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需要熱搜的事有心理負擔,我那邊的人會聯係警署,這件事會很快解決。”
原本他無意卷入漩渦。
如何布網、怎樣收線,從來都是警署的職責。
當年他匿名寄至國際刑警組織的三箱證據,已足夠讓金三角三條跨境販毒鏈在湄公河的晨霧裡癱瘓半年。
生意場向來講究井水不犯河水,獨善其身。
於他而言,他做的一切已是仁至義儘。
他終究不是穿製服的人,所求不過是讓自己掌控的港口、工廠、貨運線永遠不染白粉。
況且,某些地界將大麻“合法化”的風聲早已順著洋流飄來。
他太清楚灰色地帶的根係紮得有多深。
梁虎不過是東南亞毒潮裡的一塊浮冰。
一支毒梟倒下,立刻會有新的陰影從腐土裡鑽出來。
那些被碾碎的小頭目、蟄伏在雨林深處的製毒師、盯著公海航線的投機者,永遠等著瓜分權力真空。
毒品買賣的暴利如同腐肉的腥氣,總能招來成群的禿鷲。
即便地方警署清剿不斷,也難逃“野火燒不儘”的困局。
這差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而金三角那片土地,連呼吸都帶著鐵鏽味。
罌粟花根須裡浸的是血,湄公河底沉著數不清的骨殖。
他見過太多毒販用嬰兒搖籃藏白粉,拿孕婦肚子做運毒容器,知道那裡的土壤早被欲望醃成了黑色。
彆的地方他保證不了,他能保證的是,在他的地界,不會有毒品問題。
聽了他的話,蘇璃指尖攥緊他西裝袖口,眉峰擰成細川,眼尾壓得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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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突然乾涉,會不會有危險?”
毒梟凶名在外,被白粉醃壞了腦子的瘋子,連槍口都敢舔。
一旦紅了眼便敵我不分。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何況時嶼白此舉斷的是成百上千斤不等的白粉生意。
彆看東南亞各販毒集團平日裡為了貨路爭得頭破血流,子彈擦著頭皮飛。
但隻要涉及斷財路的大事,那些在雨林裡殺過人的狠角色,立刻能對著共同的敵人咬碎後槽牙。
畢竟在他們眼裡,毀掉金山銀山的人,比警察更該被挫骨揚灰。
時嶼白要是跟警署合作的消息傳開,無異於對他們宣戰。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彆說毒梟團夥裡有警署的臥底,警署中不定也有毒梟的人。
先前他隻是不讓自己的地界出現毒品就被那幫人視為眼中釘,更彆論現在和警署合作。
她實在有些擔心。
過了路口,他緩緩打方向盤讓車靠邊停下。
引擎轟鳴聲未落,已撈過她的手按在唇邊。
指腹摩挲著她掌心的雕刻刀繭,他輕咬她指尖,溫熱的呼吸撲上來,
“擔心我?”
語調漫不經心,卻挾著刀刃般的鋒利,
“放心,沒有把握的事我不做。
金三角的毒蛇就算捆成繩,也咬不動我的防彈板。”
蘇璃指尖蜷了蜷,仍盯著他掌心留下的疤痕不放,
“北緬華城的軍工廠,是我的人。”
她抽出被他握著的手,卻將一張黑色芯片塞進他掌心,
“需要重火力時——”
時嶼白挑眉看著掌心裡的芯片,指腹摩挲過邊緣的齒輪紋路,忽然低笑出聲。
他傾身,鼻尖幾乎擦過她顫動的睫毛,
“蘇小姐這是要護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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