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覺得孔家風水出了問題,所以接二連三出問題;也有人說是孔家做了壞事,得了報應。
市麵上有很多孔家的故事版本,雖然沒有說是孔穎達一家,但是都姓孔,這下就直接安在他頭上了。
孔穎達並不知道外麵的傳言,等處理好兩個兒子的後事,他腦子空閒下來,開始仔細思考。
他心裡始終覺得,兒子的死沒有那麼簡單,掉進井裡他相信是意外,但是說上吊,他一萬個不相信。
知子莫若父,兒子是個什麼樣子的,他心裡很清楚,說他貪戀美色,喜歡奢華,這點很確定;要說想不開自殺,這就是一個笑話。
雖然沒有證據,但有時候不需要證據,隻要有懷疑對象就好。
仇人目標是有的,而且他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薛家。
想到薛家,孔穎達就升起一股無力感。
薛收已經成了國公,皇帝眼中的紅人,而自己連實權都沒有。薛家人武力強,又不可能直接拚命。
最氣人的還是那些收錢辦不好事情的人,居然被抓了,幸好知情者跑掉了,為了這事,他可是擔驚受怕了好幾天,生怕被供出來。
雖然可以否認,也沒有證據,但是經不住推敲啊!為何不說彆人,隻說是你孔穎達?
最心疼還是那些黃金,銅錢家裡不少,但是要存下黃金可不容易。
陪葬的風俗,很早就開始盛行,越是大家族越是講究,而陪葬最重要的兩種東西,就是黃金和玉石。家族有十分之一的收入,用在了這上麵。
要知道一個大家族的收入,供養家族成員,就要開支三分之一,剩下還有家族的公用開支等等,不算計著可不行。
家族財源被破壞,還花了大價錢,這讓他肉痛得幾天幾夜睡不好。
“砰!”
“來日方長,老夫就不信,你沒有倒黴的時候。”孔穎達猛的一捶書桌,氣憤的罵道。
……………
這事確實是薛玖做的,花時間找到兩人生活規律,然後就準備動手。
做了一套緊身黑色夜行衣,這樣不容易被發現。
沒有輕功翻牆的戲碼,用的是一根棍子,搭在牆上就進去了。
捂住口鼻直接弄暈,然後掛上去,輕輕放倒凳子,神不知鬼不覺。
醉酒的更簡單了,同樣的辦法弄暈,丟進井裡,收起井繩,根本爬不起來。
薛玖決定不再動手,兩個死了還能說得過去,要是再出一個意外,那就太明顯了。
一個自殺,一個意外,外人會覺得有可能,但是再來一個意外,外人也會猜測,這是有人下黑手了。
“來日方長!我們慢慢玩!”薛玖嘴角上揚,說出了差不多的話。
薛玖很忙,他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盯著不放。
衙門那邊都不用去,有事會有人來找;書社審稿的事情他不放心,隻能親力親為。
沒有辦法,現在的人,還不知道如何讓故事更具備吸引力,他要指點一下。
薛玖也不擅長,但是他看得多,見到故事的時候,能夠指點如何修改。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嘴強王者。
要辦一個期刊,單單他一個人,是支撐不起的,所以要向大眾求稿子。
隨著第二期的期刊發出去,故事熱議變得更高,也就有人開始投稿,不再是李玉燕等人投的那點,無法見人,無病呻吟的故事。至少薛玖是這麼看的。
“花木蘭能替父從軍,我等也不弱於人,我們要號召更多的女子,投身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