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懷和慕容慈聞言大驚,莫非陛下製勝法寶就壓在這鐵蒺藜和陷馬坑上麵?
“主公,你不會是想借助鐵蒺藜來製勝吧?鐵蒺藜雖然惡心,但還不至於能夠消滅兩萬匈奴騎兵啊,再說了,我們灑滿鐵蒺藜,人家也不蠢,馬上停下來,不會繼續踩的,而且還從此有了防備。”
“騎兵衝起來了,跑的快,刹不住車,不想踩也得踩。”
慕容慈和郭懷懵了,這可是兩萬騎兵啊。
而且這裡地勢狹小,再刹不住車,就算拿馬來墊,我們這五千步兵也根本就擋不住,這真的是在拿生命在開玩笑。
二人還想再勸,卻聽柳開森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是沒有辦法,夫羅打什麼主意,我豈能不知,如果我們五千大軍不追上來,夫羅就會繼續南下膚施,到時候膚施不保,這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我隻能追上來斷夫羅的後路,給夫羅壓力,他投鼠忌器,才不敢繼續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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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懷道:“我們和夫羅必有一戰,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根本就沒有丁點勝算啊。”
慕容慈也道:“不錯,夫羅仗著兵多,抱著賊不走空的心態,除非被我們擊敗,否則不可能退回河套。”
“嗬嗬,你二人分析情況還有一套嘛,不過呢,光是分析情況還不夠,我們的目的是要擊敗夫羅,但是形勢不容樂觀,這必定是一場硬戰,朕要做的便是在擊敗夫羅的同時,最大限度減小我軍傷亡,還是讓軍師給你們上一課吧。”
白信是軍師嘛,要是話都被柳開森一個人說完了,那不是搞得白信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而且這計策還是白信提出來的,自然要給白信露臉。
白信也不推辭:“夫羅想要以逸待勞,集中優勢兵力一舉擊破我們,這個大家都知道,但是呢,我們耗不起,遷延下去,夫羅完全可以派出小股兵力南下劫掠村鎮,這對我們極為不利,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假裝中計,給夫羅一種速戰速決的假象。”
“那我們到寬州,夫羅必定出城和我們決戰,我們打不贏啊。”
白信笑道:“打不贏不是可以跑嗎?”
“軍師,你莫不是開玩笑哇,咱們士兵兩條腿,人家四條腿,咋個跑得贏,到時候逃跑的時候,陣型一亂,被匈奴人騎兵追上,我們豈不是直接玩完?”
白信望了一眼身後的五千精銳士卒,微微點頭,麵帶笑容道:“你要對我們的士兵有信心不是,我就覺得我們的士兵能跑贏戰馬。”
郭懷,慕容慈直接無語。
虎嘯營士卒或許短時間能和戰馬掰掰腳程,但是這些普通士卒,根本就是瞎扯。
他倆是真搞不懂白信和柳開森的自信心從哪裡來的。
白信笑道:“好了,不逗你倆了,我們到時候可以沿途撒下鐵蒺藜,這樣就可以延緩匈奴騎兵的追擊速度,然後我們到東麵的晉峽穀高地。”
郭懷一愣:“晉峽穀高地?那不是一片死地嗎?我們上了高地,若是被匈奴人圍困,缺水缺糧,數日就不戰而敗,兵法豈能如此?”
白信微微搖頭:“那倒未必,晉峽穀雖是一處死地,但是是一處橫向延綿數裡的緩坡,至少需要四五萬人才能真正將我們圍困。還有一點,我們想要擊敗夫羅,夫羅何嘗又不想要消滅我們,利用夫羅這種心態,他必定不會選擇用騎兵仰攻我們,隻會選擇圍困。”
“然後呢?”
“因為戰線過長,夫羅兵力不足,又需要日夜防備我們突圍,就會使大量士兵日夜布防,而我們卻可以在峽穀高地修整兩日,到時候敵軍疲憊,我軍士氣高漲,形勢反轉,再擇一處薄弱之處,俯衝下山,一頓猛攻,敵軍驟然遇襲,地勢狹小,騎兵無法衝鋒,夫羅必敗無疑!”
慕容慈和郭懷二人聽完白信的解釋過後,如醍醐灌頂。
“是啊,我們咋沒想到呢,看似死地,卻是地利,人和的絕佳之地。”
慕容慈歎道:“要是這樣,騎兵無法衝鋒,那就是待宰的羔羊啊。”
……
計議已定,眾人也不耽擱,隨即趕到寬州。
五千大軍疲憊不堪,堪堪列好陣勢,兩萬匈奴騎兵便出現在眾人麵前。
表麵上看來,匈奴騎兵以逸待勞,這場戰爭毫無懸念,夫羅已然勝券在握,便也不急著進攻。
夫羅一馬當先出到陣前,高聲道:“大景的小皇帝,何不出來敘話?”
柳開森也不懼夫羅這兩萬騎兵,拖著疲憊的身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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