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趁機掄圓重錘砸向暗河,炸起的水幕中竟浮現金色陣紋。
嚴風抹去嘴角血漬,染血的陣旗插入驚濤駭浪:"兌位歸元!"原本被血魔吞噬的土屬罡氣突然倒卷,鐵牛裸露的臂膀暴起青黑色岩甲。
重錘轟在血魔祭司骨杖上的瞬間,十二盞人頭燈籠同時爆成磷火。
"蒼哥,巽位!"趙羽咳著血沫甩出三枚雷符。
林蒼槍尖挑碎符紙的動作行雲流水,迸發的雷龍與金蓮竟在空中結成陰陽魚。
兩個撲向嚴風的血魔衛被雷火點燃,掙紮著墜入暗河時化作焦黑骨架。
精靈使者留下的鳳凰紋印在頸後發燙,林蒼感覺每個毛孔都在吞吐天地靈氣。
槍勢陡然從剛猛轉為詭譎,明明刺向正前的龍槍突然分化九道虛影,將試圖結陣的血魔祭司逼得連連後退。
某個刹那他仿佛看見精靈使者在霧中輕笑,月白廣袖揮出萬千藤蔓與他的槍影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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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轉天璿!"
龍吟聲震得洞頂崩落碎石,林蒼旋身刺出的槍芒竟凝成實質金龍。
盤旋的龍軀碾碎七重血咒,獠牙精準咬住藏匿在屍蟲群裡的陣眼核心。
鐵牛趁機將重錘插入裂縫,土黃色罡氣順著岩脈炸開,三個血魔祭司還沒念完咒語就被埋進崩塌的鐘乳石堆。
趙羽的雷紋刀突然發出歡快嗡鳴,三天來始終無法驅散的屍毒,竟被金龍餘威灼成青煙消散。
他抹了把臉上血汙,刀鋒劃出的電弧比往常淩厲三倍不止:"老嚴,震位交給我!"
嚴風十指翻飛結出寶瓶印,原本潰散的防禦陣突然倒卷。
血魔衛吞噬靈力的鬼火鎖鏈撞上金光,反而變成滋養陣法的養料。
某個靈境巔峰的血魔祭司剛舉起骨杖,就被鐵牛擲出的岩甲重錘砸成肉泥。
林蒼感覺丹田氣海翻湧如沸,九轉罡氣在奇經八脈完成第八次循環。
龍槍掃過之處,血屍腐肉下的黑線蟲尚未鑽出就被罡風剿滅。
當他刺穿最後一個陣眼時,洞窟深處傳來瓷器碎裂般的脆響——籠罩戰場十三日的血魔結界終於土崩瓦解。
晨光從頭頂裂縫漏下的瞬間,幸存的五個血魔祭司化作血霧遁走。
鐵牛喘著粗氣癱坐在屍堆上,重錘表麵的玄鐵紋路竟被腐蝕出蜂窩狀孔洞。
趙羽靠著岩壁清點雷符,指尖還在不受控地顫抖,唯有嚴風注意到林蒼龍槍尖端新生的暗金紋路,正在貪婪吸收戰場殘留的煞氣。
翡翠薄霧再次彌漫時,所有人都聽見那聲若有若無的輕笑。
精靈使者懸浮在十丈外的暗河漩渦上,七寶瓔珞映得水麵波光粼粼。
她屈指彈來一截碧玉樹枝,林蒼抬手接住的刹那,昨夜療傷時的對話突然在耳畔回響。
"血魔本體藏在屍山陰麵,"樹枝在他掌心化作戰場輿圖,某處被朱砂圈起的位置微微發燙,"月圓時分的蝕骨陰風..."後半句隨著霧氣消散,唯有輿圖背麵新添的鳳凰紋印,與林蒼頸後的印記共鳴出灼熱溫度。
鐵牛湊過來瞄了一眼輿圖,蒲扇大手拍得碎石亂蹦:"這娘們倒是會挑時辰!"他指著朱砂標記處咧嘴大笑,"當年老子跟著巫族大祭司挖血晶礦,在這片山坳炸出過上古劍塚!"
林蒼摩挲著輿圖邊緣的齒痕,九轉罡氣不自覺地在經脈中加速運轉。
昨夜強行衝關時撕裂的丹田,此刻正瘋狂吸納戰場殘留的凶煞之氣。
他望向屍山方向的眼神逐漸淩厲,龍槍尖端尚未凝固的血珠突然蒸騰成猩紅霧氣。
嚴風突然按住他握槍的手:"主上,血魔衛撤退時在岩層留了追蹤咒。"陣法師沾血的指尖劃過岩壁,暗紅色紋路在陽光下顯形,"這些咒印...在記錄您的功法路數。"
林蒼喉間溢出冷笑,槍尖挑起塊碎石擲向咒印中心。
當九轉罡氣與血咒碰撞的刹那,提前藏在石縫裡的鳳凰真火突然爆燃。
偷窺的血魔祭司殘影在火焰中扭曲哀嚎,最終化作青煙被輿圖背麵的紋印吸收殆儘。
"既然他們想看..."他抖落槍尖灰燼,轉身時戰靴碾碎最後一隻屍蟲,"那就讓血魔親眼看看,什麼叫天帝屠魔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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