人唇間扯出曖昧銀絲，禮遇的唇瓣被咬得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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