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劍有毒啊!我要退群!血魔宗的kpi我不完成了!"
而此時的神風堂裡,馮笛正抱著失而複得的劍,打著哈欠繼續睡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劍,昨晚搞出了多大的動靜。苗翠花抱著樹乾,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指甲縫裡嵌滿樹皮。
遠處傳來幾聲打鳴,東方泛起魚肚白,她望著漸漸亮起的天空,心裡把血魔劍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大狼狗早就被肉鋪的香味勾走,可她雙腿早已麻得沒了知覺,隻能像隻樹懶似的掛在樹上,嘴裡還在有氣無力地嘟囔:
"血魔宗要是知道我為了kpi受這罪,高低得給我發個"年度最慘社畜"獎杯......"
僵持到日上三竿,苗翠花的肚子開始抗議,發出打雷般的咕嚕聲。她試著挪動發麻的腿,結果一個沒穩住,"嗷——"地慘叫著從樹上摔了下來,結結實實地砸在狗刨過的泥坑裡。
沾著狗毛的破裙子徹底報廢,露出半截印著卡通圖案的打底褲,活像剛從丐幫spay現場逃出來的難民。
她掙紮著爬起來,腳腕傳來鑽心的疼——剛才摔下來時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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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破劍!等我回去......"
話沒說完,肚子又不爭氣地叫了一聲。
苗翠花狠狠地踢了塊石子,一瘸一拐地往血魔宗方向挪,每走一步都要齜牙咧嘴地罵上兩句。
另一邊,神風堂內鼾聲依舊。柳亭亭翻了個身,把何妙妙當抱枕摟得死緊;
何妙妙說夢話要給雞腿撒孜然,口水全流在柳亭亭新做的發型上。
我苗阿傑)頂著醜醜姑娘的人皮麵具,正夢見自己在啃燒雞,突然被馮笛一聲歡呼驚醒:
"我的劍回來啦!"
隻見血魔聖劍穩穩落在馮笛枕邊,還在劍柄上掛了片狗尾巴草,像是炫耀戰績。
馮笛抱著劍又親又蹭,完全沒注意到劍身上沾著的爛菜葉和狗毛。
我強忍著笑,心想這劍怕是把苗翠花折騰得夠嗆。
此時的苗翠花正狼狽地走在回血魔宗的路上,活像個剛從戰場逃出來的敗兵。
她每路過一處水窪都要停下來照照,看著自己頂著雞窩頭、掛著黑眼圈的臉,越看越委屈。
"早知道當初就該聽師父的話,好好在天機穀當鹹魚......"
她踢飛路邊的石子,結果石子砸中路邊野狗,又引發了一場雞飛狗跳的追逐戰。
好不容易逃回血魔宗,守門的小嘍囉差點沒認出她。
"花姐?您這是被人劫色了還是被豬啃了?"
苗翠花抄起地上的樹枝就打:
"閉上你的烏鴉嘴!再廢話把你做成叫花雞!"
宗主看到她這副模樣,差點把剛喝的茶噴出來:
"你這是去偷劍還是去演丐幫大會?"
苗翠花"哇"地一聲哭出來,把昨晚的悲慘遭遇添油加醋說了一遍,重點描述血魔劍如何"成精",大狼狗如何"不講武德"。
最後還抹著眼淚哀嚎:"宗主!這劍根本不是人能偷的!
它會漂移會削發還會召喚惡犬,我懷疑它偷偷報了藍翔技校!"
宗主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憋出一句:"要不......咱換個目標?"
而此時的神風堂,我們正圍著血魔聖劍研究。
柳亭亭拿梳子給劍梳毛,何妙妙非要給劍擦油,說"寶劍也要做保養"。
馮笛則摟著劍笑得合不攏嘴:"我就知道,我的劍最厲害了!"
我望著這荒誕的一幕,默默在心裡祈禱:苗翠花啊苗翠花,下次可彆再來找虐了,這江湖,怕不是專門克你的。
誰也沒想到,這場偷劍鬨劇竟成了江湖新傳說。
有人說血魔劍有靈,專門懲治心懷不軌之人;也有人說苗翠花是被詛咒的倒黴蛋,連劍都嫌棄她。
而真正的當事人苗翠花,正躲在血魔宗的房間裡,對著鏡子貼創可貼,發誓再也不接偷劍這種高危任務——除非,血魔宗願意給她漲三倍工資,外加全年雞腿供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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